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還是懷念曾經在鄉村的日子,即使
那時總難免尷尬地走出一段蹩腳的曲線;可是,
真實的東西,或許才是最值得紀念的——
就像一份沉甸甸的情感,放下了,
又不自覺地勾起。記憶的痕,
雖說很深的犁溝,卻擋不住時光的灰塵。
一本書,可能講不出別人的精彩,而屬于自己的
風流,旗幟般地張揚在一屆一屆學生的唇齒間。
榮譽是一樹的松針,不分季節地芬芳。呵護
他們,我擁有了一個慈父的深度;享受
愛戴,童真、幼稚圍攏著的世界,永遠
年輕。一句發自肺腑的問候,
讓一種職業增加了從來都少有的溫度。
當陷于泥淖,澄澈的水流干涸了,
已經長不出原有的那份如蓮的無暇的時候,
翻過了怨尤的第一頁,徘徊成了下一章的主題;
莫名其妙謠諑的風雨,制造了一個個莫須有的故事,
加速了陌生的面孔,演變成絆腳石的可悲的結局。
于是,相信一張嘴巴要是開始了噴糞的生涯,
那么,很多美好的堅守也將漸漸地黯淡了色彩。
口碑,都說是最好的通行證;
而現實的幾何學深刻地證明了,沒有鈔票最后釋疑的過程,
再優秀的選手,也跑不出最佳的成績。
鬼使神差的網,不會漏掉任何一條豐滿的游魚;
瘦骨嶙峋的信仰,只能安慰一次次瀕臨絕望的靈魂。
好吧!似乎是一場午后的訴苦大會!
更多的熱量流失了,也未必換來一點有價值的思考;
倒不如忘記。實在忘記不了,
就再酩酊大醉一次,然后,
歇斯底里地咒罵,或是大笑,
釋放積壓體內的憤懣的氣泡,和幾欲噴薄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