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又下降了
玻璃窗外的遠山像剛畫好的水墨
濕濕的
奶奶在灶膛拿起僅存的一節柴禾
問:爺爺回家了么?
內心感到酸楚
墻上的掛歷那么舊了
仍未取下來
毽子
踢累了,坐下休息
檐上的冰凌垂掛的視線
已經變小,和變短
有人在山嶺揮舞風聲
她捏了捏感覺
光束一樣明亮,一樣溫暖
她顫顫地說:日歷翻過今天
就立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