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更多的人
以無聊的方式蒸煮歲月的時候
又有誰像我這樣
蹲踞在一處最偏僻的角落
畫著一個又一個難以成圓的圖案
更多已經習慣了饕餮大餐的嘴巴
垂涎著飽滿潤澤的諂媚詞語
自然擁有了無數的風光
而我只是一味清湯寡水地喂飽自己
更加懶得牽強地匍匐成寵物
站立成一棵樹的日子里
才諳熟挺直了脊梁的悲辛
遭遇了遺忘
或是自己選擇了遺忘
為了耳畔的清凈——
從此
遠離那些雞啼犬吠的喧囂
以及蚊蠅的嗡嗡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