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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蠶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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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竹鴻初 發(fā)表時間:2016-02-02 15:31:14 評論: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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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按:一篇穿越千年萬年的冥想,讓祝鴻初有幸來到了另外一種國度,神也,妖也,不可預(yù)測。祝鴻初在成都的大街上碰到了的驚險,你我都可以碰到。只要你精心地去編織那種夢幻。夢幻沒什么不好,起碼你可以嘗一嘗做神仙與王者的味道。你去了以后,可以盡情的想象,盡情的發(fā)揮出自己的文字魅力。可以騸情,可以武功蓋世,可以稱王稱霸,那是現(xiàn)實(shí)世界里你達(dá)不到的高度。如此,作者們都喜歡寫的武俠小說,就像梁羽生,金庸之流,就如古龍等人的風(fēng)流武俠,都可以編輯成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祝鴻初做了一個夢,夢想著自己武功高強(qiáng),功成業(yè)就,卻原來是南柯一夢。其實(shí)故事情節(jié)往后延伸,寫出精彩。只是作者的夢醒了,冥想已經(jīng)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人物情節(jié)生動逼真,故事情節(jié)有起有迭。欣賞!期待著更多好作品!

        這個世界有兩種夜晚,一種是看不見的夜晚,另一種是看的見的夜晚。其實(shí)在這個時空交錯的世界里,還存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夜晚,那是一個仙魔亂舞的夜晚,沒有善良,沒有美麗,一切都是罪惡的化身。它們的爪牙鋒利無比,足可切斷世間的一切愛恨。它們的眼睛非常渾濁,足可打亂一個世界的平衡。雖然這個夜晚以自己的方式存在著,但在無邊的夢幻國度里,依然有人嘗試著去破開通向天蠶之夜的大門。
        成都的夜晚空寂繁華,熙熙攘攘的行人沿著自己所謂正確的道路前行著,街道兩旁閃爍著昏暗的燈光,天空中正飄灑著絲絲細(xì)雨,出租屋外筆直的站直幾棵梧桐樹,遠(yuǎn)處偶爾還會傳來幾聲爆竹聲,躺在床上的祝鴻初輾轉(zhuǎn)難眠,他的心里有種莫名的心傷,仿佛是經(jīng)歷過一場痛徹心扉的愛戀。他望著斑駁且慘白的墻壁,看著那些即將脫落的碎屑,他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張巨大的蜘蛛網(wǎng),一只宛若一座小山的蜘蛛正在看著他,嘴里似乎是在說著什么?但他能聽出那是一種呼喚。
        祝鴻初十分清楚那只蜘蛛看他的眼神意味著什么?那是一種對食物的渴求,也是對獵物一種挑釁。屋里橙黃的燈光逐漸消失在祝鴻初的眼里,在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如同屋外的黑夜一樣,徹底的死寂了起來。
        模糊中,祝鴻初進(jìn)入了一個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xiàn)的國度。祝鴻初的身前是一道巨大的門,在他的印象里,這種門大小比現(xiàn)實(shí)世界里的大廈還大上一倍,更為奇特的是這道門是一塊渾然天成的巨石打造而成。巨石上有著七條道路,每條道路一種顏色,其中黑色最為尊貴,其次是綠色、藍(lán)色、紅色、黃色、紫色和白色。奇怪的是除了黑色那條道路外,其它六條道路都沒有人行走。
        祝鴻初正在思索之際,兩名身披鎧甲的衛(wèi)士走了過來,口中似乎還說著什么?雖然祝鴻初不知道它們在說些什么,但他能從衛(wèi)士的眼中看出尊敬,這是一種對王者的尊重,是一種對勇士的尊重。
        兩名衛(wèi)士向身后的甲兵囑咐了一番后,便親自在前面開路,當(dāng)走到六條路的共同起點(diǎn)時,兩名衛(wèi)士停了下來,一名衛(wèi)士伸出手,暗示祝鴻初走上黑色的道路。祝鴻初滿臉疑惑的踏上黑色道路,漆黑的地基上,鋪滿大小相同的黑色石頭,石頭閃著寒冷的黑光,祝鴻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祝鴻初回頭去看兩名衛(wèi)士時,兩人的臉上都泛出欣喜之色,就好像一個即將溺亡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每向前走一步,祝鴻初就能感覺到腳步的沉重,腳上似乎綁上了幾百斤重的沙袋似的,而且黑色的道路在不停的扭曲,就像投入水中的陽光在波紋的搖曳下蕩漾一樣。就在這時,道路上的黑光似乎找到了黑夜的突破口,都集中到了祝鴻初的眼睛中。祝鴻初只覺這道光束從雙眼穿透到了自己的腦海里,他的腦海里瞬間涌現(xiàn)了無數(shù)的畫面,那是一種慘不忍睹的屠殺畫面,一個個婦孺在刀劍中血肉橫飛,一聲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祝鴻初的心頭突然涌出一種哀傷,哀傷之后,便是一種無盡的憤怒,一種為了保存族人血脈的憤怒。
        那束光不僅帶來了那些血腥畫面,還有這個世界的語言,還有只屬于王者的力量。那股強(qiáng)大的力量自光束里不停的沿著祝鴻初的脈絡(luò)逸散,漸漸地光束越來越暗,最后只剩下一顆耀眼的星星,懸掛在祝鴻初的腦海里。而就在這顆星星里,十二位王者端坐石凳上,齊聲說道:“我們等了你三萬年了。” 
        十二位王者中,有螃蟹,有螞蟻,有蝎子.....還有蜘蛛。祝鴻初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只蜘蛛正是呼喚自己的那只蜘蛛,一想到那蜘蛛的眼神,祝鴻初就感到背脊發(fā)涼。黑蜘蛛終于發(fā)話了,沉聲說道:“孩子,別怕,你踏上了王者之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們這玉皇族的歷史了,自從三萬年前我在與尸王明天的那場戰(zhàn)斗中重傷后,我的魔力盡失,幸好之后我又修煉了妖道,所以才能勉強(qiáng)通過盤古石茍活至今,雖然我活著,可我卻永遠(yuǎn)走不出盤古石,因為我只有神,卻無形。這三萬年來,我一直通過夢幻境在人間查找王者的替身,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啊!在一個憂傷的國度里,我找到了你,你的憂傷是憤怒源泉,而在這個世界,也只有憤怒才是最強(qiáng)的殺戮。之后我見你善心太重,所以又用殺戮之眼為你開啟殺戮的心扉?!甭牭竭@里,祝鴻初才明白那充滿殺氣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一只螞蟻形狀的王者小聲道:“孩子,玉皇族的未來就交給你了,我們十二位王者的所有的魔力和妖力都凝聚在這顆生命星辰里,如果要你要想完全利用我們的力量,就先去找一地獄王,他會看在我族的份上,為你開啟殺戮之眼。好了,我們的意識之力將盡,以后的路,就看你的?!?br/>    一只蝎子王者柔聲說道:“孩子,記得,走到黑色道路(王者之路)的盡頭時,千萬別動善心,不然你的生命星辰會喪失耀眼的星光,一旦星光逐漸變暗,你就要小心了,只要星光散盡,你的生命將徹底終結(jié),也就是說,人間的你再也不會醒來?!?br/>    不知不覺,祝鴻初已然走到了盡頭,可腳下都是些無數(shù)的小人,這些人的體型雖小的像只螞蟻,可他的樣子和自己沒有不同。祝鴻初猶豫了,終于,他還是一個跳躍越過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人。路的盡頭,一位發(fā)須皆白的老者端坐石板上,兩眼緊閉,身披一件白色的長袍。石壁上的油燈噼噼啪啪的燃燒著,祝鴻初慢慢的靠近老者。祝鴻初看到老者是人形,所以感到格外親切。
