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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記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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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尋洲 發表時間:2015-08-06 18: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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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作者以詩意的宏闊,將歷史與時間,絕望與渴望,戰爭與和平以夢幻的筆法融煉而出。從此文中,我們仿佛能聽到文字后蘊含在時間之影中永恒的聲音,牽引的聲音。深邃而迷人。不足之處,個體地方,有些文字筆誤的地方,多了一些說教的雜糅與沒有很好抒發的煩悶在里面,從而讓篇幅顯得過長。推薦共享,問候作者,期待更多佳作。值得細細品味與琢磨的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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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可以填滿他內心所有的空洞和誘人的指引,但這也可能是一種陷阱,一種脫離人類的天熱陷阱。一旦讓這種感情蔓延就會在人類跟真我之間產生難以逾越的溝壑,至少他現在還無法將這兩者能量與認知完美的平衡在一個水平上。因此容易在兩道河流中的岔口間被擠得粉碎。也許是害怕終于找到自己想要要,就在眼前,人們往往卻不相信,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所找的借口也不一定。 然而,我清楚的是我再如何掩藏,也隱藏不了昨天 的奇特體驗在心中開啟了某扇門。或許他對這扇門里所透露出陰影所嚇住了,所以才漠視它,才會依賴人類社會的陳規,但這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雖然害怕,但命運卻隱約指引著他的方向。 穿過叢林,樹木終于來到了店主說的水潭,這是一個四周環山的天然大水潭,大概有足球場那么大,周圍都是樹木環繞,綠油油的青草,四季常開的花,香氣四溢,引來蜜蜂和蝴蝶的爭奪,風和日麗,深藍的太空,沒有片朵云,仰頭時有種眩暈之感。水潭兩則已沾滿了不少人。有的帶著孩子,有的是情侶,有的是幾家人一起,好似就沒有一個獨自的,就我一個。在顯眼的位置插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請切勿亂扔垃圾。我再看看,水潭各一段距離就有個固定垃圾箱,右邊100米還有個小型飯店,可是早地上依然還有數不清的零食袋和香煙盒,還有幾個小朋友干脆玩起了仍“石子游戲”只不過是石子換成垃圾,小便急了就小到水潭里,父母和周圍的人像沒有看到一樣。有一對情侶在叢林的樹蔭的遮蔽下正在享受肌膚之親帶來的欲望的沖擊。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拿出我旅行包中的凳子,遮陽傘,魚竿和魚餌弄好了之后就吧魚竿往空中一拋,魚線順勢落在水面上,我緩緩地坐下來。 當我再次抬頭時,眼前已不是剛剛憧憬的景色了,而是換成一副駭人的景色。樹木消失,花草枯萎,替代的一片廣闊,沒有生氣的平原,遠處的群山被層層血霧所遮蓋,若隱若現。且確地說,是我腦海中有山的形象,前方到底有沒有不敢肯定。要知道 平時沒什么,可一旦這些象征生命的動植物消失之后,一片荒蕪,好似世界只有自己一人,時間停止般的寂靜在靈魂深處蔓延,有些時候只有接近死亡時才能抓住那種微妙的靈光,這種離奇的體驗在平時深深地埋在人性智慧光芒下,難以察覺,惟有命運中某種必然性激發了上帝的恩惠的偏向才有可能出現。