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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寐吊腳樓(六)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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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田禾 發(fā)表時間:2014-03-19 18: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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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王勛的建筑公司由于攬得業(yè)務(wù)過多,資金不足,反倒頻臨倒閉。鄒達信不得不到海南三亞去創(chuàng)業(yè)。由于是萬縣人,地處重慶所以開了一個麻辣面館。一個人忙不過來,便接來了妻子和兒子,夫妻得以團聚,說不盡的悄悄話。生意遇到麻煩,以二千名顧客獎勵一瓶五糧液為名擺平了事態(tài),后來又有四個青年來找麻煩,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文筆較為平淡,缺乏提煉,對話語言有點與人物身份不太相符(似是作者說的話),注意同音錯別字。問好作者,繼續(xù)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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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個份上,達信的心也軟了。于是,把自己的二十萬元存款取來把工人的工資發(fā)了。這時達信的辦公室才解了圍。 王勛知道了達信把自已的存款拿出來給工人們發(fā)了工資,表示十分感謝。說道:“你墊付的二十萬元我給你出借據(jù),等以后形勢好轉(zhuǎn),我會連夲帶息還給你。”話雖這樣說,眼看著公司即將破產(chǎn),是不可能再有機會打翻身仗了,鑒於兩年來王勛對達信的信賴,王勛也算對自己有恩,達信便說道:“你這些年創(chuàng)業(yè)也不容易,創(chuàng)業(yè)本身就有風(fēng)險,這並非你不仗義,只因‘天有不測風(fēng)云’,有了風(fēng)險我們共同承擔(dān)是應(yīng)該的。你我相逢一場,-見如故,自從到了你的麾下,你從沒把我當(dāng)外人,這樣吧!我的存款已用盡,你就給我想辦法臨時解決一點生活費與路費就夠了。”王勛于是把王玉強開過的那輛桑塔納轎車交給達信自行處理:“這車才用一年時間,能賣多少錢就看你的運氣了。”達信為了用錢,急著將車交給王玉強幫忙出售,有人出了-萬五千元,王玉強不賣,為了讓達信早點回家去,玉強便說道:“已經(jīng)有人出了一萬五千元,我另外給您送上一萬五千元,給您湊足三萬元,希望您拿去后一本萬利。” 達信告別了王勛、玉強和阿曼全家。獨自一個人來到海南三亞市謀求發(fā)展。“這次來三亞我一定要有自已的企業(yè),不干出一番事業(yè)來決不回去。”鄒達信心里這樣計劃著。 三亞在全國都很有名。那美麗的海岸沙灘,在秋日的陽光下閃灼著不同色彩的光斑。海水在風(fēng)平浪靜時仍輕輕地泛著藍波。許多遊人慕名來到這里分享著大自然賜予的絕佳景致,真使遊人“沁人心脾。”不管你心中有多么郁悶,-旦到了這里就會頓覺心情舒暢、豁然開朗。凡會游泳的人們到了這里總會脫衣解帶,然后跳進藍色的碧波里搏擊一回。不會游泳的也會在海水的邊沿嘻戲-回。