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眼眶舉杯打賭我要橫跨心臟,
其中已沒有一樣可以屬于我。
租用腦海的一點余地,
記錄下疼痛
在燈光的私語下交匯或一點一點
迷離,盤旋。
從樹梢上啄下一杯紅,
搖晃著改變了樹木和大地。
讓筆直身軀再去丈量,
走過掩飾的一角來到橋頭,
又觸摸到一個繩結,
不變的是掌紋里圈養著一顆顆沉睡,
呼,海的風光浪的游蕩。
踏尋深淵的腳踩著另一個腳印,
幻想 畫過直線和圓圈。
安靜在踏走鏡湖之前
需要一趟沙漠之旅,
越過太陽的頭頂那里
會有我摔下一個沙漠的水,
會有黑白漫長的界限。
摘掉太陽抑或是
有另一種結局從山脈間翻騰。
夏日悄然換上堤雨的微涼,
透過蝴蝶低翔的身影
俯瞰記憶的湖面氤氳。
那是一種猜想,
無論如何
她都會悲慘地死去,死于
懦弱的抒情或埋葬在閑適墓碑前。
看整個黑暗要融進黃昏的光里,爭奪。
今夜的瞎子搖船也隨光芒沉沒。
正如一些灰暗如期復活
涌動讓火山一日都不得安寧。
許愿當太陽升起在你城堡,
而晨星的睡夢要用冬季里
最漫長的腳印去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