這是豁然開朗的新奇頓悟,稍縱即逝。 此時有種感覺能看見未來和過去,也有種前所未有的沖動想了解這一切,突然想狂笑又愕然,既恐怖又興奮,手舞足蹈又停止不動,好像自己正在踏入一個未知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就是國王,掌控一切,又似乎一切掌控著他。 眼前的水潭已逐漸變成一個巨大的墓似的圓形山丘,上面豎立著一把青銅劍,散發出霸氣和凄涼的氣息,仿佛靜靜地注視著郭偉一樣。周邊狼藉不堪,都是 破碎的鎧甲,遺骸,刀叉,沙礫,好像這些遺骸就是剛剛在水潭游玩的人的。太空也從前一秒的湛藍的顏色轉瞬成了土金色,暗淡無光。 “去吧,那把劍在等著你呢,為了完成它的主人的愿望…” 那種熟悉的聲音又在耳旁響起。沒錯,是那個搭車的女孩。這時候是高興呢?還是什么呢? “………”我回頭望了望她,正要想說什么,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況且她臉上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所以我照做了,于是走上前,當我手觸碰到那把豎立的青銅劍時,一幕幕影像如流水般涌入我腦海。 我驚嚇又漠然地轉過身。 卻發現身后已是百萬人的戰場,刀光劍影,血流成河。到處都是痛苦哀號,呻吟慘叫,有的斷腿,有的斷手,有的胸腔戳了幾個窟窿,可還在揮舞著手里的刀或矛,剛剛倒下的人隨即被后面的人踩過他的尸體接著殺,以此反復。 雖然是戰場,可最終還是生命:多殺死一個敵人是不是就有希望活著呢?這樣的虛妄想法莫名其妙在這次莫名其妙的戰場上生根發芽,又同時要殺死更多的人,卻不知道意義何在!所有的人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所出來不是激情,而是殺戮,是人對另一個人的殺戮,而自己卻不自知,還在不停的,不停的戳對方的身體,沒有止境的,臉上卻露出因恐懼扭曲的笑容。 更別說這里還有人類動用禁術從地獄最深處呼喚出來的各種各樣的怪獸。這已不是戰爭了,是赤裸裸地屠殺,為了征服和對抗所形成的屠殺!歷史上這個瞬間被定義為“永恒的悲劇”而后人則定義為“崇拜的時代”。 我屏住呼吸站在原地看這些本應該是不存在的畫面,卻又感到 無比真實,在我身邊就有幾百人倒下,他們的面孔不是瘦骨嶙峋,滿是皺紋的青年,就是稚氣未消的孩童,死相相當可怕--- 面貌扭曲,眼珠鼓起,面目猙獰,面色灰白。可見不少人是受盡了折磨之后才送到這里來的。他們看著我好像在說:“為什么!為什么?!” 我雙腳一軟,癱倒在地,這時一個士兵拿著矛向我猛刺過來,心想:“難道我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嗎?” 來不及有更多的情緒,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太快了!連本能都來不及做任何回應!于是我自然地閉下眼睛,慘叫一聲“啊!!”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好好的,這是怎么回事呢,心里嘀咕道。 “這是那柄劍主人的記憶中,這些景象雖真實,但只是幻影,只存在歷史的夾縫當中。當你看見有人向你刺過來時,那只不過是你的感知而已,其實他穿過你身體刺你后面那人 。” 那搭車的女孩很平靜地微笑對著地上正在瑟瑟發抖的郭偉說。 “看到這樣的畫面你還能這樣的笑容?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雖然郭偉這樣說,但心底卻被她那奇妙的微笑所拯救了。 “再說,你讓我看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郭偉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跑到她身邊激動地說。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手指了指前方。 他順視看了手指的方向,這一看千年的約定通道便鏈接上了! 一個身披紫色鎧甲的身影在尸橫片野的中央正在用唯一的武器---劍,在和數不清的敵人和怪獸戰斗著。 那人揮舞著劍時而如疾風,時而如烈火,時而如雷鳴,時而如海浪。即使這樣也已傷痕累累,當一個士兵戳掉那人的頭盔時,一頭熟悉又心寒的淺紅色秀發赫然地飄逸在這片只有死亡的土地上。強加了一份“希望。”
