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昏鴉,
總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嘴巴,
它們在嘲笑——
每一個蹣跚的步履;
每一個出生的嬰兒;
每一個簇新的理想;
每一個綻開傷口的求索。
漸漸地,
它們的嘴巴磨礪成了鋒利的刀片;
更多的深邃的靈魂一個個流著血,
仆倒在信仰的土地上。
有些昏鴉活著,已經是一灘腐肉;
彌漫著的氣息,污濁了清澈的河流,
霧霾了湛藍的天空,褻瀆了
神圣的太陽。
卻未必會發現,一只獵槍,
已經開始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