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勒緊舌頭每只舌掐死一朵花把世俗說得那么用力,爛喉嚨麻酥酥的一個音節別著一把剪子,擲地了可真正墜落的卻是破損的星空被欲望五花大綁,如一群暴曬的眼睛
我被趕出來了,從一個很短的夢中將自己纏繞,聽著恐嚇的樸素語言語言一截截長,心愿一寸寸死魚在密網中安然入睡,那么涼的雨露都不能吹醒最好的演講家穿著救生服,難以微笑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