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我不愿承認 我語匯平澀 我認為 只有一種可能 你從深冬腹地走來
能與感覺直接關聯的語氣 早已掛在額頭 不允許有一絲絲溫情
生物學 物理學單方面的感應 也凍結在一枚寒意里 沒有什么不妥 肌膚之白 靈魂之白 正是從紛囂的埃塵中脫穎而出的
你的聲音 葬于一次凌冽的肅殺中 沒有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