(四)
“紫蕊·亞蒂忒維亞…...”郭偉情不自禁地喉嚨哽咽說出了這個名字。 此刻我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是呆呆的看著她的生命在戰斗耗盡為止。這刻的心情比打翻了五味瓶還難以形容--- 既開心又激動,既愛慕又驚嘆,既哀傷又沉靜,既期望又絕望,既幸福又悲壯。我好不甘心啊!一直以來都覺得我不屬于這個世界,這個 世界滿足不了我內心的空洞,特別是和女友在一起時,我和她就是性格不和,其他的都很完美,沒什么可挑剔的。這本身就不是問題,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就必然會有性格沖突,慢慢理解,慢慢消磨,最后還能結合成一人的,可是,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不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人,心里的空洞她無法填補。這樣的感覺會蔓延到其他生活領域。 心中隱隱約約有種誓言必須去尋找,去完成,可就是說不上來是什么。而現在這個歸宿終于找到了!這個約定終于可以和她一起達成了!要知道,一個即使相隔萬里,即使有千年的 距離,當明白那人不顧一切在等你時候,某一天倆人相遇了,即使看著對方,不說話,也能感受到這世間最大的幸福就在這刻。 但是此時此景卻是殘酷的,前一秒找到的歸宿,馬上又消失在我眼前,仿佛天地的距離在一秒內被我體驗到了。 雖然一面,清楚她只是千年前的人,而在她預知能力看來我只是個在千年后非常偶然的走進她的能力之內的普通人,可是就是這種偶然又虛無的希望支撐了她的心靈,沒有被洪水似的黑暗卷入墮落的深淵。一面,我卻像不可救藥的笨蛋一樣被她的勇敢和身姿深深地迷住了。 紫蕊·亞蒂忒維亞正在和她堅信不疑地信念共同戰斗著。優美又強悍的劍術,斬殺敵人時快速又利落的神情,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恐懼。在她那因痛苦磨難積累起的毅然又白哲的面孔上始終帶著恬靜和從容的神態;即使在面對最殘忍和可怕的怪物時,那雙淡紅色眼睛依然沒有半點的游疑。只有憂傷和深深地孤獨,如果說她有什么罪的話,那唯一的罪就是不順從時代的常態;如果說自私的話,那是她為了這一個目標,而不顧一路走來,至少是在 她生命中曾經停留的人們的關懷。 有的人說她的美貌是來自地獄的陷阱,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還是女人就連小孩和老人都難以逃脫,而有的人說她早晚一天會讓這個世界毀滅,她是復仇者,仇視一切,因為不論看歡樂的,還是看苦難的 眼睛里面都沒有那些東西的身影,似乎已經死了,或許她真的死了。 所有人歧視她,都認為她是罪人,因為她殺死了貴族,從集中營里逃出來,并且牽累了教她劍術的人。所有女人都恨她,女人們恨她的容貌和身姿,把所有男人的心全都迷住了,再也不理睬她們了。所有男人們也都恨她,多少花言巧語,多少下流的手段,始終得不到她那充滿誘惑的身體。所有人都畏懼她,怕和她對視,那雙紅眼睛仿佛看穿對方的所有惡,全都顯現出來并燃燒殆盡一樣。所有人都詛咒她,她的能力是撒旦用來監視世界的,而她本身早已將自己的靈魂賣給了地獄,是死神的劊子手,會同世界一起消失,并且死后也一直在受撒旦的踐踏,永遠如此!可是!人們卻像個睜眼瞎一樣,無視她眼神中孤傲冷漠背后的悲憫的之光。 有無數次她經過的路邊或者城鎮與村落角落里因饑餓偷食物被痛打致暈或生病年輕人、小孩、女人和老人把他們包扎傷口和治療,并留下些許事物,然后默默走開了,然而等他們醒來之后將這些當做話題傳開了:“有位神秘人,他救了我,還分給我食物!” “哦!