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只燕子
斜斜地飛進我夢里
穿過門上方的木格子窗欞
銜著蟲兒去喂她的小燕兒
嫩黃的小嘴兒喳喳地叫著
小腦袋上的絨毛像初春的小草
燕兒低低地盤旋
不停地回環往復
似有千言萬語
可愛的精靈啊
你到底想說什么呢
我閉著眼睛
聽到——
你說
那年花開
朵朵都結了思念的種子
風吹過
粒粒搖落
腳下灼熱的土壤里
如今
在心里長成了一棵樹
枝枝向上
穿過的喉嚨和嘴巴
擁抱陽光
親吻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