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社會的一個點
不難想象它貌若天仙
甚至夢中情人
一個天才的情人
但不知從啥時起
他的面部像上了漆似的
是帶孔的板塊
原來,它的性情像鳥
如今
看不見什么細繩子
把鳥兒拉沉了,拴緊了
喂了啞藥,張望時
原來的水波紋笑容
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