        老者兩兩眼依舊緊閉,淡淡的說道:“你終于來了?玉皇族已經(jīng)有三萬年沒有王者的誕生了。”
        “想必你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玉皇族吧!三萬年,因為黑蜘蛛王者被行尸王明天毀去魔力,從此,我們玉皇族在月落大陸上的地位就被行尸族所取代。在月落大陸上,除了行尸族和玉皇族外,還分布數(shù)不勝數(shù)的小族,其中幻獸族、天狼族和飛仙族的實(shí)力都是實(shí)力不弱。在這些勢力之外,還零星的散布著一些王者級的高手,他們大多數(shù)是修煉仙道的飛仙,其中地獄王就是例外,他擁有地獄族的死亡之力,就算是行尸王明天也要忌憚他三分。” 
        老者繼續(xù)說道:“在月落大陸上,不管你地位高低,身份尊卑,都有一個信仰,那就是月亮。那是一輪血紅色的月亮,掛在天空,每日南升北落,可就在一萬前,月亮落在九皇山后,再也沒有升起過,有人說月亮被九皇山的九位山皇吃掉了,但也有人說是月亮的月光將盡,所以要沉入九皇山,重新孕育一次?!?nbsp;
        “九皇山是個什么地方?竟然能孕育月亮?!弊x櫝醪唤獾膯柕馈?br/>    “那是天蠶之夜的生命源泉,如果九皇山傾倒,天蠶之夜勢必也會崩塌。至于那九位山皇,則是守護(hù)天蠶之夜的守護(hù)神,倘若有族類想要獨(dú)吞月亮的話,九皇山的人就會出動?!?br/>    “月亮也能獨(dú)吞?”祝鴻初疑惑的看著老者。
        “你有所不知,月亮就是九皇山的精華所聚而成,一旦月亮被一個族類獨(dú)占,天蠶之夜將迎來太陽的洗禮,那是一種滅亡,換言之,就是熾熱的陽光把一切燃燒成灰燼,所有的生命都重新開始。” 
        老者頓了頓道:“還有三年,月落大陸一萬年一次的拜月大典也將開始,屆時,各個民族都會派出一位王者,只要哪個民族的能把月亮召喚升起,那么這個民族就有統(tǒng)治月落大陸一萬年的時間。在這一萬年里,其他所有的民族都將無條件臣服。行尸族已連續(xù)兩屆統(tǒng)治月落大陸,恐怕這次也是勢在必得。好了,說了這么多了,相信你也明白玉皇族的目前處境了。”老者伸手一攤,一本閃著金光的卷軸出現(xiàn),老者拿起卷軸遞給祝鴻初,嘴里說道:“沿著地圖上標(biāo)記好的路線,你就能找到地獄王。一路上要小心,恐怕現(xiàn)在玉皇族除了一位新的王者的消息已經(jīng)被其他民族得知,他們不會放任我玉皇族的強(qiáng)大,一定會派出殺手?jǐn)r殺,你這就去吧!”說著,長手一揮,祝鴻初便已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里。
        送走祝鴻初后,老者睜開了眼,右眼炯炯有神,可是他的右眼,卻是一個嚇人的空洞。原來這位就是九皇山的拈花玉山皇,在三萬年前,因為月亮的歸屬,九位山皇分成了兩派,其中支持拈花山皇的共有三位山皇,分別是玉池山皇、七傷山皇和暗夜山皇。而另一派則是以幽冥山皇為首,支持者分別為千葉山皇、暗黑、帝羅山皇和無心山皇。 兩派通過一場戰(zhàn)斗,終于還是拈花山皇派險勝,戰(zhàn)斗中,無心山皇和帝羅山被殺死,而暗夜山皇則是被打的形神俱滅。而幽冥山皇則帶著三位山皇離開了九皇山。說來也巧,自從幽冥山皇消失后,行尸族、天狼族和幻獸族突然變得異常強(qiáng)大,玉皇族也是正因為這三族的聯(lián)合,才一敗涂地,從此一蹶不振。
        大殿中,祝鴻初站在寶座前,一干人等紛紛跪倒在地,嘴里不停高喊著:“吾王千秋不滅,萬世永生。”
        祝鴻初伸手示意平身,看著下面這么多昆蟲形狀的將軍大臣,祝鴻初倍感渾身不自在,于是兩眼金光一閃,籠罩住眾人,須臾,這些將軍大臣都變成了人的模樣。祝鴻初拍拍手,朗聲道:“我既然身為玉皇族王者,就會擔(dān)負(fù)起玉皇族的重責(zé),三年后就是拜月大典了,可我殺戮之眼未開。在我離開之后,一切事宜交予鴻塵將軍全權(quán)處理?!币换⒈承苎h(huán)眼豹腰的將軍立即跪下,高呼:“臣,謹(jǐn)遵王命。”
        祝鴻初一臉無奈的看了看眾大臣,自己本是人間的一個平凡人,可就因為在夢幻國度里迷路,就進(jìn)入了天蠶之夜。祝鴻初嘆了嘆氣,暗道:“要想回到自己的那個世界,恐怕只能幫玉皇族重新奪回統(tǒng)治地位后,自己才能破開夢幻之門,回到自己的世界。”祝鴻初意念一動,已消失在了大殿中。自從接受了十二位王者的力量后,祝鴻初感到渾身力量充沛,仿佛身體中所有的細(xì)胞都更換了一遍,時常還感覺到鯨骨不停的流淌著一股液態(tài)的力量,現(xiàn)在的祝鴻初還無法得知這是一種什么力量?也不知道怎么使用?可他堅信,這是這個天蠶之夜沒有的力量。
        沿著拈花山皇標(biāo)記的路線前行,恍惚中一年已過,可祝鴻初的肚子一點(diǎn)不餓,就算有時餓了,體內(nèi)的熾熱的能量也會轉(zhuǎn)換成身體所需的營養(yǎng)。祝鴻初有些氣惱,自己就這樣飛了一年,可才飛了路線的三分之一,要是再以這樣的速度飛行,恐怕兩年后的拜月大典就不能如期參加。拜月大典不能參加,那么玉皇族的復(fù)興就無望,那么自己也不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里不僅有愛自己的爸爸媽媽哥哥,還有那個漂亮的女友花雨。
        在分心之際,祝鴻初的意識一震,他感覺到了空氣異常的振動,這不是飛鳥造成的,也不是風(fēng)造成的,因為,這些振動四面八方而來。在過去的一年里,祝鴻初也遇到過一些偷襲者,但這些人的實(shí)力都是很弱,三下兩下,那些人都被輕易干掉??涩F(xiàn)在不同,其實(shí)強(qiáng)勁,而且人數(shù)眾多,想必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精英。
        祝鴻初神識一閃,身體從原先人形直接縮小十倍,只有身體小了,就可以減小敵人的命中率。接著渾身一抖,一股強(qiáng)大的黑色力量籠罩在身體周圍,手一伸,一根三十厘米長的黑色的鐵槍已在手。鐵槍本來長度是十米,現(xiàn)在祝鴻初的身體變小,使用的武器自然也要變小。就在這一瞬間,一頭龐大的天狼一口咬來,祝鴻初不僅不退,反而加速,只見一道黑色的光線穿過了天狼的尸體,天狼嗚嗚的叫了兩聲便死去了。站的稍遠(yuǎn)的一頭天狼見對方一招便干掉了自己的同類,心生怯意,張著嘴,嗚嗚的叫喚著。祝鴻初深知這是天狼族呼喚同伴的聲音,哪里會放過它,鐵槍用力一拋, 直接從眼睛插進(jìn)了腦袋。
        祝鴻初意猶未盡的說道:“這沒勁,就這點(diǎn)本事,還來刺殺我?!弊x櫝跬蝗幌氲搅俗约哼@次的任務(wù),時間緊迫,難道這些蝦兵蟹將只是來阻隔我的時間的。
        與此同時,閻王殿里,地獄王端起一杯酒,放在嘴邊慢慢的品嘗著,在他的懷里同時抱著一個妖媚的女人,妖媚女人嬌聲道:“大王,據(jù)可靠消息,玉皇族那位新任王者正在往這邊趕,目的是讓你幫他開啟殺戮之眼?!?br/>    地獄說道:“這事千里耳早已稟報了我?!?br/>    妖媚女子問道:“那大王打算幫這個忙嗎?要是大王看在拈花山皇的面子上,幫助玉皇族的新任王者開啟了殺戮之眼,那會不會打亂我們的計劃?”“當(dāng)然不會,我?guī)退_啟了殺戮之眼,反而對我們有利。你想,利用玉皇族去對抗行尸族、天狼族和幻獸族。等他們斗得兩敗俱傷之時,我再來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妖媚女子笑道:“大王英明。”
        地獄王突然問道:“可兒呢,我已經(jīng)好幾個月都沒看見她了?”
