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該出去走走諾大的城市繁華似錦連寂寞都站成街邊的霓虹通天和徹夜的狂歡猶如男人手中的玫瑰,正濃正艷也正饑渴正寂寞
我的寫字臺毫無塵埃
橫鋪的墨跡是黑白的草原我在那里已經停留好多年了所以我不在別處別處是流浪的別處別處沒有堅實的壁壘阻隔錯亂交織的流言別處使我不安和孤獨
年過十八還依然是剛破土的草芽他們說,我該出去走走諾大的城市,喧鬧如蛙激蕩和拍打著熱情的洪流而我生于巍峨的檐下
不是不放任旅行一個人的旅行那叫流浪可我分身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