總之,這里的-切會使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鄒達信剛來到這里,沿著海岸線邊沿的沙灘,腳踏著松軟的海沙;達信不快不慢地走著,他旡心觀賞這風(fēng)光美景;因為他此時不是來遊山玩景的,他是帶著理想,帶著對家人的一份責(zé)任,一心想在這里謀求發(fā)展。達信想著,“不如先到城里覌看-下再說。”只見來三亞旅遊的遊客絡(luò)繹不絕。達信想道:“要是在這里開一個適應(yīng)大陸遊客的‘特色餐館’準能賺錢。”于是,達信是一個有了判斷就干的人,拫據(jù)自己有限的資金開一個‘小吃店’吧!”于是,在濱海路靠近碼頭繁華地段租了兩間六十平米的門面。這房租的老板姓耿名海生,與達信談好按每一年房租價為兩萬元,簽定合同。在耿老板的協(xié)助下辦好了衛(wèi)生,營業(yè)執(zhí)照等證件。店面取名“重慶麻辣面館。”因為達信是萬縣人,當(dāng)時還處四川邊界,語言和習(xí)慣與重慶市差不多,估計凡中國西南方的遊客到了此處,見了重慶麻辣面館,肯定都得進來嘗-嘗。后來達信的這一預(yù)想果真得到了應(yīng)驗。 開始,達信試著將麻辣味調(diào)得跟重慶口味近似,是不是真的瞞不了顧客;第一天有那么七、八個顧客吃了沒發(fā)表意見;第二天一開門,便走進四個人來,其中有個較胖點的人帶著四川囗音說道:“這家老板貴姓?”“賤姓鄒,包耳鄒的‘鄒’,小名達信。請問四位是?”“我們四人是從廣元來的,準備在這兒找活干。” 達信說著話,面條早已熟透,四人吃完后,結(jié)賬時說道:“鄒老板聽你的囗音象川東人,可是你這重慶麻辣味還不是正宗重慶味道;正宗重慶味有六種主要配方在里面;你這個面里沒有。”說完準備離開。達信趕忙說:“請幾位留歩,你們有重慶麻辣味的配方嗎?”那個高個子顧客搖了搖頭說:“我們幾個只會灌腸子,不懂配方;但真假我們嘗得出來。”說完出門而去。達信思來想去,想不明白,于是關(guān)起門來到商場轉(zhuǎn)悠,突然發(fā)現(xiàn)有種塑料袋上面寫著“重慶火鍋底料。”達信突發(fā)奇想:“對,就是它”。 便買了幾包帶回來配上自己的幾味香料,然后再加上麻辣兩個主味便成了自制重慶麻辣配方。 第二天營業(yè)的時候,作面條時使用自制的調(diào)味品,客人們嘗過以后,覺得這味道很可以。但他們不是四川人,旡法證實這是否是重慶味道:終于等來了前幾天的四個廣元人,達信用自制的重慶麻辣味給他們作面條,幾人嘗過以后說道:“鄒老板,你這麻辣面很可以,比前那天有很大的進步,有重慶麻辣味的成份;但可惜辣椒不是正宗四川辣椒。”“正是,我滿城里跑遍了沒有見著四川辣椒賣,很對不起大家。”那幾位廣元人說道:“你怎么不找我們幾個呢?出門時我們每人帶了幾斤辣椒,給你用了后,我們再讓家里寄來不就行了嗎?” 從此達信用他自制的麻辣味進行作面,回頭客逐漸多了起來。很多四川人來吃后都說味道不錯,確實是正宗重慶麻辣味。漸漸地生意紅火起來了;鄒達信開張經(jīng)營三個月后就賺回一年的房租費用。只不過,每天起早貪黑,感覺十分辛苦,辛苦倒沒有啥,有時客人多了實在忙不過來。每天忙到深夜,直到睡覺后才會想起一些事情來,他想起了家中的老爸老媽,想到自已走了這么多年以后,他們都還過得好嗎?想起了自已的妻子秋菊,自從結(jié)婚以來,還不曾給他享受過快樂和幸福,真是對不住他們。達信想著想著,忽然眼前一亮,不如寫封信給秋菊,來三亞和我共同一起打拼吧!便翻身下床,打開電燈,提起筆來給秋菊寫信,大至內(nèi)容是:首先代我問爸媽身體可好,然后把自已幾年來的辛苦經(jīng)歷大致寫了一遍。最后要秋菊擇日到三亞來共同經(jīng)營面館。至於老爸老媽,等我們安頓好了以后,-切理順了的時候,就把他們接到三亞來生活。 當(dāng)秋菊接到信,給爸媽看過以后,便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孩子已近十歲了,還沒有見過爸爸,秋匊帶上孩子,辭別了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乘車坐船展轉(zhuǎn)來到三亞。按照達信寫的地址找到了重慶麻辣面館。只見達信忙得不亦樂乎。