        妖媚女子答道:“你那寶貝女兒啊!恐怕早已偷偷的跑出了的閻王殿。”
        “這孩子,老是呆不住?!钡鬲z王眼睛一閃,一道意念已經(jīng)飛出,突然,一個身影落在了地獄王的身前。地獄王命令道:“速去月落大陸把可兒公主請回來,必要時,你可采取必要手段。去吧!務(wù)必保證可兒公主的安全。” 那人身形一動,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祝鴻初不敢猶豫,加快速度,欲要沖出包圍圈,可包圍圈實(shí)在是太大,里三層外三層的人不斷圍過來。霧煙散去,祝鴻初能清楚的看見這支由行尸、天狼和幻獸組成的隊伍,祝鴻初倒抽一口涼氣,這支隊伍一眼望不盡。祝鴻初知道必須速戰(zhàn)速決,嘴里念著咒語,渾身氣焰暴漲,身體周圍燃?xì)庖粓F(tuán)團(tuán)黑色火焰,火焰正在不停的向四周蔓延著,只見一只只天狼、行尸和幻獸被燒得皮開肉綻,甚至祝鴻初能聞見肉香味。這股黑暗的毀滅之火雖然燒死了不少,但是緊跟著后面數(shù)不勝數(shù)的行尸、幻獸和天狼不斷的涌來。
           祝鴻初不斷的釋放著毀滅之火,但毀滅之火消耗魔力太厲害,照此下去,必定會力竭而亡。祝鴻初突然想起了自己腰上的乾坤袋,那是一個足能收服一般的行尸幻獸的寶物,其妙處在于,一旦被吸入乾坤袋,所有的人都只會聽令擁有乾坤袋的人。當(dāng)然,乾坤袋也會不斷消化那些獵物。乾坤袋雖然厲害,但對付稍強(qiáng)的則不行。祝鴻初迅速解下乾坤袋,手指在乾坤袋上輕輕一劃,便寫成了一個血紅色的“滅”字。只見乾坤袋越變越大,幾乎把整個天空都遮住了。乾坤袋就像一張巨大的嘴,瘋狂的吸食著,行尸、天狼和幻獸紛紛被那巨大的漩渦所吸入。良久,乾坤袋的風(fēng)力逐漸減弱,祝鴻初知道這是乾坤袋的容量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于是,手一伸,乾坤縮小,重新被掛在了腰上。
        祝鴻初向四周看去,只有行尸、幻獸和天狼的三位領(lǐng)頭沒有被吸入,其他的都進(jìn)了乾坤袋。行尸領(lǐng)頭率先沖來,顯然是被剛才祝鴻初的舉動惹惱了。行尸嘴一張,嘴里噴出無數(shù)的牙齒,牙齒密密麻麻,放佛是一堵墻??粗@堵黑色的墻,祝鴻初知道那些黑色是駭人聽聞的尸毒,一旦被沾染上肌膚,要不了數(shù)天,就會被同化。祝鴻初急忙后腿,可幻獸領(lǐng)頭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幻獸領(lǐng)頭額頭上的獨(dú)角閃閃發(fā)光,無數(shù)的光波不停的推向祝鴻初,祝鴻初只覺腦海里轟隆一聲,生命星辰的星光暗弱了不少。祝鴻初的腦海里立即形成一道光墻抵擋著光波。天狼族領(lǐng)頭滯風(fēng)輕笑道:“這小子中了沐雨的幻海沉浮,一時半會兒還反應(yīng)不過來,殷紅你斷他退路,看我怎么收拾他?!?br/>    滯風(fēng)大嘴一張,嘴里無盡的漩渦帶著巨大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祝鴻初非常熟悉,這就是乾坤袋的那種吸引力,難道乾坤袋原本屬于天狼族。祝鴻初的身體在強(qiáng)大的吸引力下不停使喚,再加上剛才中了幻獸領(lǐng)頭沐雨的幻海沉浮,現(xiàn)在自己幾乎喪失了反擊的能力。
        在千鈞一發(fā)那刻,一聲聲沁人心脾的琴音緩緩飄來,琴音是如此的柔和,是如此的親切,仿佛親人深情的呼喚,又像是愛人熾熱的告白。琴音像一把把小劍,瘋狂的粉碎著音波。沐雨一聲悶哼,嘴里吐出一口鮮血。沐雨怒聲道:“什么人?竟然能破我的幻海沉浮。”
        殷紅紫著一張臉,冷聲道:“沒想到拜月殿的圣女也來了?!币蠹t張大了嘴,難以置信的說道:“難道剛才那琴音是發(fā)自天魔琴。”
        祝鴻初現(xiàn)在神識恢復(fù),立馬收回鐵槍,身前已多出兩把劍,一把黑色的劍,一把白色的劍。滯風(fēng)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子的寶物還真多,剛才用的穿心槍,現(xiàn)在又拿出賞善劍和罰惡劍?!?br/>    祝鴻初向天空喊道:“多謝前輩出身相救?!闭f著兩劍齊出,賞善劍劍光赤紅,罰惡劍劍光黝黑,兩把劍仿佛具有生命似的,無數(shù)的劍光把滯風(fēng)包裹其中,滯風(fēng)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逼近。腳下生風(fēng),鋒利的尖爪不停的撕裂著劍光所形成的光墻,他深知縱然自己的皮毛趕得上兵器趕得上鎧甲的堅韌,可他明白劍光之所以還沒有傷到自己,那是因為自己護(hù)體罡氣。護(hù)體罡氣漸漸被劍光融化。無論天狼怎么猛抓,光墻缺口總會立即補(bǔ)上。天狼兩眼發(fā)紅,他已經(jīng)非常害怕,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天狼族必將中落,甚至?xí)S為其他族的附庸勢力,這是他最不想的。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滯風(fēng)燃燒著腦海里的生命星辰,身子猛地暴漲。
        祝鴻初說道:“沒用的?!眲怆S著滯風(fēng)的身體變大而變大,滯風(fēng)絕望了,急忙的叫道:“沐雨,殷紅,你們還不快幫忙?!?br/>    行尸族、幻獸族和天狼族之間本來就有間隙,誰也不愿對方強(qiáng)大起來?現(xiàn)在能借機(jī)除掉滯風(fēng),那當(dāng)然是一件好事。沐雨和殷紅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著劍光圈越來越小,劍光圈最后變得只有一顆拳頭般大小。滯風(fēng)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再縮小了,他氣急的吼道:“不讓我活,你們今天也別想安然離開?!闭f著滯風(fēng)腦海中的生命星辰星光暴漲,生命星辰亮的有些刺眼,劍光圈里散發(fā)出白的能刺瞎雙眼的光線,殷紅說道:“沒想到滯風(fēng)他竟然愿意舍棄生命星辰。”要知道舍棄了生命星辰,形神俱滅,再也沒有重生的希望了,更別談輪回了。
