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讀野曼先生的詩,
懷著敬仰的心情,
你的一生是坎坷的也是輝煌的,
你是南國的一棵紅棉樹開滿了火紅的花朵。
《槍邊的夢》驚醒了夢中人,
還隱隱看見一顆滾動的心,悲憤的怒火。
我讀野曼先生的詩,懷著敬仰的心情,
“我常常把時間,拴上沉重的筆尖。
失去了時間就失去了生命,
我卻曾被勒索‘十年’的黃金時間。
當然,我并不以為這是完全浪費了生命,
那太多的的傷痕也曾鍍亮我的詩行。
這也是時間的饋贈,
它激勵我奮起,
以全生命把有限的時間填滿;
于是,我又鋪開稿紙,
去追趕夕陽漫天的時間!”
我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走出房門,
忽然,月亮被一朵黑色的云層遮蓋,
整個天地一片漆黑,
連我自己,連我2·0的眼睛,連我門前的小黑,
都沉浸在這黑暗中,一切都是那般寂靜,
寒冷如冰雪,可我的血液還未凝固。
那是什么?我用力揉揉眼,
原來那顆閃亮的星損落在高山之巔,
前一分種我還記下你寫下的“詩=生命”。
我還記下‘生命宣言’:
“詩,是生命的喧嘩,生命的追尋,
生命價值的最高體現。而生命又是屬于
人民的,它為追求而獻身。為了這一追求,
我將終生奮發,鞠躬盡瘁!”
你就是那位新詩的狂熱追求者,
你就是一位“走路在做詩,做夢也在做詩”的詩迷。
你是那縱橫的山嶺的一株古柏,
你就是那青色的云朵上盤旋的山鷹,
那奔騰的江河是你澎湃的熱血,
那閃亮的星辰是你詩歌的眼睛,
你是馳騁在華夏大地的一匹駿馬啊,
可聽到詩人的悲涼的長嘆?
你的臉龐刻滿歲月蒼霜的皺紋,
縱橫交錯,還隱若看見昔日戰火紛飛。
你默默地一聲不響,默默地沉思,
可還是浸染著詩人的血淚斑斑,
你有過那壯麗的青春,象騰飛的巨龍,
你有過那么美好的歲月,把滿腔熱血化作
綿綿的詩行,讓所有的人仰望你的芬芳。
啊,中國詩壇的一棵長青樹,你有往昔的
榮光,太陽同你接吻,天風為你豪唱。
啊,中國詩壇的一棵長青樹,你經歷過
那么多那么多的嚴寒酷暑霹靂閃電
雨雪風霜。你經歷過那么多那么多的,
山崩地震火燒斧砍鼠咬蟲傷。
如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你似乎還有未了
的心愿,似乎仍在嘆息,卻沒有一點聲響。
這就是你嗎?我的前輩野曼先生,
這不是我眼前的夢幻,你還在,
我不懷疑,如同不懷疑那月在頭上照耀,
野曼先生,一路走好!
那些開滿山花的小路也長滿了詩,藍天下,
舉著喇叭花的青藤為你留下一處蔭涼,
為你唱一支歌,直到永遠永遠……
2018·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