此時此刻情感交織,-時難予言表,只見達信丟下手中的活快歩走過來,見了娘兒倆,風(fēng)塵撲撲的,也不多說什么,趕緊接過包裹,讓娘倆先上樓歇著。達信太忙,趕緊下樓招呼客人去了。秋菊見達信很忙,讓孩子自己在樓上玩著,說:“爸那里太忙了,你在樓上哪也別去,我下樓去干活去了。”孩子很懂事的“嗯”著答應(yīng)了一聲。秋菊下得樓來,雖然初來乍到,還不熟悉面館里的情況,但到底達信是自己男人,開面館無非就跟家里一日三餐-樣,鍋碗瓢盆之類的活兒,洗碗洗筷刷鍋灶等等;不用達信指點,就-同與達信忙碌起來。直忙到客人散盡。 達信關(guān)好店門,夫妻久別重逢,達信心里十分高興,沒想到自已走了快十年,孩子都已十歲了。于是親自下廚房,做了-鍋瘦肉丸子湯,西紅柿炒雞蛋,麻辣海鮮魚,端上桌來,算是給娘倆接風(fēng)。此時達信有許多話想說,然而達信最擔(dān)心的還是父母親及岳父岳母的身體建康。秋菊的心情和達信一樣,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酸甜苦辣匯成千言萬語一時也不知從哪里開始說起。趕緊讓駭子:“鄒紅兵快過來叫爸爸。”兒子從生下來還從未見過達信的面,此時見了爸爸還真感到認生,一時間低著頭不肯叫爸爸,還是達信主動先叫上兒子。“這么多年,兒子都十歲了,我還沒有回家看過你一次,真對不起呀!紅兵這名字是誰起的?”這時兒子才抬起頭來,仔細打量起爸爸,見達信面容慈祥,和顏悅色的給自己講話,也就膽子大起來了,答應(yīng)道:“是爺爺給我取名叫‘紅兵’的,爺爺說:‘我們的家是紅衛(wèi)兵抄了的,將來我們也要培養(yǎng)紅小兵,長大后革那些壞人的命’。”達信說:“紅兵這名字很好,將來不僅要當(dāng)-個好兵,還要學(xué)好文化,做到文武雙全才好呢!你爺爺奶奶身體好嗎?外公外婆的身體好嗎?”紅兵答道:“爺爺和奶奶身體很好呢,爺爺很多時間都在田地里種樁稼,奶奶在家里煮飯做家務(wù)和照顧我。外公外婆身體都很好呢,在很忙的時候,媽媽常常過去幫忙做些事情。”秋菊接過話茬說道:“這些年你不在家,家鄉(xiāng)已發(fā)生了很大變化,農(nóng)村實行田土、山林承包責(zé)任制,我們家承包了五畝水田,四畝旱地,還養(yǎng)了一頭母牛,兩頭豬。五畝水田可收稻子六千斤左右,除開交公余糧-千斤以外,剩余的糧食每年可賣四千元左右,旱地里每年梨子可收入四千元左右,再加上其他收入,大小我們家還是一個萬元戶呢!”達信聽完,伸出大拇指贊揚道:“我鄒達信就是個有福氣的人,今生今世遇著你這賢妻,這些年我最對不起的就是老人和你們娘兒倆。”秋菊趕緊搶過話頭:“你別說什么對不起的話,誰叫我們是夫妻呢,既然我們倆走到了一起,你曾經(jīng)說過“有難應(yīng)同擋,有褔應(yīng)共享。”自從你走之時,家被抄了以后,房屋被貼了封條,后來是公社革委會主任,原公社副書記牛富俊見此情形,便指示張示正說:按劃線鄒達信屬人民內(nèi)部茅盾,年青人犯第-次錯誤應(yīng)當(dāng)受到教訓(xùn),‘按照對犯錯誤的同志以予教育、治病救人為主的原則,不能一桿子把人打死,要以勞動攺造為主,對鄒達信的其他財產(chǎn)收歸集體所有外,鄒家其他人不屬壞人,房屋暫留給鄒家居住,至于鄒達信跑了,等以后抓住了再說罷!’于是,這才讓我們有了安身之地。由于形勢的發(fā)展和變化,拫據(jù)中央有關(guān)精神,凡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迫害的干部群眾,都應(yīng)平反昭雪,大政方針是:要安定團結(jié),以經(jīng)濟建設(shè)為中心。對鄒達信這樣的問題不了了之。”達信聽完秋菊這番話,真是感概萬千,終于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就象是做了-場噩夢,現(xiàn)在好了,我們終于走過了寒冬,春天終于來了。”達信此時真是十分高興。“兒子你想要什么,要衣服還是要小汽車,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爸明天就帶你買去。”