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條車轍構成的等式
伸向遠方
變成一條速度的射線
我看見一匹脫韁的烈馬
向未知奔馳
等式開始扭曲
我心上緊緊系著一個答案
安全
腳步留下的
同樣是一個等式
越過城市,仿佛仍能看見
我不再關心速度
而是關心一條線能延伸多遠
即使怎樣的扭曲
即使在畫問號和其它
我都不在乎
只在乎不要停止
不要從原路沮喪地折返
同樣的等式
應該有另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