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條石板路
若那只暗啞的二胡的弦
在老態龍鐘的石碾旁
重復著一段陳情老調
記得那些幼小的樹苗
在風的督促 和
麻雀的喧噪聲中
長大成了有用的棟梁
而如今鋼筋水泥鑄就的城市
已占領了瘋狂的心田
有山有水的夢
被擠成了遙遠的炊煙
我的心靈無法平靜
我的呼喚無法回應
我的夢境無法到達
我的淚水無法抑制
只是不知道
那寫滿童年的笑臉
是否能沿著風的方向
掛滿 星光依然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