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城里的月光,還有恍如隔世。這種感覺如何用另外的文字表達,而不說破。就更好了,舞臺之上,
淚水撲簌也好,無語凝噎也罷。如果前戲鋪墊不好。是不是效果就差上許多。
再看第二段,又是詠嘆。最后一段又成了表述。這樣的風格究竟好還是不好,沒有定義。詩人至少得引領文本。如何寫故鄉呢,我記得多年以前,在南方打工,一場雨下著,車過秋長,有人上來,有在車上酣睡。(那一瞬間,不知為何,特別想家。)之后我寫了一篇《雨傘》 :前方下車的是秋長鎮,不是陳江鎮。轉過好幾個街口,買了一把雨傘。雨傘,八塊,多一分我都不要。……陳江鎮,是我打工的小鎮。走筆至此,有點后悔,瞧說了這多么多,不在點上,發出,很多人會看到。可是,這是我最想說的。不見要怪。
走過漫長的夜晚
終究未染上城里的月光
一夢千里的遷徙
恍如是昨日的
你于那人海的盡頭
為我送別
故鄉的酒呵
誰知道將要埋藏至何年
才不會混淆于稻香
仿佛是春風中遺忘的雪花
自從在母親的發間落下
便一直忘卻了回家
接近故鄉的時刻
是誰的咳嗽聲傳來
在這風吹雪飄的夜里
難道是我蜻蜓點水的步子
早已經觸動了
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
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