我也是!” “那他是一定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救世主。”--------- 其實,有不少人在昏睡當中又睜開了模糊的眼睛,他們看到的身影和一雙紅眼的女孩,正是人們所說的“赤瞳魔女,”他們看到這位魔女的眼睛里流下了意想不到的淚水,那種神情,好似母親在撫慰 自己的受傷的孩子,卻又不能為了,只能做微不足道的小事加以安慰時一樣。 但他們卻不敢說出來,他們清楚一旦說出來,自己的結局是什么,也許像那個教她劍術和魔法的師傅一樣的結局,不,或許更糟。因此就極力歪曲那段片段,極力忘記那能給人希望和撫慰的淚水。沒錯!寧愿選擇在絕望中茍活,寧愿抱著那個虛無的“救世主”也要拒絕真實的。
后來,有一批人實在忍受不了當前的生活和貴族帝都的殘忍暴行逐漸結成了一個“希望之軍”并且很快壯大。魔女以喬裝加入了“希望之軍”說是喬裝,只不過就是用某種藥物藥劑改變了瞳孔的顏色而已。經過幾次大小戰役之后,挫敗了帝都的自尊。人類受盡苦難,還仍有改變事態的欲望時,就會一點,一點地像水滴一樣匯合,最終成為像海浪一樣的兇猛的怪獸吞噬它前方的一切!可遺憾的是帝都狂性大發,居然啟用禁術來呼喚異世界和地獄的怪獸來助陣,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拿活生生的人的肉體當做附體的對象,否則就無法呼喚。悲哀的是他們不把人當做人,何況這可以鞏固自己的 統治,何樂不為呢! 可這邊呢?只有不到100人會使用魔法,而且都是普通打擊加強或祝福,治療和召喚魔法。幾次輪戰之后就 顯得力不從心,傷亡慘重。但軍中只有一位不顧這些惡心可怖的怪獸,還在不分晝夜地殺敵,有時援軍沒有來到時,她就以一對抗300倍的數量的敵人,用她多年修行的法力和進軍之前在傳說的魔窟中打敗了守護魔阿慈莫得到的魔劍一起戰斗著,為其他人帶來勝利的微光,為死氣沉沉的氛圍投向一束希望的玫瑰。 軍中幾位和她最近的人偶爾和她談心。 “你經常是獨自一人戰斗著,又不愛說話,自從你進來之后,很少聽你說起自己的事。” “透露自己的過往,有什么意義呢,只能是徒增迷惑而已。” “你這樣忘我的戰斗,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知道嗎,你戰斗時的眼神就像無底的深淵,那里什么都沒有,比那些吃人的怪物還要可怕。” “我只是想盡快接受這場無聊的時代,履行某個約定。” “約定?在你進軍之時,也說過這個, 跟誰的?朋友?父母?還是愛人?” “….差不多吧!” “差不多?” “好了!我不想再多說關于我的事了!” “我們只想關心你而已,覺得你背負得太多了。” “記住!這是我的事。其實,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本身就是罪孽,我既然活著就是為了完成和他的約定,我進軍的目的就是這個。” 魔女表面上很抗拒別人的關心,其實心里卻很感激,但他清楚自己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已沒有資格來換取他人的關心。 軍中所有人都很畏懼她,這一點在哪兒都不曾改變,即便是喬裝,即便是忘我 戰斗、犧牲,都改變不了他人對自己不可抗拒的恐懼。因為,她的存在已經超出了人們接受的范圍了,那些帝都 的人雖然殘忍無道,但還是“人”可她呢所透露的力量和某種神秘的氣急,讓人肅然起敬,驚恐萬分,所以,在人的心中把她當做真正的“怪物”。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有仍有幾個人表示真誠的關心,可想她心里的變化幾乎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遺憾的是他們在下一次戰斗時候全部死亡,當然!這也在她的預知能力中。 郭偉看到這一切便再也無法抑制的震驚,但又像根釘子一樣釘在那里無法動彈。 所有這一切都在那一晚開始,或許一早就開始了。 在一個廣闊的集中營廣場中,看守把一個女孩押到一個貴族房間中給他享用。房門打開了之后,一個肥頭大耳,表情及其貪婪并且笨重的男人向看守使了個手勢,隨后他們就走了并鎖上門,讓女孩 獨自一人留在里面。 