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受無水河之邀，這難卻的真摯。我于2013年11月24日下午乘飛機到重慶，在這個季節北方已經寒冷了，云層上面也是云霧沉沉的，盡管做的是空中客車之稱的飛機，但還是顛簸的厲害，我們坐在椅子上，而漂亮帥氣的空姐空哥們還在過道上服務，那些微小既迷人又可親，但飛機的連續顛簸使他們的淡定也受到磨礪，他們的臉上有異樣隱忍的悲，我知道這心里的滋味空空蕩蕩的，此時的他們也手把著行李架的空隙；我則緊閉著雙眼靜氣一下，想思考這一次的旅行；不覺中一些異味從我做的兩邊散發出，我看了看周邊，乘坐飛機的大部分都是打工回家的農民工，有四川的、貴州的、昆明的，是?。≡谶@種環境中不能太挑剔了，我自己也是購買的廉價機票。
與四川瀘州的一個老弟聊了起來；知道他的年齡和家庭中四口人，兩個孩子，其中第二個是男孩子，屬于超生罰了款，他在外邊打工，是一個小包工頭，每年就有幾萬元的收入；女人在家里開一個商店也有可觀的收入；兩個孩子讀書，有零花錢和手機；平均每個孩子一個月需要二千多元；我想起云貴大山里的孩子，我的一個文學朋友就在云南的一個山區當老師，我知道那里的凄境；我心里做著比較；這是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而在四川和貴州這樣的家庭有多少？占多少比率？我不知道。
聊天中我們談的很多，心里話我接觸四川人比較早。從我結婚給我打家具的木匠到賴茅酒的廠家銷售到安利產品的銷售員，他們都是四川人，一口濃濃的川音，那種翹舌是北方人學不來的，他們性格中的倔犟和韌性也是有特色的。我知道他們長年累月的漂泊在外，喜歡喝酒時大聲說話；吃辣椒如吃菜一樣，不麻不辣就不過癮；可能環境造就了他們的性格中特質的因子，還是四川獨特的山山水水風貌成就了他們心靈深處那種機敏和豁達，我心靈的概念是一個大四川的概念，過去重慶沒有成為直轄市前四川有兩個聞名遐邇的大都市；重慶是四川政治和文化經濟的窗口，那成都就是有古老文化氛圍又是閑情逸致適宜人們居住的地方；我的許多文學朋友、他們的創作基地都選擇了成都。
飛機在拔高如竹子拔節一樣，我也一樣總有一些恍惚和茫然，是啊！如徐志摩在再別康橋的詩句“撐一支長篙”，就是這樣一種心境的我，有了我去“赤水，我來過”的首句“我撐一只木筏從你這路過。半個多世紀的漂泊，路太遙遠......”
是這樣的，我來赤水從心里也可以說是一種擺脫或想遺忘，擺脫工作中的壓力、忘卻因為環境和年齡的變化帶來的困惑和憂郁；從飛機的上升開始我就在刻意中，包括我選擇聊天的對象，盡管對方或周圍都是衣服散發著意味的人群，那些南腔北調中的喧嘩時時得到空姐的勸阻，他們還是我行我素；尤其茶水車的到來那一陣陣喧嘩，真難為了那微溫爾雅的空哥和笑容可掬的空姐；但他們還是不急不躁的服務著，用微笑來示意那些焦急的乘客。
或許是沒有聽到，空姐給了我咖啡后就服務下一組了，坐在窗口的農民工大聲喊了起來，從語氣感覺心里那份詫異；我用手示意空姐這里有人需要飲料；空姐迅速過來遞過橘汁，微笑就是一種歉意；那個農民工的臉色還是陰沉沉的；我感覺這個世界需要理解和寬容，也需要一種氛圍和包容，盡管有一些不成熟或缺少真誠，但彼此還是和睦相處多一些隱忍多一些與世無爭才好。
來赤水，另一種心境也是在尋找；或許生命中還殘留的夢想沒有找到，或許有希望就必須去嘗試去親歷。生活中每一個人都有煩惱和憂傷；我以為的憂傷、我心靈的煩惱可能不是為情，而是年齡的、疾病、親情中那些糾結而衍生的苦惱；這就是憂傷。憂傷并不是一種無聊或許有思想有情感的人都有；尤其到了中老年這個階段都難以從這種狀況擺脫出來，似乎看什么都敏感動情；看夕陽也會想起一些神殤，也會想起葉芝的詩句：“當你老了，頭發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爐邊，取下這本書來，慢慢讀著，追夢當年的眼神，那柔美的神采與深幽的暈影?！边@就是追憶。
二
