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成了樓宇的世界
車水馬龍,還有珠光寶氣的商店
迎面而來的男人女人
臉上掛著寒霜,腳下走著繁忙
破抹布一樣的天空涂成了灰色
看不到鷹擊長空的身影
聽不到燕子告歸的呢喃
金烏悄悄地死去,萬眾矚目神九升天
我咀嚼著中國的荒涼與滄桑
像是一匹咀嚼著自己歲月的秦牛
反芻著絲絲縷縷的酸甜苦辣和噪雜
忘不了放不下的卻是磨平山巖的重軛
突然,聽到了急救車的嘶鳴
又有一隊警車擦肩而過
荷槍實彈的押款員看了我一眼
我就不安地打量周圍有誰更像是壞人劫匪
在書店里找不到惠特曼、金斯堡
濟慈、蘭波、葉賽寧、普拉斯
的詩作,他們蹤影全無
云合黑雨日西邊,我呼喚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