這個時候她10歲,從剛剛進集中營時就看出來,雖然蒼白消瘦,但她獨有的神色已經顯現出來了。從1000個孩童中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看見她,似乎她有某種奇妙的吸引力,能自然地吸引別人的眼球,而她自己卻不自知,在她多年之后在命運的戰場上,在死那刻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一種罪,或許她知道,所以才決心離人群,才會在死亡時露出那種如天使和惡魔相擁時的不可思議地微笑。 也許正對應那句話:“女人過于美麗就是悲劇。”就注定被無數低俗,丑陋的男人所玩弄的對象,而自己又無力抗拒。 已有十幾個貴族看上她了,但是她實在太小,所以等她大點再慢慢細品。 身邊有點姿色的女孩們拖著白天做苦力的疲憊和莫名的荊鞭的抽傷與負重的腳鐐,夜晚被看守們強行帶到指定的地方去,到這時候才允許解開腳鐐,等到她們回來時是裸露的身體,衣褲不知道在哪了,也許仍了,也許換新的,也許被撕扯的粉碎。身上發出陣陣惡臭與一些骯臟的口水的痕跡,顯然不是自己的;青一塊紫一塊,有的地方還流著膿血,走路像僵尸作用搖晃,但卻不倒。神色暗淡,驚恐,無光,手里有時還拿著“獎品”-------一些變了質的點心。沒有哪個女孩能超過1個月就瘋或者感染而死,瘋掉的女孩還以為能擺脫晚上這場噩夢,但是太天真了,晚上那些貴族魔鬼們所丟棄的女孩們被看守繼續霸占著,品味殘羹剩飯的余味。 這年她10歲了 ,可體態卻已成熟女性的美麗而呈現出來,正在隆起的乳房在寬松的囚衣里,格外的誘人,纖細的腰,雖然暴曬 和毆打,但隱藏不住潔白的光澤在閃閃而動。一頭淺紅色頭發給這所吃人的監獄添上了一抹不協調的色彩,還有一雙奇異的像琥珀紅的眼孔透露出一種神秘的氣息。 在這幾年中,她看慣了周圍的人,是群禽獸,是群毫無之力的臭蟲,是群奴隸!意義?希望?價值?被擊得粉碎,這里只有永遠的折磨,痛苦和死亡。由原先的恐慌,變成現在的麻木,有幾次那些看守在她面前強暴并侮辱一個她最好的朋友,最后致死。從始至終她就一直凝視著這個朋友,也不哭,也不叫,一直看到她死。 擠在一個只有小倉庫中的40人當中聞著惡臭和腐爛的氣息,空氣閉塞,只有 一個小氣窗換氣。 這時候誰也沒有在意,也根本沒有人會有“在意”這個念頭,在她的抑郁無光的眼神中正發生一場命運的掙扎;一束微弱的光線正試圖沖破無邊的黑暗!似乎某種東西在等著她覺醒。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女孩嫉妒她,嫉妒她什么呢? 每晚貴族都指定她去服侍,都一個月了。那些女孩嫉妒不是別的,而是晚上那短暫的“自由”并且如果叫她們滿意的話,還能賞到一塊點心,雖然是壞的,但這比監獄簡直是極品了。 就這在一晚她的全部才能都覺醒了,足以對抗命運的才能! 門關上了之后,她機械地,像程序一樣脫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露出驚嘆的身材,那種身材即便看上了無數遍,還是和第一次時的著迷。接著那男人用肥大的雙手盡情地在她身上肆虐,這類人可不懂得紳士那套,再美的東西,他們只想用最快,最粗暴的方式進行破壞,知道徹底環了為止。各種姿勢,各種刑具,只為聽到女孩們痛苦的嘶叫,如果是男孩就更慘。一個小時后兩方精力耗盡,不過是一方是施虐,獸欲的滿足,一方是肉體和精神折磨的耗盡。可是還不夠,還想用皮鞭抽打一遍,如果對方暈了,就用鹽水潑。當他正準備下一輪的暴行時,這個小女孩拿起剛剛仍在地上的匕首,用難以想象的力氣,把那男人推到,以及雷的速度刺進他的心臟,一手捂住他又大,又臭的嘴,一下都沒有掙扎,好像心臟一下就被刺碎了似的。仿佛天生下來就是殺手 ,冷酷無情又絕艷無比。雖然這是她第一次拿匕首,第一次殺人,可表情令人膽寒的冷靜。好像有什么東西附在他身上一樣。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重生的自己只為命運的指引,這條路是孤獨的,是殘酷的,是殺戮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放棄一切,不,是沒資格談起一切,因為自己的靈魂和身體早已不潔,早已玷污,自己對自己作嘔,自己想殺自己,自己很自己,所以自己把自己的一切情感封閉起來,只要露一面在外就好:冷漠與殺戮。 “夠了!” “夠了!!” “夠了……!!!” “求求你幫幫她吧!”郭偉哀求并跪在那神秘女孩跟前。 有好幾次郭偉瘋狂的跑上去推開那個胖子,可是都是穿過他的身體,反復十幾次。 “沒用的。你再怎么做,都是徒勞。這是她的命運,也是你的命運。” “不! 你讓我看這些,還想讓我無動于衷嗎!她竟然這樣…….” “那你就看到最后,并且永遠記住她!” 郭偉只能在以虛幻的身體在一旁看著她,喊著,陪著,多么想幫助她,多么想親手摧毀傷害她的人和事呀!不知道就算了,可當事情發生在 眼前時,突然地憎惡自己,恨不得那把匕首把自己千刀萬剮的懊悔油然心生。自己還不滿足現在的生活,還排斥社會和人和人,借著靜靜地借口遠離家鄉,到異國這里,結果卻繼續逃離,埋怨他人的不理解,埋怨社會的壓力,埋怨生活的不公,埋怨女朋友的任性,這和她比起來這事事什么呢!算什么呢! 我真是該死!該死!居然讓一個女孩為了我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付出這么多,不,應該是地獄 的痛苦都給她了,還有如身影的孤寂,否則她大可一死解脫,何必這么努力,自己卻不知道,經過3千多年了,她每刻都在等著我,自己卻不知道?! 眼睛里滿是淚水,頭發也已被自己活生生撤下來一半,額頭上的鮮血直流。像人到了極具憤怒或者悲傷時,無法向外界發,就轉向自身。這時候人們就是惟一的念頭:自己就是敵人。 當晚她就殺了60個人,其中30個是看守,20個是貴族,還有10個是在一起的男孩,女孩,他們想報告給貴族和看守,因為舉報一個逃跑可以獎賞一個新鮮的蛋糕和一天不用帶腳鐐。當然,逃跑的人會被當眾扒光衣褲任憑“朋友”們擺布,最后被丟進池塘喂鱷魚。成功逃跑之后,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還是穿著那件囚衣,囚褲,雖然說是穿著,但其實是幾塊零星的碎片附在身體上而已。在命運的指引下,模模糊糊來到附近村落中的一家掛著“鐵匠鋪”的牌子屋前倒下了。 等再次 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深色的床上,衣服也換成亞麻布式的,還有一股武器的鐵器味。周圍的擺設很簡單,簡單得不知道說什么,比較顯眼的就是墻上掛滿壞了的兵器,像什么刀啊、劍啊、矛啊,盾啊,等等。 突然房門開了,進來一位滿臉胡子,表情固執又堅定的老人端著一碗吃的和一些藥劑。她猛然從床上猛的一跳,擺出一副狼保護幼崽的姿態,如果有毛的話,還可以聽到“吱吱”的聲響呢!一雙火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人在長期恐慌好不安定時,遇到未知因素,有兩種本能:一種是蜷縮,一種是進攻。大多數人選擇前者,而她卻是后者。 “小東西!要知道我隨時都 能把你丟出去。你最好老實點!” 老人的口吻既有恐嚇也有憐憫,說著,他就把事物放到旁邊的小凳上。 婉還沒有放到凳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搶過來了,并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小東西,你從哪里來啊?怎么會在這里?你叫什么?” 她沒有回答。 老人沉思了一下,嚴肅地說“你剛不久殺了人,是不是?” 女孩用非常犀利而又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老人,如無其事地回答“你怎么知道?”繼續吃起來。 其實,她們并不知道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讓彼此相見的。 吃好飯,抹完藥,她們就這樣聊一下之后,女孩 便把自己的經歷,發生的事情和自己預知未來的能力就告訴了這個老人。 老人聽了并不驚訝,而是萌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想幫助這個女孩,將自己畢生所學交給她。