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年紀,其實我應該喊他哥哥,只是他讓身體低了又低。他為了讓我更高一些,就把自己埋進土里。土是有很大的吸引力,土的氣息讓他著迷他說的話,我并不完全懂,只知道這一切他做了充分準備。他想要什么,我不知道,他對花兒,草兒,對蝴蝶笑,對我也好。對于我擁有的浮躁,沒有特別反對。他的身后,有父輩,有祖輩,他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一起把土丘拉低,再低,他愿意做我的兄弟,他只想把我從低處推出來,我只好孤單的在這喧囂的塵世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