在半夢半醒之間，其實就是讓眼睛閉著，喜歡那深邃的黑，包括一切都顯得真實；因為在光亮中看到的太多；有許多虛擬和假象還有陽光下的罪惡，這五十多年看的太多。想瞬息的假寐在想營造營造自我是世界，以緩解在紅塵中的受到的刻蝕，就有了釋放“已疲憊的身心需寧靜的港灣停泊。沒有憂怨想傾訴，只想得到一種安靜、從深深處得以反思；遠離塵囂或許是想得到神祗，并不是矯情和萎靡；渴望純凈原始的蔥蘢，這里沒有金碧輝煌的世界?！?br style="TEXT-ALIGN: left"/> 這是我心靈的獨白，也許是一種夢醒吧。
這么多年都生活在不真實的夢里也許是一種悲哀和無奈，但現實就是這樣，不管你喜不喜歡、能夠承受還是不能、你都必須去面對這些；這就是有思想有性格人的悲哀吧。
離開家本身就是一種逃脫；想到戶外尋找一些新鮮的東西新鮮的事情；但在旅程中的飛機顛簸和這空間里濃濃的異味也是一種無奈；這或許也是一種滑稽和考驗，滑稽是冥冥中的那一種，考驗就是你的耐力和你對于環境的適宜。我卻在選擇一種適宜的方法，就是轉移我的那些不適宜帶給我的擾亂引發我心里的浮躁；我還是敗下陣來，因為我的誠意不夠，致使我不能淡定如初；心里的那種煎熬不可言表，只有沉默在旁若無人之中。
大連到重慶，有1998公里的航程，卻飛行了二小時五十分鐘；加之在大連誤點二十分鐘，從飛機降落時已是晚上十一點零三十分；在剛剛降落時無水河的電話打來，我還是堅持不在飛機上打電話的習慣；我知道他們等了很久，無水河和他的表弟在焦急等待著，我們沒有見過，在視頻里也沒有過，只有憑借我們彼此在博客的照片相識，沒有太大的差異，我看見他們在欄桿那邊就招招手，沒有擁抱，或許彼此都在心里，無水河的表弟王爾是個健康胖胖的中年人，無水河則沒有變化，還是穿著博客圖片中那件藏藍色的風衣；人顯得精神干練熱情，走路如風不失穩重；王爾很健談也穩重，他當過兵、退伍后做茅臺酒銷售工作；從談吐中就知道他是走南闖北的生意人，厚重熱情中透著精明灑脫；我們沒有說多少，只是三個人在午夜中你一句我一句的說。
或許在飛機上的疲勞沒有解除，在重慶到赤水的路上，需要通過高速公路到四川的瀘州，從四川到赤水。前幾天重慶這邊下雨了路很泥濘，尤其下了高速公路后進入瀘州的路實在不敢恭維，午夜霧氣濃重，這里的路被一段段刨開修路，王爾開車技術嫻熟，但我沒從來有過走夜路的經驗，心里如打翻的的五味瓶子，就行了就是想吐的感覺，這真是蜀道啊九曲十八彎，我深深體會著李白的蜀道難“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側身西望長咨嗟?！奔词菇裉煲彩巧铰窂潖澃?。從瀘州到赤水的路是一路下坡的山路彎彎，加之午夜回家心切，司機王爾在轉彎處是不減速的迅猛疾駛，我坐在前面心是糾結的但還要強裝出很淡定的神態。就這樣在顛簸和疾駛中我們到了赤水已是午夜三點；在夜市、我吃了米粉、無水河喝了啤酒、王爾吃著炸的豆腐；到了白天鵝賓館就迷迷糊糊睡去了。
可能是賓館靠街心，早晨汽車的汽笛聲人說話的聲音傳來，我也沒有倦意了，起床簡單清洗一下自己，肚子也餓了、出去遛彎看看，在一家面館要了一份二兩的鴨湯面，里面有幾顆手指甲大小的鴨骨肉，花了七元錢，還覺得可以、這是赤水的特色啊，起碼肚子不餓了。
三
初冬的赤水，早晨的空氣里有一些潮濕、但感覺是清馨的；看著來去匆匆的路人，這個城市有一種特殊的寧靜，雖然沒有大都市那些高樓大廈，但每一條街也是熙熙攘攘的；似乎它從古老中醒過來在追尋曾經的夙愿，為遠逝的文明，還是今天這不容錯過的機遇？這個多水的城市在默默地追逐著它心靈的渴望在進取中前行。在賓館中看電視，這個城市的變化與這座紅色赤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遐想過去在教科書中的遵義會議和四渡赤水都與今天的執政黨有關；與這座城市有關；但我還是想親眼看看它的自然風貌和特有的風土人情這也是來赤水的主題。
現在的媒體或許更加真實一些，但涂抹或篡改也是不能避免的；我只是一個草根子民；不想說敏感的政治貨那些邊緣的文字；我不想被操縱也不想被利用只想憑借視覺和感官了看事物。今天來了赤水，就在距離上感覺近了一些，大連到重慶有1997公里的距離，重慶到赤水有也有近300公里的距離；這樣計算起來就有二千多公里的距離；在時間上說距離不是問題，在意向上距離就是問題了。這些導致我心靈對于赤水的神秘和向往。這就是詩句中“只有赤水有一些縈繞，自然的鬼斧神工和上帝的賜予的美這里的景致，不能復制、也不能克隆。”這些需要去體會去看。