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呢?肯定不是什么未來,因為當時就沒有什么未來可言,人們全是為了自己而活,不惜成了怪物! 可能是自己活了一輩子,有一身本領卻無用武之地,到頭來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鐵匠過活。也不能怪誰,怪自己的性格固執,得罪了不少貴族和同僚,所以現在看見這個女孩,聽了她講的,不管真的,假的,多少都有共鳴和同情,因此心生一股慈父的暖流。或者,看到她與生俱來的品質--------殺手的本能。從剛剛你跳起來,立馬就擺好了攻擊姿態,還有那種眼神,對待獵物毫不手軟,同時這種眼神背后還有一種無限的溫柔,這兩種品質居然集中于一個這么小的丫頭身上簡直是不可思議!而現在的世界急需這樣的人。如果放棄的話,那就太可惜了,上帝都不會放過我的。所以他決定了。 這個老人年輕時是帝都的一位很有聲望的將軍,因為劍術,而且魔法也不遜色,這在戰場上是不多見的,因此,他所向披靡,戰功累累,很快爬到自己人生中最頂端。不過,隨著戰爭的結束,他就漸漸地失去了用武之地,代替的是暗殺,奸計,掠奪等,再加上本人不夠圓滑和討好,很快就莫名其妙地趕出了帝都。 他一生未娶,至于為什么?只有本人知道了。過了幾年他獨自來到這個村落后山上蓋了房屋,借著打鐵術為當地人打鐵,做武器混口飯吃,而人們卻不知道他從哪里來,是什么人,只知道他叫盧卡斯,而且是不是真名都不知道,所以時間一久各種流言蜚語都出來了。 老人警告她不要把自己的經歷和預知能力告訴任何人。 很快集中營的帝都那些貴族們相當震驚和憤怒,他們簡直是難以相信一個10歲的奴隸居然殺死 貴族和看守,而且還是50人?開始時還以為自己的 耳朵聽錯了,這種信息如“上帝 降臨了”一樣,雖然在思想或暴動時而出現,可是在平日里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還是一個瘦弱的女孩? 第二天他們就在附近的村落和山上展開地毯式搜索并威脅村里的人們,弄得本來是人心惶惶又添加了一道死亡的威脅。當然也搜了鐵匠鋪,可是每家鐵匠鋪都有地下室,好擺放雜貨和武器,可老盧卡斯的地下室中還有一間隱藏的密室,女孩就躲在那兒,所以沒找到。之后老盧卡斯向外面宣稱自己多年的一個朋友的孫女因家人在一次瘟疫中喪失,周邊的人找到他 托照顧,雖然人們也有點疑慮,可老人在平常表現得神神秘秘的,還有人說他能和鬼神說話,所以人們就將信將疑地接受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 就這樣5年還算平穩地過去了,可發生了一件事又再次轉動了她的命運齒輪。 一天晚上她在后山上觀看美麗的夜空并沉思,依舊感覺到他就身旁,臉上呈現出幸福又驚異的笑容,她的笑就連死神也會被迷住。 其實,她并不知道,郭偉真的在身旁注視著她。默默看著她給他留下的故事。 突然!在腦海漸漸顯現一段段清晰又悲慘的觀景,從腦海轉向現實中。 一場突如其來的颶風不明征兆地襲來,把房屋摧毀,樹木連根拔起卷在空中盤旋,人被颶風吹得像海浪中的螞蟻一樣,滑稽又悲哀。刮到石頭上撞成肉泥,河水像龍卷風卷起將人也卷在其中,窒息、痛苦而死。雖然颶風一下就過去,但村落和的村落已沒有生氣,滿目瘡痍,尸橫片野,都是不完整的尸體,老人,孩童。 女孩立即和老人說了這一場景并且5日后的下午14時就會發生,誰知老人只平靜說了一句:“孩子啊,這是你自己決定的事,不管什么結局,我都沒有后悔幫過你。”老人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也難怪他知道她全部,同樣也知道她有顆無比善良的心,所以臉上很安詳。同時,她也知道,或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像老盧卡斯一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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