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月亮,要埋入多深,多深的夜,才能發芽如冰山雪蓮每—瓣打開,都是一只新生的翅膀透明的薄,如月光傾瀉的聲音,蟬翼般拂過我的心坐于夜的終端,抱緊你的根須你的開放,到我為止我用全部的愛,承受你盛開的重我薄薄的詩歌,托起你命運的輕一瓣打開,一聲輕微的嘆息
月光一樣,切割
濃稠的夜那些呼吸的通道,緩緩勾連經絡一般沉睡的暗流,蘇醒如春即便退潮,即便凋零何妨只要月光一樣輕輕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