從那些電視的畫面收回心靈，在靜靜地思考我這一次為什么要來？也是在追尋或為一種情節或瞬息的沖動？這一些是模糊的不清晰的，可能逃避的因素多。過多的憂慮也會使人絕望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去走一走暫且放棄當下的一切。
在敲門聲中我停下來思考，是無水河和他的妻子，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女子；或許是好奇我在他們兩個瞄了一眼，想尋找出一些共性和差異；無水河的妻子年輕時也是一個佳麗，現在則多了成熟和隨和，但也有著自己的性格和特性。而無水河則是一個隨和風趣的南方漢子，現在定居在赤水多年，口音中還有許多鄉音如“曉得了....”也夾雜一些四川和貴州的口音，無水河長著北方男人的面孔，清晰的眼睛和高鼻梁搭配的得當；這是一個聰慧的男人特有的、也是典型北方男人的標準；身材與他妻子的身材搭配的更好一些，可以俏皮的說“剛剛好?！?br style="TEXT-ALIGN: left"/> 對于我、他們夫妻是熱情和真摯的，沒有一絲的虛假；他們的夫唱婦隨就是他們家的溫馨，所以才有無水河如瀑如泉的詩意，感覺無水詩歌的創作正處于巔峰期，這與他與妻子的默契有關，我感覺到了。
巴河流水也來了，這個在巴山地區網絡的小有名氣名人，一個四川巴山的漢子，或許身體儒弱一些，但有極強的思維和觀賞能力；我們相見并不感到驚奇，但有驚喜。就是我能夠從北方的大連千里迢迢來這里，看見曾經一起在鳳凰論壇游戲文字的朋友，巴河流水是健談的，人也很謙和風趣，在他秀外慧中的形象也可以讀出他的一些磨礪和思想，有一些激進但沒有偏頗和另類；這就是我們之間相處始終的基礎。
中午在一起吃飯的還有赤水一所重點高中的老師李剛，他與無水河的年齡差不多；感覺他們老家很友好，李剛老師也是性情中人，為無水河的朋友，在課的空隙間了看我，也是他與無水河的一種默契，只有兄弟之間才有的。他很有酒量也健談，或許我們初始彼此都想留下最好的一面，因為我是客人，但我也是性情中人也有自律和約束的，這是我職業生涯逐漸形成的，沒有矯情和做作。對于學校我已陌生了，不知道現在的老師工作的狀況；但感覺現在的老師還是有一些壓力，但比較三十年前還是輕閑許多；只是現在的高中老師的薪資還是不夠多；這不是今天才有的現象；想起孔夫子的薪資有時候也是干牛肉或稻黍替代；但為人師表和人類靈魂工程師這個名詞是無價的榮耀。在酒精的刺激下，話就多一些，也了解知道了一些學校今天的狀況；我還是慶幸我今天職業的選擇，起碼精神方面是清馨的，徹底決絕了過去學校那些習俗和封閉的東西。心里話我的大學同學基本改行了沒有改行的也在學校的領導崗位，但他們身上有一種霉味說不清楚的霉俗，看他們如變色龍一樣不能挺起自己的脊梁我有一些悲哀，如果我還在學校的話也不會逃脫掉的。
在中午的以竹為主題的飲食文化，茅臺酒是嬌貴的，無水河存放了有些年頭了，現在的價值也是一千多一瓶的，在我們大連買的話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假茅臺酒在全國泛濫成災；但無水河的茅臺酒毋容置疑是真的；我沒有太多的感激話說，但一切都不會忘記，哪怕一個片段在瞬息消逝時間久了我也記憶猶新，這就是我的記憶力；該忘記的是那些無序的恩恩怨怨，不能忘記的是曾經的別人施與的點點滴滴。這或許應了那“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句子。
巴河流水和無水河是兩個很好的搭檔；在酒桌上互相遞煙敬酒，也可以看出無水河很講究禮儀的，善言又身體力行的人；無水河的妻子溪戴也是風趣隨和的女性；他們家鄉的話我能夠聽懂，如幺妹...幺兒...，就很有特色和親和力，在他們嘴里說出是那么的動聽和諧；整個午餐間充滿了笑聲和歡樂，或許我不知道一些什么，但我相信我們是為真誠走到一起，或為了一個夢。
是?。榱艘粋€有夢境的赤水而來。
四