        沐雨笑道:“臨死也想拉我們墊背,想的倒美。”說著跟著殷紅的身影迅速飛去。
        祝鴻初并沒發(fā)覺異樣,當(dāng)他看見沐雨飛走時,才意識到沐雨故意在爆炸的前一刻才飛走,等到自己察覺,已經(jīng)為時已晚。祝鴻初立馬收回賞善劍和罰惡劍。轟的一聲巨響,響徹天地,耀眼的光芒四射,祝鴻初的身體一瞬間灰飛煙滅。盡管身體被毀,可祝鴻初腦海里的生命星辰依然是那么耀眼。 
        一顆耀眼的生命星辰突然向南方飛去,那也是去地獄殿的路線。一見生命星辰如此耀眼,沐雨和殷紅都動了心思,只要吞下這顆生命星辰,那么自己的力量絕對可以媲美九皇山的山皇,到時就不用卑躬屈膝的聽從山皇的命令了。祝鴻初的生命星辰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間就在千里之外了。生命星辰突然停了下來,他似乎看出了沐雨和殷紅是有多想得到自己。 
        片刻,沐雨和殷紅也相繼趕到,殷紅不敢明著爭奪,因為就算沒受傷的情況下,自己也不是沐雨的對手,現(xiàn)在自己受傷了,更沒有半點(diǎn)希望。所以,他選擇等,等待最佳出手時機(jī)。
        沐雨率先出手,閃身向前,伸手一抓,眼看就要得手了,生命星辰突然加速,飛向殷紅,殷紅本來希望渺茫,可現(xiàn)在生命星辰竟然向自己飛來,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嗎?殷紅一把抓住,還沒等他為得到生命星辰而高興時,沐雨的一只手噗嗤一聲從殷紅的后背穿過。緊接著,舉掌一拍,殷紅的頭顱爆炸開來,殷紅的生命星辰閃著微光,漂浮在沐雨的身前。沐雨笑道:“殷紅?。∫蠹t,我們爭了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死在我的手里。”說完嘴一張,將殷紅的生命星辰吸入嘴里。就在這時,祝鴻初的生命星辰快如一道光,緊跟著殷紅的生命星辰一道進(jìn)入沐雨的體內(nèi)。
        祝鴻初的生命星辰首先金光爆閃,直接將殷紅的生命星辰吸收。沐雨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有兩顆生命星辰時,先是一喜,沒想到竟然能一次吞吃兩顆生命星辰。要是吞下兩顆生命星辰,那自己的魔力不是要超過大哥拈花山皇。原來這位行尸族的領(lǐng)頭不是真正的沐雨,而是占據(jù)了沐雨身體的暗黑山皇。
        當(dāng)暗黑山皇發(fā)現(xiàn)兩顆生命星辰突然變成了一顆時,心里大驚,急忙神識出竅,去抓住祝鴻初的生命星辰。這么強(qiáng)大的生命星辰必須分為數(shù)次才能完全吸收,要是強(qiáng)行吸收,自己的生命星辰也會爆炸。祝鴻初的生命星辰直接奔向暗黑山皇的腦海,可暗黑山皇的腦海外,有一層厚厚的神識保護(hù)墻。祝鴻初急忙請出賞善劍和罰惡劍,可無論兩把劍如何劈刺,都不能前進(jìn)半分。
        祝鴻初有些急了,如果自己還不能奪取暗黑山皇的身體,恐怕自己就真的要錯過拜月大典了。祝鴻初吸收了殷紅的生命星辰后,他不僅獲得了殷紅的力量,更獲得了殷紅的妖術(shù),比如那招讓祝鴻初吃過苦頭的幻海沉浮,但除了這招外,祝鴻初還發(fā)現(xiàn)了一招專門用于奪舍的妖術(shù)——一曲追魂。
        祝鴻初的生命星辰的幻化成一支竹笛,悠悠地吹奏起裊裊余音,溫柔的音波像流水一樣流過暗黑山皇的神識保護(hù)墻,音波越聚越多,逐漸的填滿了暗黑山皇的腦海。暗黑山皇兩眼視線開始模糊,意識越來越弱,可他不愿意就這樣被人奪了身體和神識。 暗黑山皇要做出最后的努力,暗黑山皇的生命星辰光線一暗,竟然準(zhǔn)備舍棄自己這具身體。暗黑山皇可不想為了一具防御力極高的行尸身體而葬送了自己的命,只要生命星辰還在,那么一切的損失都不算什么?
        祝鴻初早已察覺,追魂曲化作一只巨手,牢牢抓住了暗黑山皇的生命星辰。祝鴻初的生命星辰直接融入暗黑山皇的生命星辰,由于祝鴻初的生命星辰太過強(qiáng)大,暗黑山皇的生命星辰只是簡單的掙扎了一番便被完全吸收。
        祝鴻初睜開眼,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感覺和過去有天壤之別,之前的身體是人類的身體,雖然得到盤古石的強(qiáng)化,依然不及這具身體萬分之,怪不得暗黑山皇要占據(jù)沐雨的身體。除了身體外,祝鴻初還獲得殷紅和暗黑山皇的生命星辰。殷紅的生命星辰力量雖然不大,可幻獸族的先天妖術(shù)可是厲害無比。至于暗黑山皇的生命星辰,比之自己的也只是稍稍有所不如,可里面竟然蘊(yùn)含一種天地之氣,那是天地精華凝聚而成。
        在暗黑山皇的神識里,祝鴻初還發(fā)現(xiàn)天蠶之夜不是一個存在于時空縫隙里的世界,而是一種存在于意識里的世界。這是一種熟悉的意識,有天真,有單純,有善良,也有邪惡。祝鴻初有些驚訝:“難道是自己的世界無意間闖入了另外一個人的意識世界里?”想到這里,祝鴻初有些害怕,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意識不是任人宰割嗎?
        祝鴻初沉思之間,一位手抱天魔琴的年輕女子飄然而到,只見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長發(fā)輕飄,細(xì)嫩的臉龐泛著紅暈,鮮紅的嘴唇一張一合,身體上散發(fā)著馥郁的桂花清香。祝鴻初拱手道:“感謝姑娘剛才的出手?!?br/>    年輕女子抿嘴一笑:“公子,不用客氣。剛才你們戰(zhàn)斗的全過程我都看在眼里,真正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你竟然能奪取行尸族領(lǐng)頭的形神。你是怎么做到的,能告訴我嗎?”
