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在作者筆下,五月只是一個符號,意向的巧妙隱設,突出文本結構關系中的一個任意符號,在“看似無意”與“實則有意”之間存在一片模糊狀態。可以看作是對語言自述性以及“不及物”寫作的有益探索,是有意針對傳統的隱喻式一種寫做方式。
問好
人們都迎合春天的芳心去了
只有我和那縷閑陽
伺弄著幾朵可有可無的小花絮
一只喜鵲飛來
倚在我的肩頭
粗重的喘息
他說他在很遠的角落里
看到了一只螞蟻
真的,就一只螞蟻
一只瘸了腿的螞蟻
正在撫慰著小草們的哭泣
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那螞蟻若是個莽漢
也注定跑去看戲
戲說搖頭晃腦的慈禧
正在故作深沉的唱著謎語
——火燒昔日萎靡的書頁
想奔真相而去
哀哀的大清帝國無欲無米
餓了的何止春的消息
我央求著喜鵲
帶我去看那只螞蟻
我們三個一起栽種
能否韻澤一場暮春的小雨
這個世界急需救濟
——一點新綠
一點善意
一點生機
趕走這浮躁的蒼蠅的叫聲
趕走這慌不擇路的一地狗屎
狗屎一樣的暮春的謎語
——火燒昔日萎靡的書頁
想奔真相而去
一群天真的孩子可沒有煩心
他們手提著小橘燈
在草叢的深處尋找著希冀
——一片沒有黃金病毒的處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