下午，我們就馬不停蹄的去了赤水有瀑布和竹子的風景區，我在聆聽溪戴的介紹，很有專業水準的簡明扼要中也突出重點，感覺為自己的家鄉有大自然賜予的山水而自豪；這里的山水是原始的，人也是素樸熱情的；下午開車的司機是王爾的哥哥王毅；三十七八歲，清瘦的身體很靈巧，俊逸的臉龐有一雙靈動的眼睛；與弟弟有一些差異就是在體重上；王毅也很健談，說起赤水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他知道的事情也多，曾經去過廣東、河南打工；現在自己有一輛面的，旅游季節拉著游客去風景區賺錢養家糊口。他有兩個女孩子，都在讀書，人很厚道也有一些倔犟；對于家庭是一個很有眷戀承載的男人。
一路上王毅與溪戴說個不停，他們都是原生態的貴州人，在說著原生態的鄉音。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了蟠龍河谷，沒有進入景區就被蔥蘢的竹海陶醉了，在濃濃的翠綠中流淌著無數的小溪由近及遠聲音也如交響的前奏的悠然到跌宕轟鳴中，我們沿著崎嶇的山路穿梭在霧里，太多的植被名字我們不認識，但桫欏樹這個遠古活化石一樣的樹木是認識的，我在長篇詩歌中刻意寫過它；它或許有靈性記得我這個沒有名氣的墨客曾經也像崇敬上帝一樣的崇敬過它；它的形象實在很美飄逸，我不知道鐵扇公主的芭蕉扇與桫欏樹也沒有關系；芭蕉扇是一種魔力，桫欏卻有一種魅力，就是真真切切的從遠古活到今天，它是跨越了億萬年、見證了滄海桑田變幻整個過程的植物。
這里的山川是雅丹地貌的典型，山中的巖石是紅色的顆粒組成，經歷了億萬年的自然刻蝕，那些脫落的巖石墜入峽谷；只有在河流和峽谷澗能夠看見山石的色彩，這里的植被幾乎覆蓋了全部，裸露的只有從山腰開辟的道路和峽谷流動的河流。赤水的名字，我感覺與山石的顏色有關，脫落的石頭被風霜雪雨常年的刻蝕一層層的脫落著，在瀑布和溪流的沖刷下把水染成紅色就是赤水。
赤水只是在赤水河看到的水是紫醬色，在山澗里從山頂落下的水流如一條條動感的白練遁入峽谷后也是清澈見底的，如果潭子很深就是碧玉一樣厚重，表面穩穩當當，水流深處有許多暗涌形成的激流。
我們下午游覽的是有12級瀑布的地方，瀑布幅寬均為40―50米；其中有一組為四個臺階組成的瀑布群，從最后一個到第四個，從不同的高度落下；第一、二級瀑布緊緊相連，高度分為51米、23米。其余均在10米上下。其他的瀑布形多姿多彩，也十分誘人。峽谷兩岸為原始狀態常綠闊葉林。還有10多個高瀑直落谷底。
行走在翠綠的竹海，看玉帶般的飛瀑，在委婉的河流拐角時時有釣者，遠遠看他們甩桿緊收是姿勢有模有樣卻不知道成果如何，偶有山雀畫眉紫竹間飛來飛去；似乎在提醒人類這也是它們的家園；我只有驚嘆這大自然的賜予，沒有一點保留的都奉獻給了人類，給了這片紅土地的人們。
對于竹海和瀑布我沒有太多的文字，從我拍攝的圖片就知道，這里的山水和竹海不是可以用文字的任何形式就可以詮釋的；對著這些鬼斧神工我選擇沉默和靜語；或許這是最好的表達。
我在長篇詩歌【赤水，我來過】，想說的就是赤水在我心靈的那些縈繞，自然的鬼斧神工和上帝的賜予的美；今天這里的景致，不能復制、也不能克隆；在申遺的過程中那些命名可以說美輪美奐的，也可以說名字也只是一個符號，申遺這些地域中，從億萬年前到今天這些山川瀑布的生命過程，那些飄忽不定的潛伏和暗流在億萬年前其實就崩裂過；我看見比刀斧更犀利的盤龍倒懸著，這句詩沒有一點夸張和虛擬，實際的狀況比文字更驚心動魄，我們今天看到的波瀾壯闊也是虛擬的，在沿途中看到的驚險或擔憂也不是杞人憂天。
我想到汶川大地震，震前的汶川秀水美麗不亞于這里，也美的一塌糊涂；但今天卻面目全非了，也就是我的擔憂。
為伸展出臂膀的那些石壁、為那些建立在懸崖絕壁上的房子。
我想用千鈞一發來說那些危?？杉暗木奘喼本褪菓以谌藗冾^頂的惡魔，時時都有滅頂之災。
我并沒有在刻意渲染，我也看見那些不能理解的概念都被隱忍成榕樹一樣的根系就是河流、竹海、到山頂的積雪神秘被翠綠演繹著撲朔迷離的蜃景不需要虹和神力、也不需霧靄.那些逶迤煽情；疊翠的竹海時時在堵截著陰霾盡管是濕潤的如清風，觸摸也是渾然一體的情結。
五
看飛瀑，在震驚中聆聽那天籟般的交響，是堆切擠壓出的吶喊還是直驅八百里的軍號？這里似乎從沒有真正的硝煙；那些霧靄一樣的序幕只是在演繹著歷史。我們只有瞬時而去從任何一個角落看竹海把它想象為地球的村莊人們徜徉在此得帶一次洗禮和靈魂的凈化做一次超脫紅塵的旅行遠離塵埃和煩惱。真實做一次自我。不要夢幻太多的神奇，那太陽折射的彩虹只是瞬間；想一想陶淵明的桃花源寫的多美；仿佛人只有在失意和困境中才尋找自我，這或許是人生的悲哀也是無奈，在仕途的道路上幾人得意幾人歡喜？我獨獨仰望遠處的棧道，想聆聽悠長的號子，可征帆在哪？纖夫安在？