        祝鴻初暗道:“原來你不知道行尸族領(lǐng)頭就是暗黑山皇,那也好,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自己恐怕不會有好日子過?!?br/>    "哦!當(dāng)時我的身體被爆炸成了灰燼,后來模模糊糊的就飛到了沐雨的嘴里,之后我就占據(jù)了這具身體。" 
        年輕女子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還真是福大命大。哦!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拜月殿的圣女,也是地獄王的女兒可兒公主。你呢?”祝鴻初 答道:“我

    是玉皇族新任王者祝鴻初?!?/p>

        “呵呵,原來你就是玉皇族的新任王者。我看你剛才向南方走,難道你是要去找我爹地獄王?”
        “實(shí)不相瞞,確如姑娘所說?!笨蓛汗髑纹さ牧昧肆么辜绲陌l(fā)辮,那我就猜一猜:“讓我爹幫你開啟殺戮之眼?!弊x櫝跤行┰尞?,自己此行目的鮮有人知,怎么憑空出現(xiàn)一個小丫頭就能猜出自己的心思。
        可兒公主說道:“你也不必驚訝,找我爹幫忙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讓我爹幫忙開啟殺戮之眼。你從玉皇族的地盤到這里,恐怕已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如果在這樣,恐怕你就要錯過拜月大典。那這樣,本公主看你順眼,就用千里換影幫幫你?!闭f著,身形一動,帶著祝鴻初消失在空中。
        不到數(shù)月,二人已經(jīng)到了地獄殿,地獄殿前,地獄王依舊坐在寶座上,似乎早已知道祝鴻初的到來??蓛汗髁ⅠR跑到地獄王的身前,跪拜道:“女兒拜見爹爹。” 地獄王故作惱怒的說道:“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可兒公主立馬一臉委屈,兩眼濕潤的答道:“我聽說爹爹需要天蠶豆,所以女兒偷偷跑出去為爹爹尋找天蠶豆了?!薄?br/>    地獄王意識到了自己錯怪了可兒公主,聲音溫和的說道:“可兒,你有這個心,爹爹就很滿意了。你要是出了個什么意外,你讓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娘交代呢?”地獄王轉(zhuǎn)過頭,面向祝鴻初,問道:“你就是玉皇族那位新任的王者祝鴻初吧!至于開啟殺戮之眼,我可以幫你,但你也必須幫我一個忙?!?br/>    祝鴻初恭敬的問道:“不知大王你所謂的忙是什么?”“我請你幫的忙不難,只要你玉皇族統(tǒng)治月落大陸后,你以月落大帝的身份免去我們地獄族一萬年的勞役和賦稅?!?br/>    祝鴻初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忙?原來只是免去勞役和賦稅,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钡鬲z王道:“果然爽快?!?br/>    地獄王額頭上的殺戮眼微微睜開,那凌厲的眼神瞬間看向祝鴻初,祝鴻初只覺自己突然身處在了一個戰(zhàn)場,無數(shù)的妖魔鬼怪向祝鴻初殺來,剛開始祝鴻初還能勉強(qiáng)支撐,到最后身體弄得傷痕累累。祝鴻初明白,如果自己想要出去,只能殺盡所有的妖魔鬼怪。祝鴻初殺心暴起,兩眼中泛濫著洶涌的殺氣,殺氣鋪天蓋地,漸漸地,祝鴻初的兩眼變得血紅,一種比血液更紅的顏色。如果有人在場,絕對會認(rèn)出祝鴻初的兩眼竟然和消失的月亮一樣,是那么充滿生機(jī),是那么充滿殺氣。
        祝鴻初兩眼一開,無盡的殺氣四散,妖魔鬼怪只要稍稍碰著殺氣,立即灰飛煙滅。地獄王的心里一震,常人的殺戮之眼都是在額頭上,可不知為何祝鴻初的殺戮之眼,卻是直接由一雙肉眼變換而來。而且那新開啟的殺戮之眼和消失的月亮是那么的相似。
        地獄王邪心一閃:“要是自己能永遠(yuǎn)把祝鴻初囚禁在自己的殺戮之眼里,那么他的那一雙眼就可為自己所用?!钡鬲z王的殺戮之眼漸漸閉上。 
        祝鴻初殺死所有妖魔鬼怪后,兩眼褪去血紅色的殺戮,可地獄王卻遲遲不放自己出來。祝鴻初有些明白了,兩眼再次泛起血紅,這一次的血紅是加上了自己生命星辰的力量,所以遠(yuǎn)比之前的強(qiáng)大。地獄王“啊”的一聲慘叫,緩緩的睜開了殺戮之眼。祝鴻初身子一閃,飛出了地獄王的殺戮之眼。威風(fēng)凜凜的祝鴻初站在地獄王身前,強(qiáng)忍怒氣的說道:“多謝大王的幫忙,我答應(yīng)的條件也絕對會做到?!比缓笥窒蚩蓛汗髡f道:“姑娘,你我后會有期?!笨蓛汗餮劾镉行┎簧岬目粗x櫝醯谋秤奥x去。
        祝鴻初如今的速度比之過去快了三倍。而現(xiàn)在離拜月大典還有一年零兩個月,祝鴻初一個閃挪就是三千里,當(dāng)飛到鴛鴦峰時,祝鴻初的神識感應(yīng)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沒有似乎殺氣,非常平和,但正因為如此,祝鴻初才更加小心,這樣可以隱匿殺氣的人一定不是尋常之輩。
        以目前祝鴻初的速度,祝鴻初回到玉皇族的玉皇城也只需要十個月左右,那剩下四個月時間一定很難熬。祝鴻初心下早有計較:“何不去會一會這位神秘的高手了?!?nbsp;身體一晃,幾個閃轉(zhuǎn),已經(jīng)能清晰的看見,令祝鴻初詫異的是,那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群人,而是一棵會飛舞的月桂樹。月桂樹高有幾十丈,枝干壁紙粗壯,茂密的枝葉閃著月光的余暉,看去讓人心曠神怡。
        隨著離月桂樹的距離越來越近,祝鴻初能清晰感覺到月桂樹在呼喚自己。離月桂樹只有數(shù)米之遠(yuǎn)的時候,起初的相互吸引力變?yōu)橄嗷ヅ懦?。月桂樹藍(lán)光閃爍,一絲絲信息傳入了祝鴻初的腦海。
        原來月亮不是回到九皇山重新孕育,而是墜入了九皇山下的死亡之淵,那里有一股邪惡的力量,正因為如此,素有生命之源的九皇山才會壓在死亡之淵的出口。沒有人知道死亡之淵的入口在哪里,更沒有知道這死亡之淵的來由。
        要想救回月亮,那只能放下月桂樹,讓月亮順著月桂樹的枝干向上攀爬。
        祝鴻初微微一笑,更加覺得天蠶之夜神秘莫測。在這個世界里,還有太多自己所不知道的存在。祝鴻初手一揮,縮小的只有一根繡花針大小。于是繼續(xù)挪轉(zhuǎn)著身子,向玉皇城飛去。
        十個月的時間,一會兒便過去了,祝鴻初站在玉皇城門下,門口依舊是當(dāng)初迎接自己的那兩位衛(wèi)士,一人身著黑衣,一人身著白衣,這兩名衛(wèi)士就是玉皇城著名的黑白雙煞。
        黑煞和白煞同時叫道:“臣已恭候大王多時。”祝鴻初微微一笑,大步走向王者之路。玉皇殿里,祝鴻初端坐王座上,一股威嚴(yán)之氣散發(fā)開來。堂下一片安靜,眾人紛紛下拜,異口同聲的叫道:“吾王永生不滅,如皓月不落?!弊x櫝趼爜碛X得是否別扭,連忙罷手道:“諸位愛臣,平身吧!”眾人起身。
        鴻塵將軍率先上報,把這將近三年來發(fā)生的大小事,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聽完,祝鴻初的眉頭早已皺了起來,只覺頭暈眼花。祝鴻初身子一搖,便消失在了殿堂上。
        祝鴻初悠悠的過著寄情于山水的日子,平時沒事就練練自己的妖術(shù),甚至每天堅持開一遍殺戮之眼。拈花山皇在得知祝鴻初開了這樣一雙殺戮之眼后,大為震驚。在祝鴻初之前,也就只有一個人開過這樣的殺戮之眼,那就是拈花山皇。至于拈花山皇失去的那一只眼,沒有知道去了哪里?
