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軀體的痛,印染了黃昏。午后的白干淡成了水,落滿塵灰的記憶找不到蒸發的理由,眼睛陷進顱腔,看到傳說中的蟲洞。來一次核爆,新的宇宙就會生成。知覺回來,終感覺到疼。誤把昨天寫成今天,誤把溫柔磨成傷痛,堅強,還是令我如此難懂。把熔點調高,我在爐火的映像里看到一副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