我幾次擱淺了我思緒的潮流，凄凄地看這些搖曳的茵綠或許它們經歷了那場曠世的亂能夠給我講訴億萬年前在海洋和群山博弈中那些毀滅性的沉積，而你或說是你們掙扎著活了下來不能說茍且偷生是想給與歷史一個原始本真的答案；熊貓或許是幸運的，桫欏你也可以說是崢嶸的，還有那些沒有花朵和名譽的小草；我羨慕它們與世無爭只有靈魂沒有思維，我有時厭惡這個世界的人類，美其名曰是思想者；那個可怕的耶穌經常在我的噩夢中出現。
人類從遠古就開始角斗，多少部落的頭顱被毛竹高挑起炫耀著戰爭的圖騰。
赤水這塊古老的板塊或許是堅硬的，它的脆弱被河流和翠竹掩飾著；而我游移中那些佛光返照在警示著我們只是我們錯覺地以為那是兆頭和夙愿；我在瀑布前聆聽萬馬奔騰的聲音是在想一些事情；是在復原一些、真實不想在被愚弄欺騙，如一個曾是戰士的思想家在臨刑前下下寫下的多余話；在回顧人為什么必須有殺戮才能夠維系自己的意向，你看這些飛瀑和瀠繞它的翠竹互為影響彼此呵護著，才有眼前的十丈洞天。人為什么不能和風細雨？而必須威淫強悍。
歷史或許在考量人類，人類卻在戲弄歷史；在這飛瀑竹海的背后，那些波瀾壯闊和驚濤駭浪又引申著什么？這片紅色的土地并且巧合著一段歷史；或許也是我在沒有懂得歷史前的信仰的一個懺悔。但他的遺骨還在但靈魂和思想卻是破碎的殘缺的不是因為他本身是歷史的錯誤；我讀過這些文字；是在清理了文字獄的枷鎖后這樣的文字，它是很特殊的有那個時代的意義不是對于信仰和政治斗爭的懺悔只是一種人生靈魂的反思，或許有惋惜的就是這么年輕就壯烈了，那些飽讀經綸的沉淀都沒能夠淋漓盡致，如眼前從雪山而下的飛瀑，而人哪？卻總在說著壯志未酬。
其實，這一切都是在血淋淋的，在即將走上刑場的有思想的戰士；不要譏笑他說了多余的話；那是血和靈魂從肉體發出的聲音即使呻吟和凄楚也是人性的真誠的......我不想回憶太多面臨這清潔的飛瀑，我不想動情怕我有太多的的疑惑對于過去的紅色歷史，也怕四面的竹海在竊笑我這北方漢子太多的矯情和淚眼；但我想說沒有磨礪和痛苦的人，沒有從血雨腥風走過來的人，是不會容易理解，那些澀澀決絕的文字，而別有用心的人也會借此羅列其罪名，這是中國人的專利、古之皆有。
我讀過他的文字從文學的角度去欣賞，我不想觸及歷史或與政治有關的話題；如我喜歡這千里之外的赤水流經哪里？那竹海存活了幾億年它們的未來在哪？我知道我這次也是一次出逃，或許是靈魂的，我理解了秋白多余的話；在這篇散記里我也延續了一些多余的話，也是想袒露心扉，讓人們知道人是一個具體的人，不是神，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憂傷和苦惱；當生命在彌留時也有遺言或呢喃，為什么我們不能夠把這些帶血的多余的話理解為臨終遺言。或許政治就是這樣殘酷的不近人情，連逝者的靈魂也不能容忍。
我總受著一些折磨，不能精心的欣賞享受眼前的飛瀑竹海營造的禪境；總是在聯想舊時光中那些不能享受著今天的靈魂和頭顱。是如果說在自然中反思歷史莫若說我在回顧走過的生命中太多的幸福和蒼白的信仰，在自然面前在歷史面前是渺小的；如赤水在中國現代史中有過驚天動地的瞬息，可今天它還是那樣；不管過去還是現在，對于億萬年和瞬息它們不以為然，如飛瀑和竹林的存在。
六
從來不相信神祗的幻覺，如我不喜歡太艷妖的花朵，喜歡自然喜歡這幾百里的翠綠竹海；曾經在中學課本讀過井岡山的竹海，那是擬人的描述，也映射了那場圍剿后的殘酷“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不知道眼前的竹海有沒有那些噩夢；但看見它們前仆后繼地聚擁著，肩并著肩手挽著手；爭先恐后地凝望著藍天享受著光的撫摸照耀。因為這里的潮濕和多氧的空氣；但陽光都被疏散了，用遮天蔽日比較均妥；我看見這里的原居民也有了城市人應有的欲望和乖巧；在這里原始的是山川和商品化的旅游對峙著——這是必然。但太赤裸和直接的沒什么概念和疑義；如這里的廊橋上走動的老者是淳樸的，但貨架擺放的干果是批發來的，說是深山老林里的原始漿果；我只有笑一笑附和著，我曾經在南國的果園里采摘過，也知道它的價格；我不知道這深山老林中有什么？巨石我見過，它的外觀酷似一把寶傘。由于此傘形成的年代久遠，于是就稱它為萬年石傘。它似像非像，或許只為一個意向。傘項青草如茵，林木蔥蘢，四周古木參天。令人驚奇的是這座頭重腳輕的石傘，風雨中也會搖搖欲墜，但千百年來經歷滄桑，卻至今仍穩穩屹立。
