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區一個叫壩子的地方?xml:namespace>
(那本是黃河舊時一渡口)
吃酒,屋外的雹子
爆米花一樣跳蕩著
心想這兒的莊稼要完
心里多少替他們犯愁
我已是徹頭徹尾的城市鳥兒
有厚重屋檐可以躲避
這時伸過頭去,想跟對面
陪酒的農民兄弟嘮叨點什么
發現他們靜坐如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