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敲打緊閉的家門
卻未發出一絲聲響
母親,依然忙碌
清掃庭堂,編織月光
舞動手上的日子
打發著許許多多念想
八月,盈缺之上
四十多年前,那一夜的疼痛
分娩了一輩子的思念
那一雙手呀
把每一個沸騰的晝夜
連同自己的骨頭和血,釀制成圓滿
遞給遠方的呼吸
今夜,風動云涌
母親,卻未發現
老屋向前挪移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