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帕米爾高原
登上四千八百米,頭痛、胸悶
空氣由不得你奢侈,脾氣由不得你揮霍
每向上一步,仿佛與天堂更接近一步
我開始恐高
拍攝的人總會抓住時機
把人印在雪身上,仿佛雪地里的腳印
不過雪,還是那么高大無比的白
深一腳、淺一腳,也講究不了那么多規矩
印就印吧,要印就粘牢一點
別掉下來,砸了自己將來的回憶
低頭望去,雪山之下,都是靜止的
冷水河像一條線,越拉越低
或許跟我一樣,都有現實主義的恐高癥
只有天上的大鳥帶著白云在飄