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3日,巧兒、晉鴻與我參加了晉中文聯在左權舉辦的筆會,夜宿左權賓館。恰逢鄉友韓塋來訪,便一起到祝融公園觀夜景。其實,祝融公園就在賓館后面,不到幾百米的路程。
我們乘車,穿街過巷,來到了祝融公園。但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汽車擁擠不堪,可見汽車很多。祝融公園是左權縣第一個公益性公園,是具有較高文化品位的多主題公園,既可瞻仰先祖威儀,又使文化賦予了新的內涵;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文雅優美的生態環境,成為市民休閑娛樂的首選之地。公園總面積1400余畝,設計高雅、布局合理,以祝融祠為軸線,分為東、西兩部分,整個景點,動景以流水為媒,將高臺跌水、人工湖、吊橋、假山、玉帶橋連為一體;靜景以草坪綠地為面,以曲徑幽道為線,將百米長廊、攬景樓、文化廣場、健身園有機融通。白日樓臺水榭,滿目清翠;夜晚燈火輝映,如同仙鏡,成為左權縣城一道亮麗的景點。我們沿著108個大殿石階向上攀登,據說108個石階象征108個磨難,當你不回頭,一鼓作氣走完這108個臺階踏上平臺時,寓意心想事成、一帆風順,令人不禁想起西游記的故事。鄉友說,據《清雍正遼州志·城池》載:“ 遼陽城,州北二里,祝融氏所建,唐武德三年遷之,古人于舊址立祝融廟以志。” 這就道出祝融大廈、祝融街的緣由。據1986年縣城北文化遺址出土的石斧、陶片考證,標志著4000年前,先人即在此繁衍生息。康熙末年,祝融祠歷經風火戰亂慘遭破壞,始有今日《重修祝融祠碑介》。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祝融祠,海拔1175.8米,隔漳河,與城南螯峰山上的文峰塔遙相對應。該祠利用火神山高低地勢鑿修磴道,共有6個平臺,234個石階。遠望大殿飛檐挑角,氣勢雄渾,拾階而上,見殿額高懸“ 祝融祠” 鎦金大字。踏上平臺,心曠神怡,遠望山川秀美,漳河環繞,俯瞰縣城美景,盡收眼底。殿內漢白玉雕像,面目慈祥,利劍擋胸,顯得威嚴肅穆,展示出一種留住世間、守護遼陽、導化眾生的博大情懷。
然而,在我們榆社,很難找到這樣的美景。對我來說,所透視的是,這么美麗的公園,是左權縣近幾年才建成的。榆社與之相比,真是差之遠也。要知道,2012年,我縣財政僅2億多元,而左權有9億多元。令人諷刺的是,左權是國家級貧困縣,而我縣是省級貧困縣。捫心問問,是誰為了私利而導致成今天的局面?當然,我們不是想一直躺在國家的懷中撒嬌,榆社連工資都不能保證,告借錢過日子,那是不公平的。每年左權從國家得到的補貼,是榆社所不能比的,左權也因此會發展更快,我們的步子會相差更遠。這也意謂著公益性的投資,是相差很遠的。單就一個公園來講,是我縣幾十年所無法相比的,更不用說其它。但是,我又想到,縣里在沒有財力投資時,我們是不是應該反省自己:文峰塔至筆架山的路斷了,濱河水毀嚴重,這都是自然原因,我們無力修復。那漳源大道邊的燈具與護欄、濱河路邊的燈景及毀壞的欄桿、板坡橋與河南街橋上的燈景、廉村橋的橋墩,為何壞了好多?天橋上的木板少了,成了漏洞,就不怕人掉下去嗎?我們沒有能力修建,但至少應該有能力保護吧?我們的素質何在呢?我們有理由拿上界縣政府的功績與本界相比,更有理由埋怨素質的低下。自然我們與鄰縣的差距越來越遠,更有理由保護好現在。只有保護好現在,才能縮短與近鄰的差距。難怪我在每次出差之時,總是被別縣所看不起,是我們首先看不起自己,是我們自己的所作所為,造成了自卑的尷尬境地。有時想,我們十分懷念前任縣委領導,是他們改變了榆社的整個面貌。要是沒有他們,我們的榆社恐怕還要落后數十年。所以,我們有理由呼吁,回來吧,我們的希望,我們的未來,我們榆社人民想念你們!要是你們還在,榆社的街頭不會那么骯臟;要是你們在,榆社會走的更遠。看看吧,你們在的時候,榆社的文化是何等的尊貴、興旺,省市的文化泰斗們都要看著你們的臉色行事,這里是全晉中文化最為紅火的地方。你們走了,這里成了垃圾之所,是全晉中最不起眼的地方。我悲痛,悲痛的不知方向。
我不忍再在祝融公園里流蕩,因為我無顏面對13萬的榆社子民。我不想抹沒別縣的功績,是我的心傷透了極點,請還我未來,請還我一路的成長!
詩云:
昨夜登臨祝融園,喟然長嘆共嬋娟。
不知多少天公怨,千里相差玉帝偏。
只恨人間無理訴,越來越遠痛連連。
遙思日月輪回轉,莫再分別笑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