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過寄托,所以我生活的很快樂。
可是痛苦,時刻還是伴著。
我只能假裝高貴,在貧瘠的土地上認真地生活。
我只能等待黎明,再次把悲慘收割。
站在漆黑的夜里,我撫摸著夜色。
可是星光,可是月光,分不清我眼底的色彩。
面前,一個亮點都有太陽的輪廓。
錯把風流付與水,我感覺疼痛是視覺帶給心靈的傷害;我感覺憂傷是悲傷賦予詩歌的色彩。
能從身上搓出泥來,有時候房間布滿塵埃。
那顆粒就像硝煙,細細的在房中蔓延。
一覺醒來身上都是黑的。
整個人是黑的,整個清晨我都試著把自己漂白。
我站著漱洗,有時候蹲著,可我怎么也刷不白那被熏黑的牙齒。
我想到牙垢也是黑色,我漆黑了眼白。
原來越洗越黑,干脆,我承認我是塊木炭。
他和她相似;他與她相識。
它是她眼中的情人;他是它口中的君子。
它是她生活的支柱;他是她精神的寄托。
他高大,它也如此高大。
若是不懂責罵,它的世界里就有大人。
大人眼中也有小人,而小人是多么卑微的稱謂。
在詩人眼里小丑都有自尊,無論大小,在禽獸眼里根本就沒有人的地位。
我把胡須留得很長,遮住了腮,遮住了嘴。
我在等我的秀發掩過眉睫,直抵紅唇。
可是我的嘴在哪里?
我看到的都是鐵青,包括臉色。
我一周打掃一次房間,可以在鋪滿煙頭的水泥地上長嘆。
一周一次,我已習慣,習慣了邋遢;習慣了鮮艷。
她想過死,用死來哄騙自己;她想過活,使愉悅喚醒內心的沉默。
她絞盡腦汁,避免死這個字眼,就像她熟悉的詩人。
她似午夜安睡在顯示器上的飛蟲;像被她親手拍死的蒼蠅。
碾死她,或許能換來時間對她地尊重。
她在雨里行走,一個屌絲丟過來一塊石頭。
說,搓搓背。
假如世上沒有真貨。
牛奶,香煙,白酒,飲料,包括大米,都用石油來淬造。
當我們面前都是塑料,區分搭配的很好,營養過剩的年代,滿足不了窩頭咸菜。
可我就是想喝一口純正的奶,可是代價,令奢靡如此昂貴。
我跪求一碗純奶,可是面前,堆積起來的是整個化工原料添加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