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煙駕著風的咳嗽
盤旋
如果飛鳥再低一些
就是一滴鮮血會從日子里墜下來
她站在灶屋的門口
流著淚,眺望著
傾聽深秋
雨點敲打枯葉
自上而下自近而遠
好像一首騎著快馬的唐詩留下的腳歩聲
他動容了
凝神的窗戶
膨脹著欣喜和憂傷的遼闊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