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的厚嘴唇,一年比一年厚
始終無法盛放,她心中住著一個
啞的劊子手
昨天候鳥撞南墻,滿城枝椏白了
亮作刀片對視。
我在鏡頭下活著,昏惘,眩暈的耳朵
看見遠山飄蕩,唯獨沒有骨頭
我不記得誰的記憶活在我的腦中
生著星輝的民族服裝,火葬
風景是膠片,雨水是靈魂的口
龍在睡夢中分裂,古代的鬼是最美的
把我壓進畫卷,委屈的哭了
死者越來越逍遙,生者越來越緊張
只有一些不知生死的人,還在和過去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