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誼海情天: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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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耕石 發表時間:2013-11-03 09: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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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神秘電話?完美老公?是急性心臟病發作還是......?一切說來就來了,讓我們隨故事吸人的開篇來進入逐步的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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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的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再次響起,夏寒雪抓起聽筒,對方是女人的聲音: “請問,是蘇彤的家嗎?” “是啊,你找誰?” “您是蘇彤的愛人夏寒雪醫生吧?” “你有什么事嗎?” “ “什么什么?你說清楚點,是誰住進了醫院?” “蘇彤是您的先生嗎?” “是啊!” “ “你是誰?” “我是醫院的護士。”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夏寒雪的腦袋“嗡”的一下漲得多大,這是怎么回事呢?蘇彤由于工作勞累出現過心臟不適她是知道的,萬萬沒有想到會急性發作。她對丈夫是絕對信任的,也是放心的,他不吸煙不喝白酒,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很懂得自律,性格也很開朗豁達,再說現在還在海南,就是回來了也該打電話來的,怎么就住進了本市的醫院?莫非,莫非……莫非是醫院打錯了電話? 不對,姓名和地址都說得很準確,她想到了韓詠,是不是該告訴他一聲,萬一有什么情況也好讓他給自己幫幫忙或壯壯膽,可是繼而想,他剛才要來還回拒了他,現在又怎么好打攪他呢?再說,情況還不清楚。 很多問題不容她細想,帶上鑰匙下了樓,開著自己的黑色“奔馳”趕往醫院。 汽車很快開到了市一醫院,在內科大樓的臺階下忽然發現一輛紅色“寶馬”,這種車市內很少,她丈夫開的是其中的一部。該不會是蘇彤的車吧?她心里產生疑惑,于是把奔馳停在了寶馬的后面,竟發現車牌號果然是蘇彤的。 她鉆出了自己的汽車,仔細打量著寶馬,發現駕駛室的車門沒鎖,她打開車門,竟發現車鑰匙依然插在鎖孔上。 這就奇了,如果蘇彤已經回來是真的,難道他住院是自己開車來的?看樣子又不像,發病不急不會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要是別人送來的總要把車子保管好吧?不但車門沒鎖,而且車鑰匙也忘記了抽,說明事件很緊迫,但是電話里又通知說他已經住進了病房,看樣子不是剛發的病,這個女人又會是誰呢? 她被疑團緊緊地裹住,沖淡了看望蘇彤的急切心情,坐在駕駛位上,想從眼前的駕駛臺上找到線索。當她打開工具箱,發現有一本書,書名是《陶菲戈抒情詩選》,她打開扉頁,看見上面寫著一行題字:“給我的心上人”,落款是“飛鴿”,字體剛勁而飄灑,夏寒雪似有所悟,這“飛鴿”即“菲戈”,難道是詩集的作者送給蘇彤的嗎?她翻了翻書,一首題為《我愿意》的詩映入眼簾: 我愿意是一條小河, 在崎嶇的山路旁流過, 只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 在我的浪花中游出歡樂。 我愿意是一棵枯樹, 孤守著無邊的寂寞, 只要我的愛人是一只小鳥, 在我的枝杈里筑巢壘窩。 任由暴風雪的掠過, 只要我的愛人踩出一條腳印, 那便是對我的開拓。 在黑夜里變成灰色, 不求晚霞多么燦爛, 只要月亮永遠照著我。 詩寫得質樸而清新,難道這首詩也是作者寫給蘇彤的嗎?她越發感到迷惑,把書放進自己的手提包里,抽出鑰匙關好車門,急步走進電梯,直奔618病房。 “對不起,您不能進去。”