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低矮的墳丘面前 永遠的黑色裝束 一朵白花,是救援的陪襯
低吟,哀痛,成了不變的伴奏 意念,叩響那扇僅開一次的門 讓里面的人出來 和曾經一樣,有體溫
夢里遇見了你,黑色裝束 染黑的夢里 沉重了一朵嬌艷的花 花心,腐爛成硯池的墨色
清明節那天,打開衣柜 翻找,黑色裝束 十年,再次走過那扇門前 門開了,叩響它的不是我 而是里面的他
一直想,僅開一次的門 為何開了兩次? 一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