在回程中看瀑布，更有情趣特色，回望有時候是彌補那些缺憾，但這里不是；它是又一次的審視，因為角度和方位的變幻，那些匆匆而過的瀑布，不管大小都如飛舞龍，是幾十條幾白條，甚至更多如珠簾倒掛，氣勢非凡，瞬息跌于深潭，激起高大水柱、煙霧蒙蒙，如毛毛細雨，飄灑于百米之外，在陽光照射下映出道道彩虹。對于動植物這里的桫欏，不能說高大挺拔，狀若華蓋，這里的楠木是粗糲的；對于動物、我沒有發現，禽類嗎，有畫眉、黃鸝、百舌、杜鵑，這一次也看見過，它們都躲在樹葉中窺視在溪邊的巨石上垂釣的人，其中一只紅胸脯的鳥在溪邊咀嚼著一條魚。
我沒有夢想神奇美妙的萬千氣象也不奢侈板橋河從纖細的桫欏樹中嘻嘻涓涓細流清波，但這些畫面是真實的速寫。如我看見一個清瘦的女人從臺階走來，我想知道她的一些情況，我征求她同意給她照相，她是這個家的主人，知道了她已有79歲的生命；我不想過多寫她如何如何年輕，但感激她青春還殘留著，這或許就是上帝賜予的在繁華的城市是不會有的。而我們是一個游者，她是主人，游者是欣賞、她是在享受；這就是區別和差異。
我只是短暫地喜歡這些從碧潭中走來的一切，綿延不絕的竹海，不管它們是澎湃還是喧嘩著，即是起舞中的呢喃，都是一個個畫面在我的聚焦中凝固成我的記憶和收藏。“如我時常牽掛想著的那個穿著繡花短裙的苗家少女從吊橋走過，脖頸和頭上的銀鈴也響過。”朋友，你或許說我太多情善感，可能吧?？匆娺@個女人從崎嶇的山路走過我就想到千層階梯愛情的故事。只有這與世無爭的原始地域才有這些可歌可泣的事跡。為此我曾經寫過一些瑣碎的文字“無奈，從不羈說起，選擇你曾躊躇的頭像，我想說的很多，但一切在昨夜了結。不想說、說又能說什么？”是啊！我對于腐朽的愛已經無奈，在自然中，那些從自然中的幻覺中走來的布衣老者，素面朝天的影子如在林木蔥蘢的帷幕中，在崎嶇的小路棧道中、或許有一點點紅就是奇葩了。
去苗寨的路是一座吊橋，橋的闌珊系著無數的彩條，不知道它們是祈福還是象征？或許它的存在已沒有考究，但它是存在的如人世間的萬物眾生。
我想大自然是可有敬畏的，但我從來不敬畏神靈，因為今天的神靈如贗品一樣多；我看見幾個苗族的女孩子在草地上游戲；此時她們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形成的廟宇中也有薰香繚繞，走了一個非僧非佛的人留著山羊胡子干癟的臉上兩個縫眼露出膠結；看我們沒有誠意燒香，就故弄玄虛地說他到過旅順是什么主持；現在已經65歲了，其實他實際的年齡在47歲左右；或許怕人說他長得太急？還是想有一個神的年齡？不知道他說慌的意圖。
其實在這些天的游覽中我刻意的是那些竹海和瀑布，它們或許被外界發現的太晚；如我一樣兒時聽到的云貴是“窮山惡水”的地域還有延伸出“窮山惡水出刁民”，這是歷史的偏見、也存在了幾千年；今天來過所看到的聽到的徹底改變了我，不知道我的這些想法是共性的還是個性的，但我想說出來。
七
赤水是一塊紅色的土地，在這里的幾天處處可以看見；來這里的人們看一看紅軍長征的蹤跡，包括隱秘在竹海深處的故事；足夠讓你震撼了。我與一些愛好文學的朋友重新走了一次長征初始最險要的地域，赤水到土城，即使幾天經歷了近百年的變遷，也歷歷在目那些險峻和驚嘆；可以說那個時候的紅軍部隊確是舉世無雙的草根部隊，我不知道國際共產的援助，但可以說他們在武裝和物質方面是最原始的貧瘠也是大無畏的曝湯蹈火視死如歸的人群構成；這一點也是沒有一個國家的軍隊可以比擬的。我在四渡赤水的展覽館所見所聞；那些遺物或紅軍曾經使用過的都使我感動著；草鞋、蓑衣、廚具和帶血的衣物；那些梭槍血跡斑斑的大刀長筒槍，就是這些可以抵御強敵的武器；我見過清朝軍隊的武器的實物，也強于78年前的紅軍部隊；就是這只軍隊在四渡赤水，面對強于自己幾倍的國民黨和地方反動武裝；對于四渡赤水是戰略取勝扭轉了紅軍處處被動的局面；這些是權謀者的事情，他們也享受了做江山的榮耀；我惋惜的那些死去的士兵和無辜；他們大部分都沒有留下自己名字；但死的都很壯烈。