一位護士攔住了她。 “我為什么不能進?”她理直氣壯,把“我”字說得特別重。 “病人正在觀察……”護士很耐心地解釋說。 “觀察?手術我都能進!”她正在氣頭上,對護士動了態度。 “您這人怎么不講道理?”護士極力攔阻。 “跟你沒有什么道理可講,把你們院長給我找來!” 這時從病房里走出一位男醫生,年齡有點大,示意她們別吵,夏寒雪問醫生: “蘇彤怎么樣了?” “我不是把情況都向家屬交待了嗎?” “家屬?什么家屬?我是蘇彤的愛人。” “這種玩笑還是別開的好,病人是由他愛人送來的,而且辦好了一切手續。” “啊!”夏寒雪感到一陣眩暈,幾乎癱倒在地上。 過了三天,夏寒雪憑借自己的名望和實力,經過和院方交涉,把蘇彤轉到了自己的醫院。這家醫院建有一個“心肺重病特護室”,簡稱“特護室”,夏寒雪是主治醫生。設備齊全,人員齊備,實行24小時全封閉管理,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她的實驗室。 蘇彤的病情很嚴重,初步診斷是心肌梗塞,幸虧送的快,搶救及時,才不致有生命危險,但脈搏和血壓極其微弱,大腦嚴重缺氧,所以持續昏迷。經兩院的中西醫會診要動手術,但夏寒雪堅持使用藥物疏通血管,因為病人是她的愛人,所以實行特護的特護。 夏寒雪的“心病”比蘇彤更為嚴重,那個自稱“家屬”的女人到現在沒有露面,她在一醫院一次預交了4萬元住院費,說明他們的關系非同一般。 她必須找到這個神秘的女人,哪怕是天涯海角,一方面掌握蘇彤發病時的情況,一方面想了解這個冒充家屬的女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貨色,竟敢把蘇彤從她夏寒雪的手里奪走? 此時她感到了孤獨,有蘇彤的日子她是那樣的舒心,可是現在走出醫院的門她就感到自己是空氣中凝結的一滴水,冰冷而飄浮。 她想把蘇彤的情況告訴在北大讀書的女兒,可是她對學習一向抓的很緊,路途又遙遠,他們父女的感情又特別好,一旦趕回來這個學期的學習就會耽誤,而且給孩子帶來的只有痛苦,況且她有希望治好蘇彤的病,還是先別驚動孩子了吧。 韓詠是不可不告訴的,自從他調回省城任安全局政委,他和蘇彤就成了好朋友。他倆的親和力都特別強,韓詠的妻子是典型的賢妻良母,特別善解人意,對夏的女兒也像自己的女兒一樣,因此雙方可謂成了通家。再說寒雪此時此刻也確實需要人拿拿主意,這個人會是誰呢?自然還是韓詠。于是她驅車來到了韓詠的家。 “我求求你了,幫我找找那個女人吧。” “我往哪兒去找呀,現在情況還沒弄清楚,從整個事件的過程來看,人家沒有傷害蘇彤之心,更沒有傷害蘇彤的行為,我總不能當作一個案子去偵破吧?” “我說這就是案子,離出人命還有多遠?非要等到出了人命才算案子?” “別把問題說得那么嚴重,越是遇到復雜的問題越要冷靜。” “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要說蘇彤會有外遇只有鬼相信,但問題畢竟出了。” “還不能斷定是蘇彤的外遇。” “為什么以我的名義冒充家屬?” “想必情況是復雜的。” “我算跟你白說了。” “我可以幫你了解情況,比如,既然開的是蘇彤的車,說明他們是從公司出來的,他們是怎么到的醫院?為什么要冒 夏寒雪笑了,在韓詠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 其實夏寒雪有這樣的意志力,尤其在感情方面,雖然內心受到很大的沖擊,表面上仍會泰然自若。那還是她讀研究生的時候,韓詠突然從部隊來看她,她多想有這一天啊,哪怕再見一面也好,為此她默默地等了八年卻無人知曉韓詠的去處。 早在高中畢業的前夕,兩個人說好了要上同一所大學,憑他倆當時的學習成績,想考那所大學勢在必得,可是臨報考的時候韓詠突然報名參軍。照理說韓詠參軍并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可是韓詠走后渺無音訊,寒雪多次到他家中問他的父母,都說他是一個特種部隊,連家里都不準寫信……八年過去了,這一年他被選拔進軍校,特地到夏的學院看望寒雪,那時候她才知道他進的是警官學院。 那是一個周末,天氣晴朗,氣候和煦,優美而寧靜的校園,三三兩兩走動著男女同學,靜謐處又是讀書的學子。他倆走出后門,不遠處有一面很大很大的湖泊,湖面上蕩漾著幾葉小舟。夏寒雪向一只小舟招了招手,不一會蕩過來一條小船,劃槳的是一位中年婦女,笑瞇瞇地迎接著他們。夏寒雪讓韓詠先上了船,然后自己跳上去,對大嬸說了些什么,遞給她一張錢,小船把他們送上一個小島。 島不大,四周低中間高,象一個塌了氣的饅頭。