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青色,梨花自禪境中又醒
楊木篆出修世的又一輪廓
當枯萎被翠蔥引燃,一些堅持的綠色卻依漸不惑
寒潮或不再起沸,而都城卻廢燈火俱滅
只那胡馬噠噠,胡琴悠揚
一個庸碌的名字,始終無法驚醒沉睡的碑文
一把破舊的刀,無力碎裂禁錮的鏡泊
春的力道鋪天,也不能阻止夜色的降臨
荒蕪的天空金沙翻騰,徑自穿堂過漏
苔蘚鋪滿的青瓦屋脊封鎖欲翅的美夢
天路隱沒水巷,白駒即將獨自天涯
圖騰限于琥珀里崇敬,牧笛追問失蹤的夕陽
失去光的堆砌,浮萍下瞬忽繁衍出嗜血的影子
柳岸還剩一片琉璃冥冥召喚,風也駐足
催醒入定的書匣
隔世的容顏漸浮花堤晨色
孤獨的身影背負斑駁的甲骨,翻進匿藏春色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