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夢從夜的罅隙里蘇醒來了
聽不到春天訊息的芳芳
似乎一切還在蟄伏著
冷到了骨髓的痛癢
幾只烏龜在池子里碰撞
發出了砰砰的聲響
卻依舊不能驚擾夜的鐵漆的屏障
我站在晝與夜的邊緣
微笑著
即使滿臉的滄桑
選擇了一處蝸居的地方
是不是從此就蜷縮了夢想
鄉村的季風啊
吹亂了我的頭發
也褶皺了我的額頭
卻挺直了我的脊梁
一節課的舞臺也許并不風光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自由徜徉
一群娃娃的問候也許并不虔誠
可是我還是沉醉其中幸福地安享
是主動的選擇也好
或是被動的無奈也罷
我無暇傾訴自己的惆悵
更多的時候
我執著地行走在路上
方向
在最前方
無論道路曲折
或是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