我曾經認真閱讀過中國土地革命戰爭的資料；那些所謂狂飆和血泊的暴動對于階級來說報復是殘酷的；這些紅軍的死也是階級報復的一個場景；壯烈就是殘酷的一種詮釋，被殺害的肢體慘不忍睹。這些階級和政治是血腥的它一直延續到新中國成立后的一些政治運動，包括十年動亂。
在四渡赤水紀念館看到蘇維埃時期的一些痕跡，官兵之間的等級還是嚴謹的，而博物館里看到的都是有級別的紅軍將領；而普通的士兵卻是鳳毛麟角；我只記得在語文課本中一些關于紅軍戰士的故事陸定一寫的【老山界】和過草地關于戰士釣魚的事情。我看到時我走在土城這條老街，這里還保留著三十年代的樣子；只是商品經濟浸透了這條街；看到歷史敘述的那些人物，深思這個時期蘇聯對于中國革命的影響，那個代表李德，還有一些頂著蘇聯名字的中國人；在權利和宗派斗爭中他們扮演著比自己敵人更陰險毒辣的角色，那些犧牲在（沒有撤離）蘇區的志士，他們忍辱負重又受到幾十年的誣蔑，究竟是誰之過？
八
來到赤水，走一次長征路，不是去尋覓逝去的信仰，而是想印證曾經的信仰中那些幼稚和迷茫。我曾經相信共產主義也為之努力；到了今天的年齡，并不是懷疑而是更實際一些；看今天中國之現狀我能夠說什么？還是那句話為死去的草根的戰士悲哀，也為中國人幾千年的迷茫而痛心。
我們勿忘歷史這句話沒有錯誤，我曾經在一段時間對于西路軍的覆滅有一些疑惑，今天看這個問題也或許清晰一些，我不相信今天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杜撰的那些故事，如我不相信可悲的歷史一樣。
赤水這個地方有山有水，又是如此唯美；還有一段不能忘卻鳳紅色歷史；人們在富足后對于賞心悅目后受益一些傳統的熏陶或許對于自己的工作和心靈有一些推動更新；想一想今天和過去也足矣。
在烈士陵園，我看的很細；不是因為它是我來赤水的最后蹤跡；我心里也有一些疑惑和源，我的父輩和我知青時的同學，曾經有兩個在知青隊當兵，讀了軍校后，當了連排長去了前線，犧牲在那場自衛反擊戰中；這些紅軍戰士和我的知青同學是一樣的只是時間不同。我拍照了一些紅軍墓的圖片，沒有發在論壇上，是想在心靈有一些慰藉和神秘感；對于犧牲的烈士，無論在什么階段，他們都應該得到尊敬；包括為抗日而捐軀的所有人，他們今天應該有一個公平的人道的待遇，對于他們的后人和歷史都無悔。
來赤水，為這一片土地，也為這里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們的情懷如這里的季節四季如春；這里或許沒有大都市的前衛和浪漫，但這里的人們保持著曾經讓人稱道的素樸和真誠，或許有這一段紅色歷史的熏陶，他們都熱愛著自己的故鄉，彼此之間保持著和諧和懷舊的心態；或許那場慘烈和今天的世界的進步寬容。回首望走過的路，中國的近代史和現代史血腥和殘暴太多；不說日寇帶給中國人的災難；就我們自己民族之間的戰爭和角斗也阻礙了中華民族的腳步和發展進步。我不希望我的民族再一次流血和民族間的戰爭；但我們必須強大起來而不是自詡。在我們的江山社稷面前我們需要反思，包括我們今天鳳政權；想一想建黨的初衷，那些死去的先烈，看看我們今天的政權的狀況；對于一個人，過了九十多年是耄耋老人了對于一個政黨我想正是極其成熟的年齡；經歷了那么多的苦難和血腥，有著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如果我們把每一次政治運動變革為民族發展的一個個契機多好；我看過從太平天國到辛亥革命這一段歷史，他們在初期都良好的夙愿盡管中間它有一些扭曲；但中華民族要求變革的腳步沒有停下來。
今天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是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當前政權和那些在政權位置上的人的利益和欲望。就今天披露的問題是令人發指的；我想起太平天國后期的腐敗是極致的；我不想比較什么；中國人歷來是善良的寬容的，寬容到今天是經濟收入的極其不合理化；這一些對于草根的我只是杞人憂天吧。但在這些死難的戰士面前我還是想說；這不是他們（如果他們活著）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們在黨旗下宣誓，為新中國的明天走向疆場、戴著鐐銬的紅色囚們大義凜然地走向刑場想到的......