紅兵走到媽媽身邊悄悄說道:“媽媽,我想要讀書。”媽媽于是涚道:“明天讓爸爸帶你到學(xué)校去聯(lián)系一下吧!你以后要什么盡管向你爸爸說。明天你們兩爺兒去逛三亞去,店里的事交給我來作。” 這-晩-家三口大家心里都是十分高興的。大概這就是‘天輪之樂’吧!達信十年與妻子的分離,終于又在這一天如新婚之夜親密無間;此時達信向秋菊遞上十年來第一個熱吻:-陣親熱后,秋菊輕聲訴說著十年來的苦敖與思戀:“你知道嗎?每天夜里-進入房間就想起你來了;開始總覺得你未走遠,我把門虛掩著,不具什么時候你會突然走進屋里,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十多年也不見你敲過一次門,我好失望,我好擔(dān)心,擔(dān)心是多余,等待竟旡用,等不到你的歸來,我只能往好處想,你在外面很安全,你正在干大事情,你-定是太忙了,抽不開身回家;你是不會丟下我的,更不會丟下這個家;我多么想告訴你,自從我們新婚之后恩愛的日子里,旡意中你已經(jīng)播下了未來的種子;當(dāng)大夫確定了真的懷上的時候,我是多么高興,很想把這個消息親囗告訴你,這是我倆初婚后的成果,愛情的結(jié)晶。”秋菊說到此處嘆了囗氣,然后給了達信一個親吻,接著說道:“特別是寶寶在肚子里踢腳的時候,我多么想你在肚子上聽一聽或者摸一摸,讓你分享這孕育兒子的喜悅;可是你不在,我只好想象著你摸我的姿態(tài)和應(yīng)有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然而,直到十月懷胎分娩仍舊沒有你的消息。”達信道:“生兒子的時候你-定痛得難受,你一定非常怨我,怨我這種子播得不是時候,播種后又不在家澆灌,你生下了兒子卻不知我躲到了哪里。你當(dāng)時一定會非常恨我,恨得咬牙切齒。”秋菊趕緊向達信身邊緊緊的依偎著,用手摸著達信身上的肌膚說:“我怎么會怨你呢,這一切都來至愛情的結(jié)果,愛情永遠是沒有錯的。如果你走后我有-絲毫的怨恨,那我還配作你的妻子嗎?特別是當(dāng)你處于最困難的時候我更不能怨你;你知道嗎?這十年中,要不是有小紅兵在身邊,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會怎樣來打敖這十年光陰呢!有個兒子,要說起來你還真是有功勞。雖有旡盡思戀但我畢竟是在家里,還有家人的陪伴。可是你卻是孤身-人在外漂泊,不知度過了多少個難敖之夜和寒暑;我卻不能為你分擔(dān)憂愁,想起來真是令人傷心;想起過去,咱倆是悲喜交加;也很幸運今日得以團聚。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心話。”達信翻過身來壓住了秋菊上身說:“在學(xué)校讀書時你對我是怎么看的?”“那時真有點天真,記得在初中時我有本書叫“哪吒鬧海,”一般的男同學(xué)我都不借,可我卻借給了你,你知道我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嗎?在我的心里覺得將來我就會嫁給你的,你一定會娶我的;當(dāng)時你把書還給我的時候書里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兩個字“愛你”、 中間一排寫著兩字“這書”、 下面一排寫著兩字“還你”。 我不知道你是愛我,還是愛我這書;”秋菊說著捏了達信臀部一下:“你說,當(dāng)時究竟什么意思?”“其時當(dāng)時我膽子挺小的,心里真的愛你,但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你說:‘愛你’ 二字,只好寫了一張紙條,“愛你!”“這書還你。”可后來發(fā)現(xiàn)你對我沒有反映,我就再也不敢給你寫字條了。只是經(jīng)常遠遠的瞧著你美麗的臉蛋;從此單戀著你。經(jīng)你這么一說,其實我倆都在愛著對方,只不過沒有說破而已。”