        離拜月大典只有一天的時間時,拈花山皇去看過祝鴻初,他只說了一句話:“天地皆同月,殺心不可移。” 
        拜月大典舉行的地點(diǎn)是在九皇山的拜月峰,玉皇城離九皇山只有十萬里,以祝鴻初現(xiàn)在的速度,只需要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祝鴻初反倒不擔(dān)心,心里愈發(fā)平靜了不少。
        翌日,天空上月亮依然沒有升起,只有那七顆星星在維持天蠶之夜的光明。 月落大陸各個族類都紛紛趕到,每個族類都將派出自己族里最優(yōu)秀的人來召喚月亮的升起,當(dāng)然,大多數(shù)的族類都是派的王者,但也有少數(shù)的派的是將軍或者大臣。
        天空上七顆星星不停的旋轉(zhuǎn)著, 到中午時,七星移到了七星摘月的位置上了。拈花山皇、玉池山皇、七傷山皇、幽冥山皇和千葉山皇并排站在拜月臺上。站在中間的拈花山皇掃視了一遍臺下,臺下數(shù)不勝數(shù)的身影,幾乎各個族類都派出了百余人,全部加起來超過十萬人,這是一個龐大的數(shù)。拈花山皇笑了笑,開口道:“非常高興看到各個族類齊聚一堂,我們月落大陸之所以要舉行一萬年一次拜月大典,就是為了平衡各方力量。我們九皇山的人沒有私心,絕對的公平。比賽的規(guī)則也非常簡單,每個族類只能派出一名代表,只要誰能升起月亮,那么這個族類就可以統(tǒng)治月落大陸一萬年。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比賽現(xiàn)在開始。首先有請穿山族的代表?!蔽逦簧交事淖呦屡_去。
        只見一只穿山甲慢悠悠的走上 臺,穿山甲嘴一張,嘴里形成了一個旋轉(zhuǎn)的綠色光球,只見光球吞噬著飛沙走石,吞噬著七星光輝,良久,月亮沒有升起,就連一絲月光也沒升起。臺下頓時傳了一聲聲嘲笑聲。穿山甲灰頭土臉的走下了拜月臺。一個個不知名的小族代表上了臺,又下了臺,轉(zhuǎn)眼間,已有九千八百個族類的代表上了臺,但都沒有成功,期間,最厲害的獨(dú)龍族也只是讓月亮升起了一點(diǎn)邊角。 
        “接下來有請幻獸族代表上臺。”幻獸族的領(lǐng)頭殷紅死去后,幻獸族實(shí)際上已經(jīng)沒有實(shí)力,這次的代表也只是將軍而已。只見這位將軍身子下沉,兩只手不停的比劃著,嘴里念著咒語,終于,兩手做出一個合抱的動作,仿佛月亮就在他的手里。將軍的手慢慢向上抬起,將軍臉上青筋暴突,看起來十分吃力。突然,山搖地動,一輪明月從地下慢慢升起,臺下的人都屏住呼吸,拭目以待。就在月亮升起了三分之一時,將軍身體周圍的魔力突然消失,月亮慢慢下沉?;毛F族的將軍代表哭喪著臉,他知道自己失敗意味著什么?”下一位,天狼族代表。“臺上又響起了拈花山皇的聲音?!毕乱晃?,月貴族代表?!?br/>    天狼族代表一上臺,仰天嗚嗚長呼,刺耳的鳴叫聲沖向天空,月亮慢慢抬起頭,可剛升一絲就掉了下去。天狼族的代表并不灰心喪氣,至少他盡力了?!苯酉聛?,有請,上任月落大帝行尸族的代表明天上場。那是一種攝人心魄的冷,只要多看上一眼,自己都可能魂飛魄散。”明天一個箭步就漂亮的上了拜月臺。明天似乎志在必得,身體跪下,兩手伸直,一股邪惡的力量從雙手中散發(fā)出來。月亮快速的升起,站在臺上的幽冥山皇和千葉山皇一臉笑容,而拈花山皇三人則是手心手心發(fā)汗,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愿看到行尸族獲得這一萬年的月落大陸統(tǒng)治時間。
        接下來的一萬年,是一段涅槃重生的黃金時間,只要誰真正控制了月亮,并且用濃厚的殺氣將其染紅,那么月亮就可以變成一只眼睛,一只受生靈控制的眼睛。拈花山皇不愿看到這樣結(jié)局,所以,他寧可毀了月亮,也不要其他人得到。眼看,月亮就要升起來了,祝鴻初的心一陣陣發(fā)涼,突然,被他收入懷中的那棵變得只有繡花針般大小的月桂樹慢慢的從他的懷里飛了出來。月桂樹越變越大,大小比祝鴻初之前遇到時還要大上一圈,只見月桂樹快速滑動,身后還不斷留下一條條清晰可見的火影,準(zhǔn)確的來說,那是一團(tuán)團(tuán)燃燒著的夜色。
        眨眼間,強(qiáng)大的氣息突然逼近,明天只覺的渾身的肌膚都在燃燒,自己甚至能聞到一絲焦臭味。月亮即將升起,就差那么一點(diǎn),可月桂樹的那股不可抗拒的火焰焚燒著他的邪惡力量。明天突然想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狩月族的生命之樹月桂樹。.”明天依然不愿功虧于潰,在他心里,他明白,只要控制了月亮,就可以開啟死亡之淵的大門,那時,月落大陸的平衡就可輕易打破。
        明天還在堅持,月桂樹見明天依舊死死堅持,立即搖身旋轉(zhuǎn)起來,樹上突然出現(xiàn)無數(shù)的鈴鐺,鈴鐺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闹表?,音波一波波的蕩漾開來。場下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捂著耳朵痛苦不已,這還是音波逸散的威力,而真正承受著大部分音波的明天,眼睛、鼻子、嘴角和兩耳都慢慢的溢出了鮮血。明天再也不能堅持,手中邪惡力量突然潰散,明月快速的下沉著。明天徹底的被激怒了,他憤怒自己苦心設(shè)計了三萬年的計劃就此落空。明天一聲狂吼,身體突然變得黝黑,黑的比黑夜還黑,轟的一聲,身體爆炸開來。
        當(dāng)大家都以為明天必死無疑時,煙霧慢慢散去,大家清晰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月落大陸一號聞名遐邇的人物——地獄王?,F(xiàn)在眾人都有些吃驚,誰也想不到一向中立的地獄王竟然會是行尸族的首領(lǐng)?看來,地獄王是占據(jù)了明天的身體。
        只見地獄王緩緩睜開自己的殺戮之眼,黑暗的目光射向月亮, 哐當(dāng)一聲,月亮竟然碎了,就連地獄王自己也沒想到。拈花山皇那個空洞眼眶突然劇痛起來,眼洞里不停的流出黑色的血。
        幽冥山皇和千葉山皇見時機(jī)成熟,立馬念出鎖魂咒,準(zhǔn)備擒下拈花山皇,只要擒下拈花山皇,不怕玉池山皇和七傷山皇不就范。見拈花山皇空洞的眼睛流出黑色的血液,地獄王笑了起來,他終于找到了月亮的主人。月亮不是月亮,而是一只人的眼睛。對于這個秘密,九皇山的幾位山皇似乎并不驚訝,因為他們也是秘密的主人。