對于政權的制度，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特殊性；但這個特殊性質不應是一個政權專制和封建的理由。不管你是共和的一黨制還是議會的多黨制；都必須為民族的進步和生存謀大略；讓這個國家的子民看到希望和未來。
我對于先驅的緬懷，并不是懷疑今天人們的治理國家的能力，只是惋惜他們的生命和青春；沒有幻想他們中如果有活著的人在今天把中國治理的讓天下人刮目相看；我知道華夏泱泱大國，眾多的民族和多層次的文化結構需要一個綜合的長治久安的大計，但世界形式時不我待。
如我在長詩【赤水河，我來過】所寄予的一種夢想，并不是為上帝賜予給我們的大自然的山山水水而來，而是為一個夢，為共和國死去的先烈的夢，為今天十三億中國人的夢而來；這不是浪漫和抒情，這是包括我和我的祖先一樣的胸襟，如詩人艾青寫到：“然后我死了，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里面。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要知道今天我們的生活，是那些先輩的鮮血換來的；或有人不同意我的觀點說：“如果不是***和紅軍，或許中國還有另一番模樣?！边@個我不懷疑；但從***的建立初期就受到國內外的關注，包括當時已蘇聯為主題的共產國際也是強加于中共政權的一些附加的殖民政策；我想對于另一種假設也是一樣的。一個民族、一個政黨和一個政權領導的國家必須有自己獨立自主和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才能改變自己的國家以影響于世界。
赤水，我來過！赤水河，我喝過你清澈如泉的水，我不會忘記你曾經有過那么悠久的時代，那些瀑布竹海，懸崖上紅色的巖石，流淌入澗的溪流；我曾經吻過那飄逸纖細的桫欏和這壯觀的瀑布；也常懷李白詩句的遺憾；未識廬山真面目，是啊，這里的瀑布是大自然的杰作，對于它的美我不想說什么，那里的每一方寸景致都是上帝的賜予。
我從北方的渤海而來，我從未缺失對于海的眷戀，但在這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感動著，不僅是朋友的熱情和這片熱土的誘惑；而是赤水河的兩岸的崖澗裸露的巖石的結構。
那綿延絡繹中的縫隙澗擠滿了海底億萬年前的微生物，這塊紅色的土地曾經也是海洋；看那些鮮亮又古老的貝殼，這里曾是一片汪洋。億萬年前或有舟楫？我就是駕舟的漢子，有我的兄弟在無水河邊看彼岸的巴河流水，我只想說赤水，赤水河，你的朝拜者來了，滿懷虔誠之心來了；不想帶走什么，只想尋夢——尋那一片彩虹之夢......
九
感謝朋友無水河和她的愛妻曦代女士，感謝朋友巴河流水，再一次感謝無水河和他的朋友們.....
盡管我們遠隔萬水千山，但我們曾經有過就不會忘記，讓我們銘記那一刻；或許我們在物質上不夠充裕但我們的精神世界是富足的。在去時的瞬息或離別的回眸中我有的都是歡樂，這是朋友們給的，它是無價的；生命可以有終點、但友誼是永恒的。
我沒有太多的離別纏綿語言，如我的裸露的心靈和肢體語言一樣，我不喜歡纏綿或迷茫的淚水；把我的一首詩送給你，我的朋友！
渴望遠山那一株桫欏；在飛瀑和竹海中
我能做的，就是沉靜的反思?？茨?br style="TEXT-ALIGN: left"/> 祈盼的雙眸慢慢的盈滿淚水
我心已碎；等有一天我的心累了，
再也沒有淚水的時候；你也就在我的心靈消失了
就這樣結束吧！我的心依然牽掛著你
你要開開心心的活著，我心已累，
精神也恍惚；我想把愛最好埋藏在心底
世間沒有失憶的藥，我不會
忘記，這片土地我來過，也曾經愛過
2013.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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