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夢留在枕際
黎明
逐漸清晰成一道劈開夜幕的閃電
一種疼痛的懷念
此時已經結成了一塊明顯的疤瘡
深褐色的褶皺里
依舊裹挾著難以言說的滄桑
總是從夢里醒來
其實
更多的時候
還最希望浸泡在夢的酒里
即使未必會滋長出一截嫩芽
黎明從窗外一聲婉轉的鳥啼中
揉搓著一雙惺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