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司機,方向盤放縱了自己血管里刮起十二級灼熱的臺風橫沖直撞,癌細胞瘋長侵占山川河流土地,五臟六腑遭遇強拆在戈雅的油畫里,反抗者張大了嘴巴眼睛釋放出了億萬個鬼魂,面對一排黑色的背影,等待著槍聲失控響起
沒有人查明過海子、小招的心跡只知道他們的神經出現了嚴重問題他們在錯誤的時代扭曲沒有權利的自己因為喜歡光明就選擇投向了黑暗因為詩人桂冠就重返毫無詩意可言的昨天
我看著敦煌壁畫里的飛天遐想月牙泉鳴沙山追逐風去居于藍天白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