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人生還是要多觀察、多體會、多感知、多自我說服。但歸根結底,還是要有一個念想。但我們有沒有想過,可能正是這種念想,讓我們變得自憐自艾。我們以為自己是值得可憐的,于是就真的會讓自己變得可憐。就像為了一個好看的花盆而栽花,只有配得上那花盆的花才會被留下。這就成了所謂的“自我實現的預言”。那么問題來了,花盆除了栽花,還能做什么?這是花盆的問題,還是思路受限的問題?我們將自己固定在一種風格、一種境地里,是不是把自己做得越來越專業,也越來越專用?最后,在欣賞你的人那里你越貴,在不懂欣賞你的人那里,你就越一文不值。這是一個經濟學規律,卻也同樣適用于寫作風格的確立與轉變。
罨畫煙空,循四運、年時冉冉回。問今何夕,梨花風景,玉色云垂。
莫言春色早,已久來、鳳笛鳴枝。留天景,標格凝花影,語與春知。
歸飛。四遐深處,素云裁出玉衡衣。勝如西子,玉妃弦碧,消減如斯。
但飄搖在眼,憑此意、我顧天隨。夢相移。有仙槎回輦,折柳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