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xiàn)在感覺,什么詩歌,散文,小說的,在題材上沒有什么太大意義上的區(qū)別。說有區(qū)別的那肯定是不看網絡文字的官方代言編輯。
為什么說,文體可以不分題材呢?先說詩歌,據(jù)我所知,單詩歌就有很多“體”,這是單歸屬現(xiàn)代詩歌的文體。過去衍生出一個“梨花體”,現(xiàn)在又出來個“自由體”。不聊什么梨花體,段子體。就說這個自由體,也許是我對自由地理解還不夠深。這個標榜自由體詩歌的網站,精華貼竟然有貌似散文,小說體裁的詩歌。我說的小說,散文,也是近代流行的詩體散文和詩體小說。那么,詩歌當然而然的也就有了“小說體”,“散文體”,“詩意小說體”,“詩意散文體”,“詩意段子體”,“詩意廣義散文體”,“詩意狹義散文體”等等。
這就是現(xiàn)代詩歌探索出的結果,也許這還不叫創(chuàng)新。把韻文前面加上詩意就成了現(xiàn)代新韻詩歌,各種流派當然有他的擇詩標準,理論是一套一套的。真的不如一句“自由體”的好。
名曰自由,卻沒有一個懂得自由體的編輯,我就思考了,這自由體里還是有推崇和不被推崇的。那這自由又是哪位詩人的自由呢?
本來我在文獻上看到過現(xiàn)代文學大致有四種文體,分別為:詩歌,散文,小說和韻文。散文包羅的最多,大致分為“廣義散文”和“狹義散文”。廣義散文包含雜文,議論,說明,記述,隨筆等文體。當然現(xiàn)代文學的分類還有許多莫名其妙的文字被冠上莫名其妙的名詞。那也只能說是生活題材的分類,和我說的文體也有很大的關系。簡單的說就是對文字的一種歸類。
探索,使我們變得不再狹隘。沒有人說這種詩體不對。反觀被濃縮的文字或是句子;反觀被肢解的文字或是句子。現(xiàn)代詩歌憑什么不可以庸俗?這場文字的盛宴,本身就是一場騙局。
若我哪天筆耕出成就,大可振臂一揮,說我的這篇隨筆是論文特么還是詩體的。畢竟在我眼里那些莫名其妙被標榜精品的詩歌都是這樣誕生的。
大衛(wèi)說,所謂詩人是指有詩意的人。那我們就這樣詩意的生活好了。那詩歌是什么呢?若一首詩不注重詩意,沒詩意的人豈不是也能生產出詩歌。那詩歌還是詩歌嗎?原來那些低俗的文學網站看重的是分行文字而非詩歌。試問一個沒有詩意的人如何寫的出詩歌呢?那寫的出分行文字的也就都成了詩人。
在一個不會寫詩的人眼里,詩人多是多愁善感的。而在這個多愁善感的詩界有些詩人真的擅長感慨,善于揭示。如我一般恬不知恥吧!他們被黑暗無情的暗示,然后再無情的暗示黑暗。這就如本想反噬黑暗卻被黑暗無情地反噬。最終,詩人的愁還是出來了。卑微地面對眼前自己都認為骯臟的文字。
本以為詩人不再多愁善感,準確的說沒了愁緒,只剩善感。而善于感慨的人有兩種:一種善于感慨;一種擅長敢愾。“自由體”藐視囊括了現(xiàn)代詩歌的所有文體,被命名的和永遠得不到認證的等等。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所謂主流和非主流是怎么界定的;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所謂,自由,被解釋成,名詞,真得,好嗎?就像慷慨的畫家畢加索,真應了盛世狂人的一句話:詩歌,在于什么人去寫,而不是怎么寫。
把一個樸實的缺少詩意的人說成泰戈爾,真得好嗎?把一個個比泰戈爾直白的詩人分析成魯迅,對嗎?當應該如矛盾般活著,在寫作中快樂自己。而在當初我的心里,這是多么低俗。詩人以為顛覆了世界,實際上僅僅顛覆了自己。這就如在超市買一瓶茅臺和在專柜買一瓶茅臺一樣。不能憑口感辨別真?zhèn)蔚脑挘腿缭娫u家一樣分析它的成分。我的詩歌或許口感不好,我卻可以保證它是純糧。面對質疑我習慣如此狡辯。
或許有人鄙視,你應該這樣狡辯:面對質疑我習慣如此回答。
莫非,我已習慣淡忘?習慣被這樣輕輕地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