湖邊上栽著一圈柳樹,樹下種著蔬菜,中間是一片毛茸茸的草坪,稀稀落落地長著幾棵喬木。上了島寒雪就拉起了韓詠的手,搖晃著漫步在湖邊,穿過一棵棵柳樹,走過一塊塊菜園,踏過青草地,來到一棵槐樹下。他倆坐在草地上,寒雪伸了伸腰躺了下來。 那時她的學習很緊張,平時很少到這個島上來,這時見到了韓詠不由得心情放松了許多。她舒展地躺在草坪上,望著湛藍的天空,把目光落到槐樹的樹冠上,沉吟良久對韓詠說: “可惜這不是桑樹,要是桑樹結滿了桑椹我會先爬上去。” 韓詠說:“你現在有這么大的能耐?” “當然比不上你,警官先生,從小我就聽你的指揮。” “現在指揮不動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二十幾年過去了。” “我只記得八年,以前的事情全忘了。” “可是還記得那棵老桑樹。” 夏寒雪若有所思:“那年不知怎么搞的,把我倆分在一張坐位上,我在課桌上用鉛筆劃了一條線,你用刀子把它刻下來,挨了老師一頓狠批,要不是你認錯認得快,非讓你賠不可。” “是的,我也‘早忘了’?” “唉,怎么忘得了呢?那種日子再不會回來了。” 是的,那種日子再不會回來了。在“部隊”的那些日子韓詠經常出國,完成不為人知的任務,別說帶家屬談戀愛,就是給家里寫信都不允許。好不容易進了警校,寒雪告訴他將來一定要攻讀博士。情隨事遷,過去已經遙遠,未來還不知在何方?于是二人只好各奔前程,豈知就在這一年的秋季里,夏寒雪緣遇蘇彤。 那也是在研究生院的時候,韓詠走后不久,醫療系和生物化學系舉辦過一次辯論會,題目是有關時尚美的問題。夏寒雪本不喜歡參加這類活動,尤其是對這個題目,只是聽說會上將有一位杰出的辯士,其人如何如何,女同學們談起他來總會眉飛色舞。 夏寒雪早就認識他,那還是在學生會工作的時候,蘇彤是院學生會副主席,她是系學生會委員。見過幾次面,也說不上有什么印象,可是后來蘇彤的名聲越來越大,神話般地把他說成是傳奇人物,什么多才多藝,英俊瀟灑,談笑風生,詼諧幽默,成為女生心目中的佼佼者。 夏寒雪本不在意,無奈寢室同學硬拉她去聽辯論,一方面為本系壯壯威風,一方面對蘇彤一睹為快。她們來到會場辯論已經開始,對方主辯的口才令寒雪驚訝,自由辯論中他竟以詩韻壓倒本方,這人就是蘇彤。 夏寒雪聽得出神,不意外面下起大雨,因為她是最后進來的,辯論剛剛結束她先跑出會場,誰知雨越下越大,她跑到一棟教學樓想去避雨,不料門鎖著,幸好這棟樓有一個外樓梯,她就躲在下面。事有湊巧,不一會蘇彤也慌張跑來,他身穿一件淺黃色風衣,一頭闖到樓梯底下,風衣往下淌著水,在他脫風衣抖水的時候發現了夏寒雪。 “實在對不起,這叫慌不擇路。”他不無歉意。 “沒關系。”寒雪往一旁讓了讓,向蘇彤瞟了一眼,蘇彤也看了她一眼: “我們認識。”蘇彤說。 “誰知道呢?這么大的一所院校人人可都認識你。” “你也不賴呀,醫療系的高才生,出類拔萃的論文使一方傾倒。” “你讀過我的論文?” “除非校刊停辦,夏寒雪的名字如白日中天。” “你還沒說,理科學院出了個大文人。” 蘇彤把風衣披在她身上,詼諧地說: “本來就‘寒’,這一下雨就更寒了。” 寒雪沒講客氣,拉了拉身上的風衣,回頭看看蘇彤,敏感地問: “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對嗎?” “和論文一樣出類拔萃,我想你一定是冬天生日。” “你猜錯了,我是春三月。” “那就應該叫映雪才對。” “有什么講究?” “我忽然想起了唐·韋應物的一首《詠春雪》: 徘徊輕雪意, 似惜艷陽時。 不悟風花冷, 翻令梅柳遲。” “那就應該叫‘春雪’了。” “對你來說不顯得俗了點嗎?” “你倒挺會奉承人的,我本來是叫映雪的……” “把‘映雪’改成‘寒雪’必有緣故。” “我不會告訴你的。” “遲早我會知道。”…… 互相傾慕在彼此的心靈深處沖撞出愛情的火花,他倆相戀了,畢業不久他們結了婚。婚后的生活幸福美滿,自然而和諧,尤其是蘇彤在妻子面前充當了諸多的角色:丈夫、兄長、內助、廚師、心理輔導醫師……里里外外,除了帶女兒以外家庭生活幾乎全由他包辦。女兒不滿一周歲,寒雪實現了攻讀博士后的愿望,這就更加重了蘇彤的負擔。夏寒雪曾經豎起大拇指頭夸過蘇彤: “你是天下最好的丈夫。” 蘇彤也同樣說過: “你是天下最完美的妻子。”……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如今竟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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