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早熟的冬天的傍晚
空曠的湖邊立著一個人
他一動不動的立著
仿佛大地死死抓緊的一棵
掉光葉子的老槐樹
寒風從他的背后吹來
似乎要將他的今生吹向來世
將他的余生吹成飄蕩的紙屑
起伏的湖水泛著最后的色澤
他的目光凍僵在湖面的盡頭:
像滴血的頭顱,夕陽就要被吹落
仿佛他等待的就是“撲哧”一聲
冰涼的湖水,冷卻了這個冬天
唯一的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