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一肚皮的不合時宜,
卻又一次次地遭遇了流浪狗的欺侮。
那些見色就起歹意的眼睛,
雖說隔著一層曖昧的朦朧,
也還是從嘴唇流出了一絲涎水。
說話說多了,
連舌頭也僵硬了;
走路走多了,
連腳掌也充滿了老繭;
當脊梁匍匐成了一種佝僂的姿態,
靈魂
也就徹底地淪陷了曾經傲岸挺立的堡壘。
告別了一個季節的日子里,
色彩成了最滄桑的物證。
一只鳥兒的悲哀,
不在于無枝可棲的疲倦,
而在于翅膀承受著剪刀的鋒利。
某個壞蛋走了,
又風塵仆仆地降臨了一個混蛋,
玷污了一種頭銜,
尚還是小事,
最為罪過的是
從此霧霾了
一雙雙頂禮膜拜的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