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萬里夢,童年的眼睛
是詩歌永遠的病灶
每走一步,笑容的年齡盤根錯節
越來越遠的歌聲,聽得越殘酷
深夜就是這樣一把刀,斬向疼痛
時間,巨大的焚尸爐,墓園建筑師
是人生最短的手指,握不住承諾
因為遺憾,你才偉大,像那珍珠
在傷口里長出光芒
深坐在情緒里,不想掙扎,像一朵云
淪陷在天空,房間里燈光亮得
蒼白,如同愛情僅剩的血色
咀嚼,這夜晚的聲響,悠遠如
一枚茶葉,漸漸熄滅的一張床
浮在干涸的大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