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度淪陷,幾度折回桌上茶杯里的水超過一百零五度月光,是血液的來源夜深人靜的時候窗花復活風,輕輕地吹來沁人的馨香我,滿屋子捕獲你的味道
今夜,咱們不談詩
就不說,這個世界的深淺眼前這灘河水就足以將我淹沒幽靜的夜所有飛禽走獸都潛伏在我的體外雁飛東南天空那一抹留白便是這條河流砸下的憂傷親,今夜咱們不談詩免得月光撲下來又抓住
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