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名的還是會在很清很清的夜將你想起,
一直在夢里還藏著你不曾知道的秘密。
你不知的那個秋啊,也同樣下著雨,
銀杏葉經不過凜冽墜落紅塵。
我曾一個人在葉兒紛飛中踱步,
腦海凝滯的時候總難擺脫你背影的束縛。
我無數次的數過那相約的一分一秒,
無論如何也再未數清過那些迷茫的昏曉。
去過我們共同走過的田野,
那塊薰衣草映襯下的星辰竟然變得搖曳。
就這么走啊,走啊走,把每一寸傷心都走過,
會以為那是悲痛欲絕后的冷漠。
雨啊,浸濕了我衣襟時也浸濕了我的靈魂,
甚至我知道你我只一墻之隔,只需推開那扇門。
我是那個季節選擇離開南方的,
也是那個季節選擇接受北方的。
和風聊天時,她說我遺忘得太快,
和云談心時,她卻最能理解我內心的感慨。
靜總與我相融,她問我內心為何總有一瓣悲傷的紅,
我凝望著歲月包裹的天空,卻仍舊不懂。
是啊,也許那只是潛意識的一個夢,
我不在乎只是因為我失去的記憶不用再為前塵往事煩悶。
那是個很清很清的冬的早晨,
我把所有打包全部埋藏進了逐漸消失的黎明。
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了那段回憶,
可那個很清很清的夜竟然重又將你想起。
原來,窗外的楓葉紅了,
那是我記憶封存時殘留的最后相逢。
噢,楓葉紅了的時候,不是你想起就是我遺忘,
噢,楓葉紅了的時候,不是我想起就是你已埋葬。
卷簾雨一直不停的下著,下著,擊打著那團火焰,
這為何像極了曾經一個開始的回放?
我起身走進這個悠遠的雨簾,
當楓葉紅了的時候,我終于又想起了你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