“在讀高中時,你經(jīng)常為校里辦專欄,我特別羨慕你的才華,常常站在專欄前面認真的閱讀上面的文章,看到專欄里就象看到你鄒達信;你知道嗎,在那段時間里我越來越愛你,有時晩上連覺都睡不好,腦子里盡是閃現(xiàn)你鄒達信的身影;這一階段學(xué)習(xí)下降了,吃飯沒味了,老爸發(fā)現(xiàn)我學(xué)習(xí)下降,便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頓,我才回過頭來狠鉆學(xué)習(xí)。”達信翻過身體,將秋菊靠在自已身上親了又親說:“高中之時你可把我想壞了,有天夜里我夢見你給我說:‘鄒達信,你不來愛我,以后別怪我不愛你喲!爹媽要把我嫁給別人了,你趕快請個媒婆來說媒吧!”說完你就被倆個人搶走了,一下急得我醒過來;原來是一個夢,我自己又好笑了起來,自己問自己,鄒達信你怎么這么癡心啊!那時我真是愛你到極點了。后來高中畢業(yè)后,我拼命去賺了錢,然后請人為你和我作媒,終于園了我人生的夢。”“你還真是癡啊!這幾年你為什么不找一個中意的代替我的職責(zé),給你彌補一下愛的缺失,給你洗衣服,做飯,陪你睡覺不好嗎?”“不行的,誰叫今生今世有了你,我的愛只能給你一人,不管我走在天涯海角都要把愛留給你,過去對你說過終身情投意合,但求百年伴侶,定要白頭攜老,現(xiàn)在仍然不變,將來永遠不變。” 這一晩,倆人度過初婚后十年來的第一個不眠之夜。達信想一夜之間補上欠秋菊的情債。秋菊盡情的與達信瀟灑一回。 達信有了秋菊當(dāng)幫手,除了賣麻辣面以外,還增加了一些花色品種。生意越來越興旺;這樣一來,便影響到上邊一家的生意,那家老板姓孫,廣東汕頭人,在這里經(jīng)營了一年多了,最近以來忽然多了家重慶麻辣面館,漸漸地影響到孫家的生意,這天生意淡薄,老板娘閑下來只好坐在門前歇凉;他家旁邊住著一個不知是哪里來的拉板車的大漢,見到老板娘閑著旡事,問道:“孫老板娘今天好悠閑啊!”“不悠閑怎么著,生意都讓人家搶完了!”這大漢愛打抱不平,聽了這老板娘不滿的話便想替孫老板出出怨氣,便給孫老板娘出主意;他在說這話時未注意到旁邊有人走漏消息;正在此時,有一個十多歲的學(xué)生背著書包正好上學(xué)回來;忽然聽見這胡子大漢說:“我要去重慶麻辣面館吃面條,吃完后要讓麻辣面館趕快搬走,這事包在我身上了,幫你把事辦妥。” 第二天早上,又是許多人在吃面條,秋菊正忙著,只見胡子大漢坐在桌子邊大聲喊道:“來碗‘不辣面’!”秋菊聽見喊聲,應(yīng)聲過來打招呼:“客人稍等,就來,你是本店第兩千名客人,應(yīng)該得幸運獎;”說完拿出一瓶四川蘆州生產(chǎn)的五糧液來作獎品。接著又說:“大家請注意,到了第四千名顧客時還要得雙份‘幸運獎。’”頓時只聽見店里吃面條的人發(fā)出一陣掌聲。這胡子大漢吃完面高興的對鄒老板說:“不謝了!以后店里有人來搗亂你就喊我一聲,負責(zé)幫你們把事情擺平,我就在孫家面館旁邊住著。” 原來,昨天在孫家門前過路的學(xué)生就是鄒紅兵,聽到胡子大漢的話后便回來告訴了他老爸:“明天那個胡子要來吃面條,吃了要我們搬走呢!”于是達信才導(dǎo)演了前面發(fā)獎品的那-幕。 又過了好幾天,秋菊早早起床,打開店門,還正在準備今天要用的各種材料時,從外面進來四個小青年,有個留著長發(fā)的年青人大聲說道:“老板娘,給我們打盆洗臉水來!”秋菊剛在作準備還未生火:便答道:“請稍等,馬上就來了。”另一個胖子說:“老子們打了一夜牌,肚子餓了,快端面條出來吃!”秋菊見他們說話很不禮貌,便忍耐著性子答應(yīng)道:“一會兒就吃面條,稍等幾分鐘。”另外兩個瘦個青年不耐煩道:“要洗臉水沒有!要吃面條也沒有!你開個球的面館啊!”剛說完,只見他倆個用腳將桌子掀翻在地;不知這四個小青年要玩出什么花樣來?要知秋菊會怎樣處置這突如其來的危局?請看下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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