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天,臘月的細雨魅魅
鍋碗瓢盆不免令人擔心
你說這么好的旺季
肯定是忤逆一位老人——
他的政治,是彼時代被崇拜的一方天
但是,細雨落下來、一揚一伏的青苗
就會有一個春季的訴說
蒼蠅蚊子豈止是愚民色調
而他政治的隊伍
就像天氣的傾倒,江水滔滔
無法挽留會他溯流的面容
民是再好不過了——
天暗下來了我們說拉燈就拉燈
我們說睡覺就睡覺
——預報說,百姓還將清理你這個彼時代引渡天氣
民生,豈止是
你說好就是好你說壞就壞
此一日,無語
流水筆記,但是此一日
無語
我聽見浩大的天空
它所擴展的面容
泄露下來——
這個年關的事物,不允許一個人
細下心來
所以,可以盡情使一個在夜闌人靜的時候
朵起耳朵
但那時星星的療洞
無數的你和我正眨著
眼睛
——疲乏的
井噴高峰
臘月二十九,那么猛烈的井噴
街道
嘩啦啦作響
一波波的人流
市場的峰谷
我幾乎受不住自己的眼睛
而我身上的鱗片
那么跌宕地嘲弄
在魚水上游,被嗆上了一口
我還想退回岸邊,在街道的一角
喘息風景——
一所農村鄉鎮集市
你也能嗅聞到
水霧的
時間,滴答成河
我就知道時間的齒痕
整個夜晚,我聽到屋面上
氣象的隱喻
那么多恍惚的事情
自眉心而入又穿身而過
我想起更多的面容
而時間滴答成河
我就涉水而過
春節.雨水
我沒有說這必定泥濘的路
淋漓著2015年的還鄉詞
我沒有說這必定的情愫
自沿途涌動著車流
縮短了
一節一節的雨水
我沒有說我在故鄉已經太久了
那么這些春節,新年也是一節一節的
但這時候天空中的雨水
你說是天地間的尾氣就是天地間的尾氣
你說是相互浸潤我們就相互浸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