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見鋪滿相思草的巖壁在黑夜里熠熠閃光么,
那光芒耀眼的像要刺破瞳仁里晶瑩的墨色。
你看見經年之前的月亮上落滿的塵埃了嗎,
嘿、那就是我現在的模樣。
彈拭不去的浮塵在空蕩的晨曦里佇立,
等待朝陽刺破云色,變身披著金色鎧甲的勇士。
一路高歌凱進,在浮游的橙光里降臨。
看到前方那巨大的城池了沒有,它將被我們占據。
哈、我們會抵達每一個被風吹過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鋪滿沿途的角角落落。
五彩斑斕的世界分不清真假,
所以還是喜歡灰色。
把每一個涂著艷麗色彩的城池都占據,
然后粉飾成灰色。
把每一個喜歡天空的孩子都叫醒,
那里不只有云朵。
我們是塵埃的王國,會跑、會跳、會唱歌。
喂、
聽說你的世界下雪了、
聽說你的世界雨落了、
聽說你的世界一片灰色、
聽說你的世界凋盡了花朵。
那些顏色丟了、沒有什么好難過。
那些經過丟了、沒有什么好苦澀。
風醒了、塵埃還睡著,
慢慢懂得,思念是種無可救藥的折磨。
像我念念不忘的執著。
光線打穿了透明的格子,
他的吉他、他的單車、
她的裙擺、她的發色、
背靠樹稍的陽光擱淺角落,
周圍是四合的原野。
他們幸福著,
天空海洋環繞的相濡以沫 。
believe forever
單手執著、薰香玫瑰色。
把每一個渴望幸福的孩子都喚回,
它們就在你身側。
我們是塵埃的王國,會跑、會跳、會唱歌。
背起行囊、沿著時間旅行,
跑不遍山水,游不盡海河,
依然要用平凡的天分融化滿世界的與生絕隔。
他說你們是所有卑微渺小的濃縮,
是無所事事的代言者。
她說你們是一切輕浮無趣的寄托,
弄臟裙角的繪聲繪色。
可是我們因為自由而快樂,
崇拜嘻哈的風格,
喜歡夢囈般輕快的聲樂。
城堡里住著沒心沒肺的巫婆,
絮絮叨叨訴說那些很久很久以前的承諾。
那首歌詞叫做什么,還全部記得。
會覺得擦肩而過,其實已經被附著。
風會揚起奔馳而過的汽車,
那一天我們就都老了。
愛爾蘭、難過的哭著,
忘記在恍若隔世的彼年許你一秒靜好歲月。
沒聽過。我們的傳說。
沒聽過。
把每一個迷失方向的孩子都尋到,
請不要覺得寂寞。
我們是塵埃的王國,會跑、會跳、會唱歌。
記事本里囊括了滿滿的落寞,
寫來寫去依然還是灰色。
依然記得,依然會說,
依然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好像外面黑夜,
安靜的可以觸摸。
或許有一天我們都會長大,
紙飛機載著他飛過,不問對錯。
還沒準備好跳躍,
已安然降落。
我們是灰塵啊,原來同伴有很多,
像浪潮,像洪水,洶涌的跑著,
追趕還不了解的忐忑,卻懷抱靜默。
衣著光鮮的被撕裂,
表里不一的那么多。
蓬頭垢面,是唯一真實的雕琢。
懷抱世界,那是星星上掉下的,
每一顆,都掛滿脆弱。
那些不堪的角落,
瘋狂是歇底斯里的輪廓。
把每一個藏身黑夜的孩子都聚合,
抬頭有星光閃爍。
我們是塵埃的王國,會跑、會跳、會唱歌。
我看過很多很多的故事,
像信手打亂桃花,只影奔赴天涯,
不像我們那么多牽扯,寂寞行歌。
桃花開的鮮艷,又是一個煮酒難評的傳說。
百日醉、千日醉、一生不醒,埋骨在西湖身側。
倦意深重不歇,夢里還是成不了仙佛。
你又自投羅網了吧,他說。
羅網里包裹著你曾經幾世匆匆的行客。
今生一夢,還是化為塵土飛揚,書寫落魄。
血腥味濃重的散發,從嘴角落下,流干了漫天星火。
那輪月,還是從前眉心的那顆。
那滴墨,已醞釀成黑色的夜。
抓耳撓腮的還是我,祭奠遠去的王國。
燒幾柱香吧,掉下的還是灰色。
掃一掃滿地殘葉,坐下把酒獨酌。
你的碑文還是新的,墓穴卻老了。
又一年的煙火,循著云泥未別。
回身看見青絲轉眼耄耋。
把每一個遺失過去的孩子都祭奠,
青煙依舊燒成歿。
我們是塵埃的王國,會跑、會跳、會唱歌。
想時光老舊,把面孔粉飾的古拙。
才發現,昨天的堅定不移已成了輾轉反側。
莫名其妙的想改換血液,變更未來的一切。
因為不想就這么,糊里糊涂的活著。
那些信仰呢。
那些夢想呢。
那些念頭由來已久,卻不會定格。
那些執著不能堅守,不可去把握。
眼里的你笑著唱歌,卻漸漸模糊了輪廓。
原來我們都這樣,被浪潮狠狠地拍落。
誰說,一生如果活得渾渾噩噩,不異于飛蛾撲火。
誰說,一生只有經過一場完美的凄涼,才能破繭成蝶。
有那么一瞬間會感到難過。
為這被我消磨的歲月。
為很多無緣無故的錯。
還有那些青絲化成的雪,
白茫茫的灑落。
擔心什么。
擁有什么。
執意什么。
給每一個依舊猶疑的孩子以信念,
飛揚漫天的星火。
我們是塵埃的王國,會跑、會跳、會唱歌。
Seven、
會幻想過三千世界、
塵埃那么多、
我們只是其中一個、
偏執信仰苦痛難過、
每天纏繞糾結、
還是一樣過、
好孩子壞孩子沒什么、
平凡也沒錯、
最大的幸福還是可能如果、
每天都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