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你知道,科學地來說,熵增是無法逆轉的。一切的最終,就是一片熱寂。但是我們可以在文學中,找到一種更為唯美的表述方式。身與道消時,天地皆岑寂。我們愿意自己是一個觀察者,自己的消失,也就是世間不必再被觀察的時候。從這一點來說,其實這就是放心。此作著意刻畫的,就是一個人試圖讓自己放心的這樣一個過程。其實所謂斷舍離,就是切斷表層聯系,而產生深層關聯。把心和恒定的東西錨定在一起,那種踏實的感覺,會讓人放心。
臘屐蓬門殆。對雁云、蒼然欲嘯,雨風無在。
心外秋山挽紅葉,未老長峰玉帶。但氣發、風裳鶴態。
孤向潮平勻月色,漫青衫、落筆千叢靄。歌野馬,空如岱。
東坡柳影嘗為慨。問誰能曉恨,惟有古松冠蓋。
何似清弦伴水碧,飽看瀟瀟子芥。望不絕、斜川倒海。
終是問南山,斗酒悠悠,解道還千載。歸去沒?天無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