        拈花山皇因月亮(眼睛)突然碎裂,身體的妖魔力都只剩三成不到。 拈花山皇急聲道:“玉池,七傷,還不出手?!庇癯厣交屎推邆交蕛扇藢ν?,一起出手,出手攻的不是幽冥山皇和千葉山皇,而是拈花山皇,只見玉池山皇和七傷山皇一個握著一把金色斧頭,一個手里握著一根橙色木棍,同時攻向拈花山皇。拈花山皇本來就被幽冥山皇和千葉山皇的鎖魂咒控制住了身體,現(xiàn)在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橙色木棍一棍刺穿了拈花山皇的胸膛,金色斧頭一刀砍斷拈花山皇的脖子,誰也沒有想到這突入起來的變故?玉池山皇擦了擦金色斧頭,心里傳音道:“三弟,五弟,八弟,如今拈花已死,天蠶之夜就是我們的天下了?!?br/>    幽冥山皇怪聲怪的的傳音說道道:“我看未必,地獄王、玉皇族的祝鴻初和狩月族的月桂樹,這都是我們當(dāng)前不可輕視的敵人?!?br/>    四位山皇雖然傳音說著話,但誰也沒有把視線離開拈花山皇的頭顱。那只完好的眼睛變的血紅。四位山皇誰也不敢先動,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自己出手搶奪,其余三人都會一齊攻向自己。
        七傷山皇終于坐不住了,他懶懶的說道:“這只眼睛我就不要了,留給你們了?!闭f著,轉(zhuǎn)身就要走,其余三位山皇深知七傷山皇平日為人忠實(shí),所以都以為他真的放棄了。就在轉(zhuǎn)身之際,七傷山皇突然扔出三個馴獸圈,三位山皇毫無戒備之心,竟然都被套個正著。玉池山皇三人怒不可遏,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上古圣物馴獸圈套住。三人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摘下馴獸圈。
        七傷嘴唇微動:“咒語便已啟動。”三位山皇的雙眼都變成了黑色,黑的幾乎融入了黑夜。
        這時,地獄王身子快如閃電的經(jīng)過拜月臺,一手抓住了拈花山皇鮮血淋淋的頭顱,又是身子一閃,回到了原地,地獄王哈哈狂笑起來:“沒有升起月亮,我可得到了另一顆月亮?!逼邆丝虤獾暮毬N起,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地獄王竟然敢在自己的嘴里搶食。七傷原本打算控制玉池等三位山皇去毀滅月桂樹,至于地獄王和祝鴻初,他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意念一動,三位山皇身不由己的攻向地獄王。地獄王殺戮眼驟然睜開,以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將三位山皇吸入自己的殺戮之眼。七傷山皇有些傻眼了,他不敢相信,地獄王竟然強(qiáng)到了這種地步。三位山皇被吸入殺戮之眼后,他們沒有遇到一群殺氣騰騰的妖魔鬼怪,而是直接被吸入了一張嘴里,一張血盆大口。嘴里散發(fā)著各種邪惡氣息,這種氣息竟然和死亡之淵的死亡氣息完全一樣。三位山皇知道自己已經(jīng)窮途末路,兔子急了還要咬人,何況堂堂的三位山皇呢?
        三人幾乎同時雙眼變得血紅,接著是眼眶爆裂,六只眼睛飛出了自己主人的肉身,一同發(fā)出耀眼的光芒??珊诎档匿鰷u太快,光線也被吸收殆盡。僵持不到一刻鐘,六只眼睛混同三位山皇的身體被吸入了漩渦的深處。三位神皇只覺無數(shù)的妖魔鬼怪撕咬著自己的身體,而六只眼睛也開始慢慢的干枯了起來。
        地獄王哈哈大笑:”七傷別急,馬上就是你了?!暗鬲z王的殺戮之眼再度睜開,這次不是強(qiáng)大的吸引了,而是一種幾乎實(shí)體化了殺氣噴射而出,七傷猝不及防,身體化為齏粉,就連生命星辰也被蒸發(fā)成了空氣,只有那雙眼睛還漂浮在空中。月桂樹身子一搖,一雙眼睛飛向了月桂樹,深深地鑲嵌在了枝干上。
        月桂樹的光芒更加強(qiáng)盛,地獄王不解的看著月桂樹,他還沒有弄明白。突然月桂樹開口說話道:”地獄王,交出你吸收的六只眼睛,如若不然,我們就將你再次打入死亡之淵?!?br/>    地獄王張狂的大笑道:“如果是三萬年以前,我到還會忌憚你三分,可現(xiàn)在我的本體就是死亡之淵。縱使你狩月族如何強(qiáng)大,你又能奈我如何?”
        在這段時間里,祝鴻初始終沒有出手,他明白槍打出頭鳥,只要坐山觀虎斗,最后還不是自己來做這個得利的漁翁。祝鴻初這么想,可地獄王不這么想,現(xiàn)在地獄王還沒十全的把我打敗月桂樹,所以他要獲得祝鴻初的那兩只眼睛。
        地獄王沒有動,殺戮之眼瞳孔微縮,柔和的目光看向祝鴻初,正好是對視。對視中,地獄王在為祝鴻初開啟殺戮之眼時,種植在祝鴻初眼里的命令符被激活。祝鴻初的目光突然渙散,兩眼無神的請出了賞善劍和罰惡劍。地獄王突然改變了主意:“即使奪得祝鴻初的兩顆殺戮之眼,也不一定有必勝的把握,倒不如利用祝鴻初先去消耗月桂樹的力量。自己再出手就要輕松多了?!?br/>    月桂樹見祝鴻初突然到來,一眼就看出了祝鴻初被利用。月桂樹上突然跳下七個人,七個人都是身披獸皮,手持射月神弓,七人七箭并射,七支光箭瞬間擊碎命令符。祝鴻初眼神重獲生氣。
        一位長得四肢發(fā)達(dá)的狩月族人說道:“我們是狩月族的七星戰(zhàn)士,在三萬年前,圣女就算出了你的到來。現(xiàn)在的月桂樹早已不是十八顆月亮一同閃耀星空的年代了,月桂樹的生命力量現(xiàn)在所剩無幾了,根本不是地獄王的對手。一旦地獄王聚齊了十八只眼睛,也就是十八顆月亮,那么他就能打開死亡之淵,到那時,天蠶之夜勢必會被暗黑勢力所控制。所以,你必須用你的那雙殺戮之眼拯救天蠶之夜。當(dāng)然,憑你現(xiàn)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我們七位七星戰(zhàn)士待會兒化作一把弒神神弓。”
        “拉動弒神神功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心存愛,心存善?!逼呶黄咝菓?zhàn)士合成一人,這人的光芒是如此的溫暖,像和煦的春風(fēng),更像暖和的陽光。
        祝鴻初一把抓住弒神神弓,這是一把渾體赤紅的巨弓,祝鴻初右手用力一拉,竟然絲毫未動。地獄王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道:“弒神神功,也不過如此。既然你拉不動弓,我可就要出手呢?”
