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落寞的和消遣打起了交道,不知道憂傷會傳染,波及空虛乃至封印我的情趣。
太陽黑子做了我的眼睛,面對眼眶我愧對年華與歲月,那目光不曾讓我燃燒,
或許,我微微的光熱已是空洞中傳說的黑洞里成千上百個銀河系。
縱使塵世使我老去,象街邊的老狗項上連著孤獨的標注,我的心情和詩情毫無關聯。
我隱藏的悲傷被視作無睹,我淺淡的笑談被視作兒戲,
我保護的尊容被惡意調侃,我鉆石般的心臟被弱弱地抨擊。
僅剩的是黎明抽出來的一點曙光。那黑夜教會我的你何嘗理解?
那蹁躚的楓葉讀懂了秋卻不愿了解生活的真實。
我鄙視,鄙視完美的心靈窺探詩歌的殘缺 ; 我鄙視,鄙視風月覬覦情懷的共鳴。
或是我,仰望詩歌傻傻分不清楚,在狂傲的寫意里,收獲了抽象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