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座石拱橋也就走向了故鄉的蛛網交織的心里
萬物蕭條的大地是誰打著火紅的燈籠行走在這矮矮的夜空
度過又一季寒冬的桃樹仿佛一夜之間長出了羽毛卻依舊佇立于那一條石板路鋪成的村口
村子旁的一條鐵軌從南至北撐開了一個孩子的期盼的眼睛
滿墻的“正”字風干了在父母南下的日日夜夜她在夢里笑成了一朵桃花只待那十里之外的春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