        地獄王飛奔而來,那凌厲的手爪抓向祝鴻初的心房。因為地獄王知道,祝鴻初的善心是由心臟控制,首先他就要摧毀祝鴻初的心臟。祝鴻初急忙用弒神神弓擋住。地獄王和祝鴻初就這樣慢慢的比拼著妖力和魔力。
        一旁的月桂樹光線越來越暗淡,月桂樹突然渾身透亮,直往地方下墜,月桂樹的根剛一接觸道土地,無數(shù)的根像大地里四處延伸,這些根都有一個共同目標(biāo),那就是包裹住死亡之淵,然后用生命的光輝祛除死亡之氣。月桂樹的根不斷的蠶食著死亡之淵的死亡之氣,一條條樹根在融化了死亡之氣后,也慢慢干枯腐爛。死亡之氣是有限的,可月桂樹的根借助大地的力量,源源不斷的生長。
        地獄王自認(rèn)為自己是死亡之淵的本體,和祝鴻初比拼,自己自然是輕松獲勝。可月桂樹的樹根的不斷蠶食死亡之氣,讓地獄王的力量越來越少。地獄王心知不妙,準(zhǔn)備欲逃,祝鴻初怎么會放過這么個機(jī)會,腦海里巨大的生命星辰星光耀眼奪目,在這些光里,祝鴻初遭到了那熟悉的感覺,那是人的善心,也是自己對花雨的愛。借助著這種感覺,祝鴻初騰身躍在空中,雙腳撐著弓桿,雙手拉著弓弦,嗖的一聲,一支巨大的光箭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輕輕從地獄王的后腦勺射進(jìn),然后再從額頭上的殺戮之眼射出。殺戮之眼一破滅,地獄王的身子委頓在地,身體慢慢的變?yōu)榉勰淌傻哪橇w眼睛紛紛飛向月桂樹。地獄王的生命形式不同,他的生命源泉是殺戮之眼,而不是生命星辰。
        祝鴻初終于松下了一口氣,現(xiàn)在,他只想回到自己的世界。祝鴻初正待要帶著弒神神功離開時,弒神神功便憑空消失了。再看看月桂樹,星光已經(jīng)黯淡到了極點(diǎn)。茂密的枝葉開始枯萎,似乎是被一場野火焚燒過似的。月桂樹經(jīng)過六只眼睛的力量補(bǔ)給后,枝上長出了不少新芽。至于死亡之淵,早隨著地獄王的殞滅而消失在了天蠶之夜里。
        月桂樹上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祝鴻初總感覺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聽過?那女子俏皮說道:“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拜月殿圣女?!?br/>    “拜月殿圣女?”祝鴻初突然想起來,叫道:“可兒公主?!?br/>    “不,我不是可兒公主,可兒公主只是我為了掩飾身份的一具肉體罷了!”
         拜月殿圣女繼續(xù)說道:“好了,天蠶之夜的災(zāi)害去除了。你的使命也完成,你可以穿過夢幻之門,回到你的世界里了。”說完,月桂樹便消失在夜里。
        這時,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拈花山皇胸口上的傷口愈合了,就連那顆頭顱也又回到拈花山皇的身體上,就連一雙眼睛也恢復(fù)了。
        祝鴻初幾個騰挪,已經(jīng)來到了夢幻之門門前,祝鴻初雙眼血紅,兩眼血光一閃,夢幻之門大開。正當(dāng)祝鴻初準(zhǔn)備走出大門時,拈花山皇雙眼一閃,所有的夢境都消失了,他身后正站著玉池山皇、千葉山皇、地獄王、拜月殿圣女、幻獸族頭領(lǐng)殷紅、天狼族頭領(lǐng)滯風(fēng)等所有死去的人,當(dāng)然還包括那些活著的。
        祝鴻初頭腦發(fā)蒙,他不敢相信,難道天蠶之夜只是拈花山皇給自己施展的一個幻夢嗎?
        拈花山皇笑聲道:“你在這里所有的經(jīng)歷都是一個夢,這是一個鑲嵌在你夢中的一個夢,所以才會那么真實(shí)。如果我們不給一個夢,你又怎會為我們打開夢幻之門呢?我們這些人被囚禁在天蠶之夜里已經(jīng)上億年了,今天還得感謝你的幫忙?!?br/>    祝鴻初終于明白過來:“原來天蠶之夜是一座囚禁妖魔鬼怪的監(jiān)獄?!弊x櫝踝猿暗男α诵Γ缓笈暤溃骸坝形以?,你們休想從此門通過。”祝鴻初不敢想象這些人要是到了自己的世界,那該會帶來多少的死亡?
        拈花山皇所有的人一起發(fā)動攻擊,強(qiáng)大的攻擊波穿過祝鴻初的腦海,祝鴻初忍不住吐出一口血,這口血大多數(shù)噴在夢幻之門的門上,只有一滴血噴到了門外。祝鴻初的腦海里生命星辰漸漸的暗淡,終于陪同自己的身體煙消云散。
        只有夢幻之門上的那滴血還在,顯得是那么耀眼,那么的鮮紅。拈花山皇見祝鴻初被殺死,領(lǐng)著一群人大搖大擺準(zhǔn)備出門??墒牵菫╅T上的血跡閃著綠色的光芒,眾人紛紛閉上眼不敢與之對視,而且這股光芒似乎是邪惡和殺戮的克星,不斷的消融著逼人的殺氣 。
        夢幻之門緩緩自動關(guān)上,而門外的那一滴血竟自己飛了起來。這滴血其實(shí)是祝鴻初的靈魂。
        祝鴻初的靈魂歸位,慢慢醒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已是日落之時,花雨守在床邊,握著自己的手,泣不成聲。
        祝鴻初繼續(xù)假裝昏睡,聽著那些在天蠶之夜自己想對花雨說的話,現(xiàn)在這些話由花雨說出口,祝鴻初立馬翻身起床,摸著花雨紅潤的臉頰,嬉皮笑臉的說道:“看在你為我這么傷心的份上?我給你講一個關(guān)于天蠶之夜的故事。”
        二零一四年三月四日于成都,祝鴻初筆
        后記:終于寫完了,昨天寫了百分之七十,今天完成了剩余部分。對于結(jié)局,其實(shí)想過幾種版本,但最終還是采用了這個帶著絲絲喜氣的結(jié)局。這篇小說從整體來說,自己還是挺滿意。雖然打斗場面不精彩,語言不精練,敘述也有些混亂,但對一系列的意外情節(jié)感覺還是不錯的。以后后盡量練寫打斗場面,人物刻畫,伏筆等寫作技巧。至于以上錯別字,請見諒,實(shí)在是沒有正視自己小說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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