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看第一篇,我似乎看到一個穿著長長飄帶的舞女,在門戶洞開的館閣里,迎風獨舞且寂寞微醺的樣子。舞蹈的人沒有言語,但是從那略帶狂醉的步法中,你似乎能看到那層層的欲說還休。番外中褒貶了一下賈淺淺所謂的“尸字頭”作品。我個人的觀點是,這些描寫在很大程度上并無絕對必要。但是這些作品只占賈淺淺作品的很小一部分。同時,雖無必要,那作為標新立異來說,大膽說話與發聲的態度可能是更讓人看重的。所謂“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但上升到這個高度,卻也是小題大做的。一些不甚純熟的嘗試罷了。你知道幾乎所有的新銳,最后都無法成為名人。這里唯一值得探討的,是面對這些所謂的洪水猛獸,我們是不是需要并值得像建國初期那樣談虎色變?至少作為我個人而言,面對這些文字,我內心是沒有激起一點波瀾,甚至還認真思考了作者選用這些意象的深邃用意。比起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個好東西重要得多的,是讀者與觀者“先尊重,再否定”的程序與態度。有句話說得好,如果魚餌能讓魚上鉤,這是魚餌的成功,卻是魚的失敗。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作者在起心動念之際,是否就已經預算到了讀者的失態,并以此為核來大做文章?所以在你笑人稚嫩的時候,人家可能老謀深算,稚嫩的恰是你自己。
聽雨,
聽風凝夜影江梅霧。
聽凌寒、夢闕殘香絮。
聽心波百轉春先去。
恨縷,
恨落花時節人寒顧。
羞花舞、柳恨深深妒。
恨畫樓迷月云生處。
恨銷得宋玉詞賦。
行云冷、不與巫山駐。
留隔影游塵,說夢高唐浦。
輸有風雨朝云暮。
外一首
去睡,
半山河、睡你風流志。
也勝過、淺淺歸來屎。
更無愁尿尿添奇義。
恨媚,
嘆皚皚、雅聚新坑碎。
一條夢、尿一線詩醉。
八斗蒼蠅、硬生狼狽。
詩倩惡、乃語貴。
新當代、又作天才體。
雪天只堪愁,此等淋漓恣。
顛倒人事真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