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黃昏黃 ,還有幾片被撕碎了的晚霞。一起沉睡到了海底,不想做任何掙扎。枯樹枝頭掛滿焦慮,寒風的嘶叫有些沙啞。染了血的黑白底片,被無限度的放大,放大。星星冷得只剩下眼淚,月亮的腰身不在挺拔。夜呀,很肆意的膨脹。有些猖狂,又有些歧狹。褪了色的相框,鑲不下思念,送不走牽掛。錯落的記憶,任歲月洗涮遺忘了的街道,多一些殘磚爛瓦。青山瘦了許多,老屋只有骨架。一首殘歌飄來很久,還有誰在輕彈琵琶。好像反復在唱,我的家在哪,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